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3 / 4)
勃发的东西,吐出一口唾沫和淫水和混合物在手中,用来扩张润滑屁眼。
我们很久没有做爱,工地的工作太过劳累,彻底剥夺了人多余的精力,亚当斯不是在干活就是在睡觉,总算是勉强通过了工头的考核,偶尔我会在夜晚跑出营地,偷偷溜进机场,那里有一片极为空旷平坦的沥青地。
有时候我躺在沥青地上仰望着浑浊的天空,这种味道,会让我想起那天矿区的爆炸。
我躺在亚当斯的身下,用健壮的双腿紧紧钳住他的腰身,他奋力地颠动着,操干着我的屁眼,我按下他的脑袋啃咬着那双嘴唇。
“你好紧……”亚当斯在接吻的间隙中喃喃道。
他原本并不会说这些话,但是我热衷于逼迫他说出这些话语,我让他在每一次动作中直白地说出我的反应,又或是他的冲动,起初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但现在,他已经熟练于狂热。
“你里面一直紧紧地吸着我。”亚当斯一下一下撞进我身体深处,火热的阴茎不断贯穿刺激着敏感的穴肉,我能感受到我的屁眼已经肿胀发红,随着每一次动作喷出粘稠的水液,我掐住他的腰让他进得更深。
“继续。”我闭上眼发出粗喘,继续发出命令。
“遵命。”他虔诚道。
周五的晚上,我们同住一个集装箱的四个男人聚在一起喝酒。
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过分繁重的工作可以让人失去仇恨的力气。
那个俄亥俄来的漂白鬼叫凯文,摊上个赌鬼老爹亲妈又得了病,只好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用性命赚点辛苦钱,这活计要命,所以工钱不差。另一个印第安伙计居然和我是同一个部落的,他叫黄衫,比我年长一些,受不了保留地的贫穷跑出来打工攒钱。
我们喝了几罐商店里买来的劣质啤酒,黄衫嫌这东西淡的像马尿,从床底下拖出一只铁皮箱,里面是他从墨西哥偷偷带回来的特基拉。
凯文酒量不行,喝了两杯就头昏脑胀,跌跌撞撞地摔到床上睡着了。
黄衫一个人喝了将近一整瓶,我正想拿过酒瓶劝他去洗把脸清醒一下。他却突然笑起来。
“白人的鸡巴味道怎么样?”
我的手在半路握成拳头重重打上了他的左脸颊。
黄衫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怎么了,问问也不可以吗?”他脸上带着癫狂的神采,像一个失心疯的精神病人,他冲来上,两只手捧在一起高高举到我的眼前。
“红色的皮白色的心!”他口中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黄衫手舞足蹈起来,“闪亮苹果献给尊敬的大神!”
“够了!”亚当斯冲来推开了黄衫,他的冲动在此时此刻反而令我感到有些好笑。
“哦,白雪公主!”黄衫指着亚当斯继续发起酒疯,“敬爱的公主殿下,是我冒犯到你了吗!”他像那个童话故事里的Grumpy一样,荒诞不羁的话语中充斥了癫狂与压抑失败的愤怒,但他很快又猛地向我撞来。
“哦!脆弱腐烂的苹果,为什么不把你涂满毒药的红皮扒下来!”
我仍是那样沉默地站立着,任凭他揪住我的衣领跳脚怒骂,我比他高出一个头,又强壮几倍,无论他如何用力试图推搡,我仍是那般岿然不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试图用白人的故事来讽刺印第安人,我想他应当多读些书。
亚当斯终于忍无可忍地冲上来,他拉开黄衫,然后两个人很快毫无缘由地厮打起来,亚当斯虽然看起来俊美纤细,但实际上这些年的破事也磨练了不少,居然可以和黄衫有来有回的过上那么几招,他显然不是当年那个被我打了一拳就鼻血涌如瀑布的小子了。
说实话,我甚至开始有些欣赏这出闹剧。
亚当斯显然不太会打架,他的出拳走路笨拙而凌乱,但是看到他在挥拳时,我竟然感到兴奋。
白人的鸡巴味道怎么样?我现在突然很想尝尝看。
就在我准备隔开他们两人时,黄衫忽然怪笑着大喊出一个词:
“Winkte!”
我伸出去的手再一次攥成拳头重重地打在了黄衫的下巴上,我听到他颌骨断裂的声音,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他惨叫了一声栽倒在地,痛得当即昏死过去,我红了眼睛扑上去,但亚当斯也立刻扑上来抱住了我,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然后把我拖出了集装箱。
“Jesus,我从来没见你那么暴怒过,如果我没把你拖走,你真的会杀了他,是不是?”亚当斯心有余悸地丢给我一罐啤酒,我们在集装箱后面的地里埋了一整箱。
我把啤酒一饮而尽然后远远地扔了出去。
“所以,那个词是什么意思?他刚一说出口,你立刻就失控了。”亚当斯从善如流地又给我开了一罐。
“在我们的文化里,如果你身为一个男人,却想做女人做的事,就会被称作Winkte。”
“哇哦,你们还真的有个确切的词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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