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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花、承布、花布花】夫目前犯(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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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打开双臂,像是特意配合小孩子才半蹲着腿、弓着腰的姿势,又像是扮演找母亲撒娇的小孩。

花京院就站在距离布加拉提一步半的位置。他看见男人黑亮的发顶,漂亮的眉弓,深邃的眼窝和闪烁着愉悦光芒的眼睛。

在此之前两人没有任何暗示意味的互动,布加拉提突如其来的举动将一切都推到台面上。这个男人是如此清爽,花京院想就是自己拒绝布加拉提,后者也会若无其事地将心血来潮似的求欢举动带过去。他的眼睛里全然是对自己的渴慕和尊敬,还有刺激的火花闪烁其间。布加拉提脸上每一根纹路都是舒展的,他等花京院的回应,就像等待适合出海的好天气。

要说全然的把握,布加拉提是没有的。直到花京院朝自己迈出一步,布加拉提都无法预料花京院的“答案。”

布加拉提如愿抱住了花京院的腰肢,表面覆盖着一层可爱的脂肪,柔软之下是没有完全退化的肌肉。花京院身上有水果香气和奶香,他身上的长裙布料丝滑垂顺,布加拉提拥抱花京院的腰肢就像从海面捞起一束月光。温热的体温扑面而来,布加拉提沉浸其中。他不在意顶在自己锁骨和胸乳之间的半软存在是什么。布加拉提的心脏狂跳不止,他想着今天一定是自己的幸运日,一切都这样顺利自然。产后萦绕他心头不去的忧郁情绪逐渐退去,布加拉提后知后觉地感到后怕——他不希望花京院觉得自己是无力的好色之徒。在邀请拥抱行为发生的瞬间,连布加拉提自己都不能肯定促使他的到底是渴慕还是不问明天的忧郁。

现在布加拉提和花京院抱在一起,前者的鼻尖磨蹭着花京院的肚脐。也许一分钟,也许更久,布加拉提放开了花京院。两个人没说话,他们安静地离开了这间屋子,从二楼走到一楼。站在门廊和楼梯口交界的位置,侧对着客厅落地窗和另一边的半封闭吧台,花京院邀请布加拉提下次到他的房子做客。

花京院的房子是水下世界主体的。

实际上这个主题会给人压抑感,经由设计师巧妙设计,最后展现的是从一楼客厅到三楼逐层递减的感觉。越到上面色彩和灯光越明亮,布加拉提跟在花京院身后真就有一种从前滩海底上浮的感觉。

花京院带着布加拉提到最开始后者看见前者的那间房子自带阳台上,在那里摆放着花京院的画架和可变形椅子。布加拉提从画布上看见和岛上景物无关的未完成的作品——是一个男人的侧影,他带着白色的帽子和同色长款外套与长裤,隐藏在帽檐阴影之下的侧脸刚毅,高大健硕的身体让任何衣服穿在他身上都像是战神的装束。

布加拉提顺着画布上男人脸正对的方向看出去,看见的是岛上交叠、互相映衬的树影与分布其间的道路。

“这就是你的先生,空条承太郎先生是吗?”布加拉提明知故问。除了这幅作品上的人,他想象不出其他能同花京院并肩而立的人。尽管从未谋面,布加拉提也听说过空条承太郎的威名。“在你说他的名字的时候,我就在想你应该也是替身使者了。”

花京院笑了笑,恰好这时一阵长风刮过,吹得他刘海和耳坠乱晃。就在花京院抬手要撩开刘海的时候,一片阴影朝花京院压了过来。

是布加拉提。

布加拉提再次无预兆地接近花京院,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咫尺之间,布加拉提突然说:“失礼了,请问我可以吻你吗?”

几步之外就是未完成的承太郎画面,画布被牢牢固定在画板上,其上承太郎的视线射向更远的方向。布加拉提和花京院身形交叠,只用再贴近一度,两人就会亲上。

无言地,花京院把着布加拉提的手臂完成了这一步。

两人唇瓣隔着花京院的刘海贴紧,粉红的发丝隔在花京院和布加拉提之间,两人都是半抬着眼皮低垂着视线。看见的都是不成形状的晃动色块,粉红的发丝将或白皙或小麦色的肌肤切割得支离破碎。热烈阳光照在这对人身上,交叠的人影投在墙面上仿若一人。

舌尖克制地描摹着对方的唇线,发丝被顶得好像波涛间的渔网左摇右晃的。两条舌尖在这晃动不定的空间彼此勾缠摩擦,浅尝辄止。

花京院在这个吻中感到放松。这一切的发生都毫无道理且违背世间良俗,和布加拉提的亲密接触却给予了花京院被支持包容怜爱的感觉。

两个人都有各自的丈夫,甚至其中一个的孩子就在两人脚下的房间。这种走钢丝、刀尖似的感觉却给予二人难言刺激。

窗帘紧闭。

室内灯光柔和,墙壁和天花板上波光粼粼。

天蓝色的床单上,两道近乎赤裸的肉体坦诚相对。花京院两条手臂撑着床单,握成拳头的手就在布加拉提的脸侧。重力拉得花京院双乳朝下垂,一对白皙的乳房在布加拉提眼前摇晃。些微的汗水味道混在奶香体香里,布加拉提朝后仰头,将鼻息喷洒在上面,激起花京院一阵鸡皮疙瘩。兴奋似的,有几滴奶水从乳尖滴落,其中一点正好砸在布加拉提眼见下面。布加拉提莫名想到十年前参加完父亲葬礼从教堂走出来的时候,无端从天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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