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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金蝉壳遗累吕奉先(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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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的琴弦,轻轻一拨就颤动好一阵?早知你是如此,我也不多说了,此时才知道,我第一错看了刘备,第二错看了你。

想到这里,曹操放下书卷,走到吕布身边,贴着他坐下来,伸开双臂将他搂在怀里,含笑道:“我只是随口一句笑话,你怎的如此当真?奉先与那刘玄德自然是不同的,如今四方战乱,我便是让你走,你也不会走的,对于你,我又有什么不放心的?”

吕布不由得便将视线投放到自己的双手双脚上面,可不是么,自己如今已经是煮熟的大雁,再飞不得了,鱼死网破自己一个疯狂还有可能,但是建功立业可就罢了吧,自己一番强心壮志,眼看已成泡影。

曹操抚弄着他的头发劝了一会儿,见吕布面色仍是悲悲惨惨的,暗道我还是算了吧,吕布此人性情粗犷,消受不得这样的温柔辞色,这样的细致耐心对着他,他也是牛嚼牡丹,浑不知味,天生就没这个福分沉醉温柔乡,对于他,只能是放倒了身子直接开干,他倒是更能接受一些。

于是曹操咯咯一笑,一把将吕布推倒在床,吕布本来听他轻声细语,那话说得好好的,突然间来了这么一下,登时惊慌起来,摇着手问:“司空这是为何?”

曹操拨开他的手,一边解开他的腰带,一边笑道:“我把你个不识好歹的,简直是海边的石头,给盐水那样泡着,也不进咸味的,我没有那许多闲时间陪你耗,不如直接燧石取火的好。”

吕布见他这架势,显然马上便要上自己的身,不由得下体一阵发紧,哀叫道:“司空大人饶我,吕布知错了,司空便像方才那样与吕布说话蛮好。”

曹操乐着说:“你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方才好好地与你说话,你哭丧着脸不肯理,如今眼看要有好的受,居然有这样的雅兴秉烛夜话了,我却觉得还是与你下面那张嘴仔细说说的好,把腰抬起来一些。”

吕布只得手肘撑在床上,抬起腰来,给他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来,曹操如今脱人衣服也是很麻利的了,不多时吕布浑身上下便光溜溜溜地躺在那里,曹操很快也脱净了衣服,上了床按住吕布,便将阴茎向他张开来的下面插去。

吕布仰着脖子,“啊啊”地惨叫着,其实到了如今,他的身体已经习惯,并不会怎样疼,只是每一次都是心里苦,曹孟德方才的话当真令人羞臊不已,什么叫做“下面的嘴”?不就是肛门么!自己可从来没有想到用下面那个口儿来说话,本来便是个没有声带的,更何况也没长舌头,可是自从给曹孟德关在这里,那地方居然学会了两个发音,“扑滋”,每天便是这么“扑滋扑滋”的,尤其是曹操射过一注在里面之后,自己给他操得愈发水润,那声音便也更加明显了起来,听着那样的响动,令自己愈发羞愧。

要说从密室之中醒来的那一天开始,自己与这位曹孟德曹司空打的交道可是不少了,然而大部分却都是好像这样的“交流”,曹操的精液流到自己肠子里,自己的精液射他一肚皮。曹操方才还说要与自己下面的嘴好好说话,可是他将那肉棒直接插进来,自己那口儿里面全给塞满,唯一能做的只剩下吞吞吐吐,又能说出什么来?

自己方才要曹操和自己说说话,其实也是好笑,自己出身贫寒,争夺天下靠的是武勇,其实没读过几本书,自己肚子里的那些书本,当小吏倒是够了的,然而曹操出身豪门,虽然身份不够高贵,他的祖父乃是宦官,比不得袁绍袁术四世三公,在正统贵族眼中很是有些不入流,然而曹家毕竟有钱有势,因此曹操从小也读了不少书,接受的是精英教育,整天诗词歌赋的,一说话便是以史为鉴,自己能和他说什么?在野外怎么打傻狍子么?

因此有的时候想一想,吕布自己也有些难过,曹操倒是把自己的身子弄了个彻彻底底,每一回在床上都是火辣辣的,然而两个人实在没有什么共同语言,曹操喜欢的那些,自己都不太感兴趣,自己喜欢的,只怕曹操也会觉得好笑。吕布并不是突然多愁善感起来,居然想要和曹操谈情说爱,只是曹操只顾要自己的肉体,让人心里多少有些空空的。

这时只听曹操笑道:“又在难过什么哩?身上已经抖成这样,还有力气伤心么?又有什么可为难,莫非还在惦着那刘皇叔?你方才说要那刘玄德和你落到一般无二,可有想过那是怎样一幅场景,要我轮流陪着你们两个么?到那时你要怎么样?你在这边屋里叫过了,听着他在那边房中哭嚎么?”

吕布肠子里给他的肉棒摩擦得火烧火燎,正自难耐,耳朵里又听了他这话,登时一幕诡异的画面便出现在眼前:大耳儿刘玄德给曹军的武士绳捆索绑,押解到这司空府来,很快便给曹操剥得如同褪了毛的光羊,安放在床上,如同对自己一般插入了进去,那刘玄德嚎叫得如同杀羊宰鸡,抻着脖子咩咩直叫,从此便与自己一个东屋一个西屋,如同曹操的东西二宫一般,曹操得空儿便轮番临幸,所以两个人居然成了难兄难弟,拄着拐杖戴着脚镣凑在庭院里,彼此大吐苦水么?

“不,不要……”一想到这样的情形,吕布便不由得一阵恶寒,在枕上连连摇着头。

曹操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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