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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而不宣(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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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到愁时方恨少,最后留下一地烧枯的烟头,他也没能从那种憋闷中缓过来。

也许从一开始,这条路就走错了,所以无论后面怎么想着拨乱反正,都无济于事。

要怪只怪他偏偏不信邪,不到黄河心不死,心里还潜藏着某种羞于启齿的希冀。他甚至解嘲地想:至少卓之湘现在还愿意跟自己吵,这不失为一件好事。

……

在餐厅用餐时,汪竞城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束玫瑰花来,献宝似的送到了卓之湘手上。

看着他莫名亮晶晶的眼睛,卓之湘抱着花说不出话。

“谢谢。”他想了想,只能这么说。

“喜欢吗?”汪竞城仿佛没看出他的为难。

卓之湘踌躇点头:“以后别送了,我拿来也没用。”

“很称你。”

“……什么?”卓之湘不解。

“花很称你。”汪竞城低沉的声音遥遥传来。

卓之湘垂下眼睑,看着娇嫩欲滴的鲜红色玫瑰花:“是吗。”

他没有因为夸赞而感到高兴,反倒忧心忡忡起来。汪竞城这是什么意思?又是送花又是甜言蜜语的,他想做什么?

这么胡思乱想着,卓之湘食欲大减,匆匆吃完午饭就催着汪竞城离开了。

下午一点多,他们抵达了汪竞城位于通山区的那栋房子。

诚如汪竞城所言,这里的安保工作非常到位,开车经过保安室时,安保人员见卓之湘是生面孔,还礼貌地要求他出示了身份证明。

完成登记后,他们才顺利进入到住宅区。

刚一进去,就看见一座造价不菲的人工山石。山石呈灰棕色,多有流水腐蚀的痕迹,一道澄澈的溪流自上而下垂落,汇入山石四面环绕的碧蓝湖泊。

“好大的湖!”卓之湘趴在车窗上惊叹。

湖面波光粼粼,泛着流动的涟漪,水深不高,甚至能看见湖底青色的绿植和黝黑的淤泥。

“你想划船吗?”汪竞城笑问。

“可以吗!”

“当然可以。”

在汪竞城向卓之湘介绍摇橹船的过程中,汽车绕开了这片湖,来到一处绿荫遮日的小路。明媚的阳光洒下,为树影镀上了一层金箔,拨开树影,便看见了一栋被绿篱环绕的房子。

不知汪竞城做了什么,绿篱中央的铁门缓缓敞开,将他们迎进了这幢陌生的建筑。

从车上下来,卓之湘望着建筑旁的一株细弱的广玉兰,回头问向汪竞城:“这树是你种的?”

汪竞城正打开后备箱,闻声看了过来:“这棵广玉兰吗?是我母亲种的。”

“什么时候的事?”

“前两年,她老人家来B城看望我。”汪竞城将他和卓之湘的行李箱都提下来,推着走向门口,“她平日里都跟我爸待在外省,难得才会记起还有我这么个儿子。”

卓之湘被他怨怼的语气逗笑了。

“这树长得瘦,你是不是没用心照顾?”

“平日里工作忙,”汪竞城掏出钥匙,打开那扇黄铜色的大门,“进来吧。”

卓之湘摸了把油光光的玉兰叶子,搓搓手指,跟着进了屋。

进屋后,汪竞城反手将门关上,将行李箱放在玄关处:“走,我带你挑间房。”

卓之湘乖顺地跟在他脚步后面,花了十多分钟将这个家看了个遍。

这栋房子最大的特点就是敞亮,楼上楼下布满了巨大的落地窗,墙面所占比例小,放眼望去,仿佛是一栋会呼吸的建筑,极通透地与外界沟通着。

卓之湘选了二楼主卧旁的一间屋子,跟汪竞城一墙之隔。

行李都放好后,卓之湘走出房门,凭栏俯瞰一楼的客厅,恰巧同坐在底下沙发上的汪竞城对上了眼。

“下来。”汪竞城朝他招手。

卓之湘本想说“就不”,转念又觉得太幼稚,便及时收回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成熟稳重地走下了楼梯。

刚一走近那人,就被对方懒腰扣住了身体,一个重心不稳,卓之湘“诶呀”一声扑倒在了汪竞城胸口。

“有病啊!”

汪竞城嬉笑着拿下巴上的胡茬蹭卓之湘脸颊。

“疼疼疼,你早上刮胡子了吗?”刮是肯定刮了,卓之湘故意这么说,嫌弃地推了推汪竞城。

“下午想去哪儿玩?”汪竞城抱着卓之湘不撒手。

“听你的。”

“又听我的?”

“都听你的不好吗?”

“那我压力很大啊,毕竟圣意难测,陛下不满意了可怎么办?”汪竞城故作思量。

“只要是小汪子准备的东西,朕都满意。”

“就等你这句话呢!”汪竞城捏捏卓之湘的脸蛋。

卓之湘正陪着乐,忽然觉得不合适,干咳一声,从他身上下来,正色道:“我忘了还有东西没拿,我回房间一趟。”说着便逃也似的走了。

汪竞城望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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