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料塞进骚穴用子宫里的精液和淫水化开画笔插进小穴搅拌夹着颜料用肉屄画画(5 / 5)
“贱奴喜欢。”他根本不敢答不喜欢。其实,如果不知道这幅画的作画手法的话,确实是一件不错的涂鸦。
“哈哈哈!真是贱,那就签上自己的名字,挂在你的屋子里让大家天天欣赏。”
“啊,主人,这样好羞耻呜呜,不要挂起来。”把这样一幅画挂在屋子里那不是相当于把自己的私密的三点挂在屋子里人人观赏吗!
“哼!口是心非,骚货不就是喜欢这样被羞辱吗?知道用什么签自己的名字吗?”
“用笔。”杨珂阳咬着唇,委屈的说到,他从来没有这么盼望过梁杉赶紧回来,治一治他这个混世魔王哥哥。
“错了!用你的骚奶头写。”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了,梁晓,不要这样……”
梁晓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哀求,直接扣着他的右乳,蘸好颜料,在画纸上写字。
粗糙的画纸折磨着杨珂阳敏感幼嫩的乳尖。对一个乳尖这种细微的摩擦非常残酷而令人崩溃,就好像被砂纸残酷的打磨一般。而两个乳尖不对称的待遇足以让这种折磨在之后的时间一直蹂躏着他的感官。
杨珂阳难受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当他看到他用乳尖在画纸上写下的那句极其淫荡的话语时,眼泪哗的一下就留了出来。
梁晓扣着他的乳尖写的竟然是:欠肏骚货杨珂阳边操边用奶子和骚穴作画。
“梁晓!”杨珂阳疯了一般的尖叫着。语言上的侮辱和这种写在纸上的侮辱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你要折磨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都可以!为什么要这么侮辱我!为什么要写下来!你好恶心!你好恶心!呜呜呜……”
第一次,梁晓静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任他坐在地上哭泣,崩溃,发疯。
“你好恶心!你好恶心!”这句话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回放,好像曾经有人在他怀里不断的说着这句话。
他舔了舔嘴唇,一声不响地将那画纸叠好,用刚刚点雪茄的打火机将那幅画烧了。
杨珂阳哭的大脑缺氧,被他抱在怀里,呆呆的看着忽明忽暗的火光。
梁晓看着他,苦涩一笑,完全没有平日里的阳光灿烂。
“我帮你洗个澡吧,等一下梁杉回来我送他去夏令营,顺便送你去学校交我的采访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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