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的汁水狂喷暴君上线啦(3 / 4)
阮时衡会有身孕,若是有了,那不是更好?
…………
阮时衡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下午才醒过来。
“裴瑜。”
阮时衡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粗粝的像是在砂纸上来回打磨过。
兰香听见了动静立马推门进来了,停在了屏风外。
“少爷,裴瑜出去了,奴婢给您打水伺候您洗漱吧,然后再用膳。”
“嗯。”
阮时衡不想说话,简单的应了。
他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什么了,但记得还挺舒服的。
系统:宿主!你醒啦!裴瑜走了。
阮时衡:现在就走了吗?
阮时衡有些诧异,都弄了那种药,怎么不多操几次再走啊,就一次就够了?
系统:他和皇帝接触了,皇帝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太子那边要逼宫的意思都快遮掩不住了
系统:本来皇帝还能靠左相掣肘太子一派的势力,原文里就是因为有左相,大半年后太子被他抓住了错处,皇帝趁机废太子,把裴瑜认回来立为太子,然后皇帝很快就挂了,裴瑜当上了皇帝,第一件事就是把废太子杀了
阮时衡觉得原文里裴瑜成为暴君情有可原,他不残暴的话根本保不住自己的位置,阮时衡觉得要是换他来,他估计也会这么做,什么尔虞我诈,人死了啥都没了, 还怎么斗。
系统:但是你了来了之后,情况变了,左相在不久前被刺杀,按照轨迹进展,他是有惊无险,但是裴瑜把他藏起来了,没了左相,太子和他的党羽就按捺不住了,觉得皇帝可以早点下来了。
阮时衡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伸了个懒腰,继续舒服的过自己大少爷的日子,反正也没多久可过了。
他也没到处走动,外边天冷,他就窝在自己院子里,逗逗狗吃吃东西看看杂书,日日懒散畅快的过。
阮时衡院子里的人都知道裴瑜跑了,可也没人在意,毕竟裴瑜不是奴籍,也不属于阮府,连大少爷也只是发了会儿脾气就没再过问了,自然也不会有其他人提起。
裴瑜这个人,就像是被大家一起忘了。
和阮时衡惬意的生活不同,裴瑜忙到每日只睡两个多时辰,他不仅每日要忙碌的学习帝王之术,还要和自己藏起来的左相那边好好打交道,又要防备着皇后一派,在宫里暗中渗透自己的势力。
但就算这么忙了他还是没忘记每天看着死士传来的关于阮时衡的动向,在最开始得知阮时衡知道他走了之后只是摔了几个杯子就没后话,裴瑜都快气疯了。
可后来他又冷静了下来,他自是知道他在阮时衡心中没分量的,可真到那个时候,又难免怒火攻心。
他盯着阮时衡那边,自然是防止他又去找个别的什么人来帮他吸奶子,好在阮时衡没这个意向,没什么外人进过他的房间,他也没再去什么秦楼楚馆,偶尔倒是会去去茶馆,又或者去家里的铺子转转。
阮时衡是知道自己在被裴瑜盯着的,不需要系统报告他都知道,毕竟裴瑜那种性子,不可能不这么做。
他对找别人没什么兴趣,他的确是十分喜爱性事,但也没有性瘾,也不是不欢好就活不下去,有时候他反而格外耐得住。
不过这不代表他就要裴瑜放心让裴瑜好过了,在别人都惊奇他阮大少转性的时候,阮时衡懒散地回应:“打算娶妻了,打算收心了。”
这话传到某条疯狗耳朵里,又把他气的半死。
第二天阮时衡起来便发现自己奶子被人咬肿了,连大腿根上也多了两个咬痕。
年底一场瑞雪,开春人人都高兴。
阮家也忙着祭祀先祖,在一片祥和里,这个年似乎安稳平静地过了。
只有处于政治中心的人,才知道皇城里藏在平和下的波诡云谲。
大家都知道,快变天了,只是谁是最后的赢家,无法断定。
大年初十,皇帝称病不朝,一连十日如此,人心动荡。
与惴惴不安的一些人比起来,太子派党羽每日上朝都昂首挺胸,中立派暗自摇头。
若不是皇后残害子嗣,如今朝政也不会如此风雨飘摇。
就在这种情况里,皇帝在第十一日上朝,宣布自己仍有一子嗣,乃当初的五皇子,现今认祖归宗。
满殿哗然,皇帝派早有知内情者,立刻恭迎,大殿上太子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有些看不惯太子跋扈作派的朝臣心思便活络起来,皇帝必是有意于五皇子做皇帝,如今局势还未定。
立春,民间开始拜神祭典,宫中以往也会忙碌于此事,但今年不同,宫人们缩着不敢出门,人人自危。
当夜,太子逼宫,五皇子临危受命携两千禁军清君侧,当夜宫里喊杀震天,五皇子以一敌百,奋力护君,太子被五皇子当场射杀,与此同时叛军伏诛,一同事谋者被斩,史称立春之变。
次日皇帝上朝,废后废太子,谋逆者抄家诛九族,党羽者斩杀或流放,能戴罪立功者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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