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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间泡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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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个世界主神所赐予的力量,那显然,没有这股力量,它就不会有反应。

梦中的逻辑总是突然而混乱的,但格拉维尔还是理解到一回事:因为产下外神的眷属,被异神的魔法和力量所污染,他已经不再洁净了。

这件事远比任何东西都更能震慑格拉维尔,他不恐惧除了这类事情以外的任何问题,但唯独这个是他不能接受的。

“来吧,”艾德文无所谓道,“你现在可以杀了我,我也还没用过任何仪式来把自己改造成什么不老不死的怪物,一刀就能解决。”他甚至抓着格拉维尔的手腕,让刀尖在自己的胸口下沉了几分,“只是你考虑好了,一旦没有我的约束,外面那些东西会做些什么,谁也不能保证。你以前能以一己之力拿下成千上百的怪物,现在呢?”

他明显感觉到掌中的手腕往回缩了缩,颤抖起来。

“你确定要现在就要我的命?”

格拉维尔静静地看着他良久,紧握匕首的手已经用力到了青筋浮现的地步,却在最后向后退去一步站起,将刀尖从艾德文的心口撤开了。

他摇了摇头,最后闭上眼长长吐息了一口:“是我冲动了。”

艾德文支起上身坐起,讥讽地笑道:“但是科利玛利也不会派人过来,你信不信?这里的情况三年前就有人告密,但我保证,你的鸟甚至飞不过国境线。”

见格拉维尔又绷紧了全身,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艾德文牵起对方还抓着匕首的那只手,稍稍使劲,便将对方拉近床边半跪着,上身倾斜,贴到了面前。

他的语气陡然松缓:“好了,好了,明天开始,我让你对我所有的眷属随便动手,好不好?它们不会还手,最多能逃跑,但也出不了王城。”艾德文轻轻抚摸着格拉维尔宛如神刻的脸庞,无论是表情还是目光都堪称柔情蜜意,“只要你杀光了王城里的东西,你就可以对我动手了。”

艾德文缓缓地吻上了对方的嘴唇:“明天会有人把剑还给你,就拿它开刃吧。”

格拉维尔的佩剑是一柄双刃长剑,除了剑柄深黑,剑格做有造型,剑镡镶嵌宝石,通体雪白,若是有能力的信徒持有,更是会发出淡金的光晕。只是这回握在手心时,剑身并未发光,直到格拉维尔又一次被扼紧了脖子才短暂的闪烁了一下。

这把剑并不轻便,若不是早晨艾德文离开前,又喂了一副解药给他,或许格拉维尔甚至不能很好的挥动它。

青年的确也一拿到剑,便用它斩杀了那个依旧跪在自己面前的侍从。长袍底下的躯体赤裸消瘦,骨骼却是又粗又长,指头更是非人类的扭曲着,掀开兜帽露出来的脸也像某种昆虫,嘴巴两旁有着向左右打开颌钳,眼珠浑圆猩红,随着死亡而渐渐颜色浑浊。

这怪物的血液是腥臭而妖异的紫红色,和艾德文双眼的颜色如出一辙。

格拉维尔几年前便见过无数这样的生物,此刻面对着这具尸体,反而找回了一丝安心感。

他简单挥舞了一下长剑,将剑身上沾染的血液甩出,便转身朝门外走去。

接下来将近一周的时间,格拉维尔白天都只是拎着剑在王城里不断砍杀所能遇见的任何生物。波伊尔早就听从他的建议不再来教利奥波特剑术,后者也不知为何不在宫中。——这样也好,格拉维尔猜想自己现在或许不会放过他,即使对方只是个小孩子,似乎也并未沾染这些污秽。

他的衣服一天就报废一套,每天都沾满了大量的紫红色鲜血,臭不可闻,即使脱下衣服后清洗身体,也依然会存留不少气味。

但艾德文却因此更加频繁地侵犯他。——现在终于变成了侵犯。格拉维尔不再那么不知廉耻般的配合,甚至总是拒绝反抗,但艾德文力量不似常人,格拉维尔虽然喝下了一副解药,却也只是力量稍微恢复,最后依旧只能被按在床铺间,被男人的阴茎贯入股间的雌穴当中不断侵犯。

甚至他白天杀了多少只怪物,艾德文晚上就会干他多少回。

大概是终于有了折磨格拉维尔的实感,艾德文的心情变得极好,有时从二楼的阳台向下看着院中仍在屠戮眷属、脸颊上都沾上鲜血的格拉维尔,他的脸上都带着真情实意的沉醉笑容。

艾德文一边将火热的阳具挤进湿软的雌花中,一边快乐地夸奖格拉维尔,一会儿说他真厉害,能一天之内杀死这么多眷属,一会儿又夸他小穴真棒,又湿又软,将他吸得很紧,敏感又会喷水。

格拉维尔在这种生活之中,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的眼眶更加深邃,脸颊也凹下去不少,即使依旧英俊漂亮,却不复过去那般硬朗,也不再有那种坚不可摧的气质。他也察觉到自己似乎变得神经质,将武器纳入掌中时,更是时刻担心那黯淡的剑身是因为自己本身的堕落。

他每天睁眼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长剑插入前来送吃食的仆从,晚上回到卧室前做的最后一件事也是捅穿某一个怪物的心脏。他不断的杀死所能杀死的任何生物,第二天却又看到一模一样的身影穿梭在昨天相同的地方。

——好像完全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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