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你湿地(2 / 3)
后入的姿势,再次整根嵌进抽动。
方砚膝盖磨得肿痛发红,受不住呜咽了几声疼,他被干得口水侧流,脸色酡红,犹如掉进酒窖,想逃开但毫无反抗之力。身上那条黑色制服裙成了破烂布料,露出艳红乳尖。他趴跪在地上,腰肢摇晃着来回摆动,像是如饥似渴地接纳冰凉粗粝的阳具,眼泪却不断滴落。
门外脚步偶有踢踏作响,但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呼喊,整间套房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性爱的痕迹,湿溻溻的,仿佛猫捉老鼠,什么姿势跟位置都尝试了。周鸣锐又将他整个抱起来,长腿一迈,笔直走向能俯瞰城景的落地窗。
“你干、什么......”方砚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纤瘦后背顶在玻璃,周鸣锐时不时向后退去半步,好整以暇地等待他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不情愿又只能慌乱地攀住他。
一定会被人看到,可是狂乱性交被窥探此时已经无足轻重。方砚手腕搂紧周鸣锐弓起的精瘦背脊,肩躯高大,将他整个盖在充满潮湿情欲的阴影里。他嘴唇咬出血丝,贴在自己胳膊,悉力忍住呻吟,失神的面孔应着窗外清朗烈日,白皙的双腿敞开,发梢完全湿透了,看起来乖巧又淫荡,还有几分脆弱的依偎感。
方砚浑身都是黏稠的液体,混乱不堪,糜红的蚌肉包裹不住股股精液,饱溢挤出,肚子已经被撑满了。他仿佛陷进了无法上岸的沼泽,大腿内侧肌肉一阵痉挛,在高潮余韵中用气声呢喃道:“......你到底、是谁......你好可怕......完蛋了......我不想、怀孕......”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末尾字符重复了不止一遍。周鸣锐真的把他全身都舔遍了,脚腕,跨骨,手指缝隙,雪白汗湿的后颈,乳头也被吸得润泽肿大。他咬住方砚的手指缝,尖锐利齿轻轻刺戳,赤热的快感从尾椎骨湍急直流。
日照热烈,视野朦胧,空气中最开始黏糊糊的物质,逐渐转为有如瘴气般的存在。不过眨眼的刹那,水润屄内胀痛突袭,方砚嘴唇开合,哆哆嗦嗦绝望地抽噎。
套房盘踞着一条通体暗青的水蟒,网状跟银环的花纹星罗棋布,外形的美丽盖过了骇然,但眼睛漆黑得发亮,一旦对视成了囊中待食的猎物。
窗帘终于被拉上了,方砚骑在滑腻的两根蛇茎,半点也动不了,下身被撑开得像要破裂。他失魂落魄地昂起脖颈,扭躲的身体成了一道弯曲的弓,流不出眼泪,话也说不出几句,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
但没过多久,皮肤便开始瘙痒难耐,犹如在丛林里被有毒的蚊虫咬了,从脱力的手指扩散,迅猛地席卷全身。不似常物的水蟒游弋般摆动,方砚头脑依旧清醒,喉咙干渴,眼尾红得厉害,这种感觉比疼痛更难忍受,抵挡不住,“你又、干了什么......”
参天巨树和幽绿河水,光怪陆离的画面打在方砚的每一寸肌肤,熟悉感重叠在胆寒,如同他们很久以前就见过。而他穿着不合身的情趣制服,主动掀起被撕裂的裙摆,哀声呻吟,喘息连连,柔嫩大腿内侧因酥爽敞开到极限,像是历经千辛万苦得到了饱腹。
雾气弥漫的套房里,喘息溢出,愈来愈放肆甜腻,方砚穴肉紧紧裹着经脉分明的奇异肉棒,上下颠簸,听到周鸣锐的声音在耳畔滑过,听话地应声:“被......插满了......好大、好硬......挺到......最深的地方了......”
他弯腰膝盖朝内,紧紧夹住粗壮的青黑色蛇身,迷醉挺动腰肢,口中却放荡地继续嗫喏回答:“小穴、被你......被主人、插得......要死了......还想你、再插进来......”
他像是被锁在了一间远古的阴湿地牢,这辈子也逃不开。水蟒的巨大阳具横冲直撞,每当快要拔出时,又像是有不可见的神秘引力,让他主动重重坐下,全根捅入,搅弄得汁水飞溅。
偶尔逃离的念头占据上风,方砚眼睛委顿地耸拉,瘫软地贴在略显粗粝的蛇鳞,屁股依然高高抬起耸动,含混不清地低头抽泣道:“你不要再问了......你为什么、一直......问我......我不想说......”
但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即便如此,水蟒仍旧略显不满,用尾巴尖将他湿透的躯体卷起,摩擦乳晕,同时来回迅疾地推弄,方砚被刺激得全身发颤,前面也泄出精水,扭着腰肢失神高潮,只能配合地又哭又喊,“......想吃、主人的肉棒……全部、射给我……把我射到、怀孕也没关系……我真的、要死了......”
隐隐约约地,方砚看到周鸣锐又出现在了眼前。攥紧他全是黏腻液体的腰侧,沉迷地咬着他的锁骨,不再逗弄自己。他想游戏应该是结束了,但冰冷的阴茎仍然严丝合缝地插在肉洞,没有丝毫懈怠意思。
内里褶皱热烫,更是饥渴地紧锁绞吸。里面早就被灌满了精液,却还在持续承受喷射。他有气无力地捶打周鸣锐紧绷的手臂肌肉,骂道:“......滚开......不要、再射了......听到没有......”
等到一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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