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毫不知耻的得意狂笑身体再次压上了王芸的背部把上装和衬(8 / 12)
“哎呀!”她心中吓了一跳,雪娥毕竟是良家妇女,没试过淫具,当然忐忑不安,但下体却不住的流水,又想有东西给她止痕。
李元孝套上羊眼圈后,又掏出一个“银托子”来,这东西套住阳具末端,有两个匙羹似的东西,将两颗睾丸托着推前。
原来交合之时,睾丸会向小腹缩,缩到小腹上时,就会泄精。
而这银托子恰巧就将那两颗小东西托着,以使之不能再往后缩,这样就不会早泄!
李元孝戴上两件宝贝后,拨动了如意机的机括,那桌面下降,将雪娥“无毛”的牝户,较正”在他阳具前,他解开铐着雪娥足踝的铁扎,双手捉着她又白又滑的足踝,就用力一挺!
“噢…啊…”雪娥忍不着娇呼一声,他的阳具一挺就挺到底!
那羊眼圈的毛毛,揩住她牝户内的嫩肉上,又酥又麻,弄得她连打十几个冷颤。
李元孝站在“如意机”旁来“操”雪娥,自然较为省力,他狠狠的刺了十多下。
“果然是名器,又紧又湿又暖,这郭三郎几生修到!”李元孝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又狠狠的插了廿多下。
只听见“吱、吱”连声,雪娥牝户内,涌出带白泡的淫汁来,她既不能挣扎,那羊眼圈抵着她的花心勾出插入,弄得她死去活来,双眼翻白!
不过,雪娥不敢呻吟,她知道一叫,徒令李元孝再增快感。
但他抽插得越快,那牝户内的“痕痒”感就减轻,她亦乐得他狂插!
李元孝咬牙抽插了两百来下,雪娥的淫汁已流尽,她的阴户深处,突然有股吸力,将他的龟头吸着,就住内扯!
“噢…来了…”李元孝乐得趴住雪娥身上,享受着她“鲤鱼嘴”似的乐趣。
他双手摸着她的玉峰,间中亦大力的挺多三几下,只感到畅快莫名。
雪娥陷住昏迷中,她似乎将李元孝当是夫婿郭三郎,她哼起来:“官人…我要…”
“来了…”李元孝提起屁股,又狠狠的插下去,也不知插了多少下,他只觉一阵甜畅,一道道的热精,就直喷入她花心内!
雪娥牝户内的“春药”未散,她仍吮着李元孝的龟头,他好不容易,才“卜”的一声拉了出来!
她星眸半闭,似乎是乐极昏了过去!
李元孝想穿回裤子时,赫然见到龟头有鲜血,他望向雪娥下身,有鲜血渗出。
“这婆娘月事到?”他用手绢抹抹她的下体,那是鲜血,不是月经来时的瘀血!
他再摸摸雪娥的身子,竟是冰冷的!
“这婆娘乐极死了?”李国舅吃了一惊,他急忙奔出密室,找府中人来善后。
“禀国舅,那婆娘是身怀着一个月身孕,在极乐之时,流产血崩死掉了,是一尸两命!”
“死了?”李元孝脸色发青:“这婆娘无福份,拖到府外,找处荒山野岭理了!”
可怜姚雪娥,一缕香魂就埋在荒山,死前还给人污了身子!
在另一方面,郭三郎捱了一箭,但并没有丧命。
那利箭只射中他肩膊,但他倒地时,就像给射正心胸一样。
郭三郎忍痛拔出箭镞,他知道要保持生命,才能救回妻子。
而李元孝一行家奴,抢得雪娥,亦没有理三郎死活。
三郎跌跌撞撞的向前行,他肩膊流了很多血,十分口渴。
他走了三、四里后,闻得水声,正想爬下山坡,但一个立足不稳,就滚了下去:
“哎唷!”
他滚到溪旁时,就看到一个少女,她眼睛大大、嘴巴小小,是一个美少女!
她扶起他:“哎,你怎样了,为甚么伤得那么利害?”
“我…我遭恶贼所害…”三郎蹙眉:“姑娘可否救我?”他摇摇欲晕。
“大哥快来,有人受伤啦!”少女娇呼。
(二)
郭三郎再醒过来时,是躺在茅舍板床上。
一个虬髯大汉在床畔:“兄弟,你姓甚么?是谁人伤你的?”
三郎忍不住哭了出来!
“在下是和一个权贵结了怨,他想侵夺我妻,我…携妻想逃走…但被追及…他抢了吾妻,还想杀我!”郭三郎神色凄然。
虬髯大汉亦自我介绍:“我叫杨维康,本是契丹人,因避战乱和妹妹杨楚绿在此隐居,父母在战乱中身故,自己不求闻达,只望做山林散人!”
那美少女楚绿这时走入茅舍,她婀娜多姿,情窦初开,偷偷望着郭三郎一笑。
“你既有莫大仇恨,在下听闻开封府尹包拯,就要来陈州代天子巡视,你不妨找包大人申冤,包学土铁面无私,专为民请命!”杨维康对郭三郎说。
“区区亦有此意,但不知包青天几时来?”
郭三郎此日后,就住杨家茅芦养伤。
国舅府内,李元孝亦派人到十里坡打探。
“禀国舅,发现不到郭三郎的尸身,这厮恐怕是给人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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