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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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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能让他们寄点上档次的套子。”我啃咬着他粉色的嘴唇,将热气呼在他的耳边,他那根粗壮、硬热、裸露的阴茎,一点一点插进我的体内。

我叹息着拨乱他的头发,身体内部被火热的性器慢慢撑开,我感到一种熟悉却又永远不会腻烦的吞噬的快感,我绞动着括约肌让他赶紧插进深处。

“我很抱歉。”亚当斯心领神会地猛地长驱直入,我立刻低声尖叫起来,他喘息着,然后一如既往附身亲吻啃咬我健硕的胸膛,湿滑的嘴唇走遍雄鹰的每一枚羽毛。

“你想要、水果味的吗,草莓味、怎么样?”我被他干得一边发出急促的低吟一边按住他的脑袋断断续续地打趣。

“有苹果味的吗?”亚当斯含着我的乳头有些腼腆的回应。

但我知道他并不是在开玩笑,他这种不自知的天真总是让我又爱又恨,所以我不再说话,只是将手滑到了他精瘦的腰身上用力揽住,命令他用力操我。

有一天临出门时,老板娘忽然叫住了我和亚当斯,并且询问我们想不想换份工作,我靠在柜台上同她开玩笑,说如果是要卖屁股,最好价钱开得够高。

老板娘不以为意地笑了笑,然后从抽屉里掏出一张广告纸给我看,原来是最近刚刚来设点的矿业公司招勘探工人。

我说这可不挣钱。

老板娘把我和亚当斯拉进侧边的小隔间里,看四下无人,这才告诉我们实话,招勘探工人只是个幌子,其实这家公司是想找人去勘探金矿,如果找到,能获得一笔巨额奖金。

“西部已经快被挖空了,现在又把主意打回到这儿来,迟早我们都得在颗空心的乒乓球上讨生活。”我抓起那张广告纸仔细地看了一遍,亚当斯也凑过来,金褐色的脑袋挨在我的肩膀上,这广告上的文字写得含糊不清,但有几个单词却着重标出,确实,早些年沉迷过淘金热的家伙一眼就看得出。

我想在这片被不劳而获肆虐的土地上,淘金热永远不会过时。

亚当斯对这份广告显得极为热情,反复看了很多遍,然后慢慢地抬起脸来问我:“要去吗?”

“为什么你们认为印第安人就会找金矿,你们的电影里也喜欢拿这个当素材吗?”

亚当斯大约已经习惯了我用印第安人与白人作为平时玩笑的话茬,但每每我这么说,他仍是会露出一种类似悲伤又些许尴尬的微笑。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却也感到一丝心动,独鹿教过我怎么辨别勘探矿藏,在他年轻的时候,还被酋长派出去“守护我们土地上最后的宝藏”,他小腹右侧的陈年弹痕就是当年事迹的证明,我看着那张宣传单想了想,向老板娘说了声谢,然后塞进了口袋里。

只可惜白人的钱没有那么好赚,当我来到那家矿产公司的办公室时,这位日进斗金的大老板居然叫来了保安。

拜托,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我会这么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抢劫吗?

万幸亚当斯也跟来了,不得不说,我时常嫌他在很多事情上碍手碍脚,但是面对白人时,他又成了非常趁手的保护牌。

有时候我会想,也要多亏了亚当斯这张美丽秀气具有迷惑性的面皮,使得每个人都下意识把他当成个什么养尊处优的少爷对待,让我也沾了不少光,如果他是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野人,恐怕绝不会有这样的效果。

当然了,我和他的故事也不会开始。

最终我还是得到了这份工作。

第二天,我们拿到了矿产公司发的勘探物资包和许可证,开车回到普拉德霍湾的时候,我斟酌着该怎么和亚当斯开口说辞职。

我并不知道亚当斯对以后的生活是如何计划,他所有的直白的表达好像都用在了情感上,除此之外总是绝口不提,甚至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存了多少钱。

但是在临近营地的时候,亚当斯忽然开口说道:“苹果,或许我们应该辞掉工地上的工作。”

直到这时我才忽然想起,在最开始,提出私奔的,其实也是亚当斯。

我陡然放声大笑起来。

油田的工头显然很舍不得我们这对“印第安人和牛仔”的辞职,对他们来说,工地上可能再也找不到像亚当斯这样不爱吃回扣蹭油水的采购员了。

但我们仍是开着那辆破皮卡驮着少得可怜的行李闯进了阿拉斯加的荒地。

这片土地已经充斥了被废弃的矿井和被挖枯的河床,但是每一片你认为荒无人烟的土地都仍然充斥着怀揣淘金梦的人,一路行来,几乎每一片营地都被罐头和睡袋占据,他们把这种异想天开称之为“美国人应有的尊严和渴望”。

他们中有的甚至装备精良,比大公司开出来的都排面许多,我想这或许是什么新时代的猎狐游戏,同行的公司经理一再表示我们有任何需求都可以向他们提出,公司会竭尽全力保证设备的领先。

他们租下了整个波克潘溪的矿区,听说从19世纪开始这里被开采出了将近一亿的黄金,矿产公司给出的地址样本显示这里至少还有价值1500万的黄金深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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