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2 / 4)
娘地去打小报告了。
白色的皮、红色的皮,里面都是一样的腐烂发绿。
但是亚当斯意外地摆平了警长吼鹤,甚至还从他那里得到了一个口头允诺,保证不会再有任何部落人来骚扰他的农场。
Slut.
我坐在屋顶上看着部落警察微笑着离开,口中下意识蹦出了这个单词,见了鬼,我可能是第一次看到这老家伙笑,竟然还是对着一个白人。
这世界实在变得有些疯狂。
而我内心最大的情绪也并不是因此而生出的惊奇,而是一种扭曲的、丑陋的猜忌,我看着吼鹤那个老东西慢慢离去的背影,脑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和亚当斯抱在一起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恶心模样,毫无根据的愤怒占据了我的思维,我怒气冲冲地跳下屋顶闯进亚当斯的房间。
亚当斯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温和的微笑,而这微笑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我狂躁地扯过他吻了上去。
我立刻尝到了血腥的铁锈味,或许是我的动作太过鲁莽磕破了他的嘴唇,又或许是我啃咬得太过激烈咬破了他的舌尖,但这些都没有阻缓我的动作,反而令我更加兴奋,亚当斯发出一些不知所措的呻吟,但直到我扯开彼此的衣服坦诚相见,他也没有试图阻拦。
我将他扑倒在冰凉的地板上,握住那根笔直而粗长的阴茎,力气大得像是攥紧一般,我看到亚当斯的疼痛,但他仍然没有叫停,没有扩张、没有润滑,我同样也在渴望疼痛一般,野蛮而粗暴地将他的阴茎吞进体内,粗大而滚烫的性器撑开我的肠道,让我感觉整个人都几乎被撕裂。
但这样的疼痛却忽然让我感到了平静,似乎在这个错乱而冷酷的世界中,只有这样共同的疼痛,才能将我与亚当斯维系在一起。
我催促着亚当斯更加用力地进入我、侵犯我、击溃我。
我紧紧地拥抱着他,咸湿而黏腻的汗水渐渐并融在一起,他却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一如既往,像曾经的无数次性爱中一样,热烈地亲吻着我,不断地挺动下身进入着我,他掰开我的屁股进到不曾有过的深度。
这种深度让我感到头皮发麻的快感与恐慌,但也只有这种黑暗的情感才能填满我,我放肆地呻吟着、吼叫着,电流一般剧烈而令人窒息的高潮席卷而来,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喷涌出各种淫荡而不堪的液体,阴茎里射出的精液、肠道里溢出的黏液、额角一滴滴砸落的汗水、还有连我自己也毫无察觉的从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像缺氧濒死的鱼一般瘫倒在亚当斯的身上,身体仍然因为过分激烈的高潮余韵而时不时忽然抽搐。
就在这时,亚当斯忽然拢紧了这个黏腻的拥抱,蹭到我的耳鬓边气喘吁吁,他在喘息中用气音叫我苹果,一如以往,在他毫无意义地一遍遍呼唤之后,终于轻声道:“吼鹤让我转告你……欢迎回家……”
但我只是说:
“这里不是我的家。”
亚当斯家的农场很明显经营不善,从附带的住宅装修就可以看出,几乎还是亚当斯一家居住时的陈设,还破败了许多,这个寒冷而无趣的冬天,我和亚当斯一起几乎是手把手地把农场和住宅重新修整了一遍,从库房屋顶的破洞到浴室里供不上热水的管道。
就这样,春天来临时,这座农场总算收拾出了一副还算看得过去的模样。
亚当斯终于成为了我脑海中一直认为的他该成为的那个形象,只不过成熟了许多,他仍然穿着牛仔专属的打扮,皮靴、牛仔裤、衬衫、马甲、牛仔帽,看起来和过去一般无二,但是也已经不一样了。
而我则成了一个游手好闲的无业游民。
我是一个适合奔波劳碌的人,在路上,我总能很快找到混口饭吃的工作,但是当回到一片应当在叶落归根时定居的土地上,我却不知道自己应该以什么身份、什么面貌面对。
每天早晨,亚当斯很早便起床,而我会睡到中午,下午我会去镇上晃晃,在保留地与镇子交界处名叫“捕梦网”的酒吧里打发时间,捕梦网的老板也是个印第安人,看我的手法娴熟,有时候会雇我当小时工帮他看店。
但这点工资往往还抵不上我的酒钱。
到了晚上,亚当斯会开车来酒吧接我,起初他并不知道我在这里厮混,而这个酒吧老板也是个该死的老顽固,怎样也不肯让我一身酒气的自己走人,而我也不想跟亚当斯以外的男人一起过夜,最后只好借了电话叫来我的专属司机。
亚当斯并不催促我去找份正经工作,也许他只是对此有些愧疚。
我们的出走、回归,几乎都是他的提议和计划,而我对此也从无异议,在某种程度上,他总是认为自己破坏了我的人生轨迹,所以对我的糜烂也分外纵容。在吼鹤的突然造访之后,我们俩之间也产生了一些微妙的疏离。
我想是因为那句“这里不是我的家”伤害到了他。
而我却无法对此表示抱歉,或许编造一些轻飘飘的美丽的谎言作为安抚是更加快捷的方式,但我和亚当斯都无法接受这样的方式,在经历过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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