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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龃龉(高潮限制吊在树上身体抹满淫药 放置谎言与维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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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照塘喉间一干,下面立刻有了反应。

他咽了咽唾沫,冷笑着道:“想得美!我要把你关在房间里,给你全身都抹上药,然后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阿谩是很怕这个的,忍不了一个时辰就会哭得嗓子发哑。

巫谩像是有些害怕,又好像有些委屈:“会关很久吗?塘哥哥会一直不来看我吗?”

瞿照塘慢慢皱起眉,有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你今天怎么话这么多?”

他倒不是嫌巫谩烦,但这人今天确实很奇怪,明明以往都不会说几句软话,只知道温顺地点头答应,今天却一直在撒娇,用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看他,还说了许多平日里不会说的话。

巫谩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以为他嫌自己吵闹,脸色微微发白,闭着嘴不说话了。

他只是想和瞿照塘多说说话罢了。

也...想知道,瞿照塘会不会还有那么一点心疼他...

“你装可怜也没有,”男人把他按在床上,手里捏着青色的玉瓶,浓稠如蜜的春情药液淋在他身上,顺着雪白的身体的晕染开,侵蚀着每一寸骨肉。

巫谩屏住呼吸看他的动作,两边白嫩饱满的雪乳就像两块可口白软的糕点,被淋满了粘稠的糖浆,乳肉红润,果肉似的缀在白糕顶端。

瞿照塘又拉开他的腿,药液从小腹处淅淅沥沥浇下去,连双腿和足掌都没放过,然后是最敏感的腿心,淫药厚厚地淋上去,粉嫩的花穴显出半透明半湿润的质感,还没闭拢的肉缝半张着小嘴,傻乎乎地吸吮了不少淫药进去,全然不知道它过会儿会被折腾得多惨。

药瓶里还剩下一点点,瞿照塘掂量了几下,突然问他:“这药能喝吗?”

巫谩脸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他眼珠微湿,然后眨了眨,很是温顺的模样:“能喝,但是外用效果更好。”

瞿照塘想着反正只剩一点,用哪里都没差,瓶子一倒,剩下的液体湿湿黏黏地滴落,落在巫谩脸上,嘴上。

他下意识闭上眼睛,张开嘴把滴落的液体都喝下去,唇上脸颊上一片晶亮。

艰难吞咽的时候,有人轻佻地摸了摸他赤裸的身体,嗓音轻柔带着笑意:“阿谩自己好好忍着,不许乱摸,更不许自慰,”他亲了亲巫谩紧闭的眼睛,“记好了,只有我能碰你。”

男人心情不错地离开了房间,关上门的时候,他听到一声压抑的低软的呻吟,躺在床上的人扭动着堆雪似的身体,如起伏的白浪,浪尖上洇着靡艳的红。

巫谩只躺了几分钟就出了一身热汗,身体像要烧起来似的,皮肉骨血都被烤到融化,水似的一滩。

瞿照塘给他用的是最烈的药,胸乳和淫穴火辣辣的,又痒又麻,乳头肿胀如樱桃,乳环早就被撑满了,乳根处的金色丝线死死勒进乳肉里。

他哭也似的呜咽着,修长的双腿不自然地发抖,腿心的淫穴被烧得绽开,肉瓣一张一合,明明也没人碰它,淫液却失禁似的涌出来,艳红的肉蒂含着一汪热烫的清液,就这么慢慢地,自己从花瓣间拱了出来,鼓胀,发硬,变成一颗成熟肥嫩的肉珠。

血液沸腾了,在皮肉之下奔涌,流淌出让人神思昏沉的热度。

他记得瞿照塘的话,丝毫不敢抚慰自己几乎被情欲烧得噼啪爆开的肉体,汗水湿透的双手无力地张开,抓住床头的木制花纹,艰难地握紧了,突起的木角戳得掌心生疼,他却握得更紧了。

“呜,呜——”

巫谩紧闭着眼睛,眼睫被泪水打湿了,顺着酡红的双颊流下来。

但这还只是开始。

最初的烧痛过去,身体被纯粹的欲望占领,磨人的麻痒如细小的虫,钻进骨子里,一口一口啃咬着他敏感脆弱的神经。

他忍不住蹭了蹭大腿,但一牵扯到腿心,淫肉便夸张地哆嗦,瑟缩,然后喷出一股淫液,高高突起的肥软肉珠在空气中一颤一颤的,饱尝情欲,不堪一丝蹂躏。

巫谩抽噎了一声,小心又缓慢地合拢双腿——肉蒂已经敏感到连接触微凉的空气都会有快感了。

合上双腿后,两瓣湿透的花唇夹住阴蒂,似乎想把它裹回去,但即使是这样轻柔的摩擦触碰他也完全受不了,弓起腰背瑟瑟发抖,快感如带着倒刺的鞭子狠狠抽过脊骨,爆开靡艳多情的绯红印记。

他闭着眼睛,昏昏沉沉不知躺了多久,只觉得眼尾哭得有些干了,嗓子里也一阵灼热,耳边隐隐约约传来敲门声。

“王爷,王爷?”

声音有些耳熟。

巫谩听得心烦,眼睛闭得更紧了。

“王爷,我是连枝。”

女人声音柔婉,不疾不徐。

巫谩突然睁开眼睛,他原本被情欲折磨得神思昏聩,这一刻却倏地清醒起来。

他想到再见时,连枝无时不刻不落在瞿照塘身上的目光,以及那天红蓼告诉他的,连枝带了一群舞女去找瞿照塘。

绵软无力的手抓紧了床沿,巫谩挣扎着坐起来,眼眶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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