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党的大奶妻(5 / 5)
就好像奶汁从乳头中
泌出,有谁会想到那些竟是丈夫以外的男人打完奶炮后留下的精华。
我握着仍未软下来的鸡巴沾着嫣琴乳房上的精液四处涂抹,让情敌老婆整个
大奶上都糊满我的子孙浆,在灯映下反射着既淫糜又悦目的光彩。
一场淋漓尽致的乳交令嫣琴的欲火再次燃起,她难捺地扭摆着身体,捧着一
对让人把玩不厌的巨奶在我小腹上不断揩擦,嘴里「嗯嗯、啊啊」地呢喃不息,
宣泄着熊熊的欲念、需索着更多的抚慰。
我把嫣琴拦腰一抱,她也顺势用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我们一边热吻着,一边
向睡房走去。将嫣琴轻轻放落宗佑的大床,我随即扑压到她身上,两人紧紧相拥
着在床上滚来滚去,胯下刚射过精的鸡巴仍呈半软状态,嫣琴已等不及地伸手过
来握住快速套捋,但求能在最短时间内使它恢复雄风,再好好桩捣一下自己那个
骚痒到受不了的浪穴。
这一晚,我在死党的床上替他履行着丈夫应有的职责,将他老婆操得欲仙欲
死、高潮连绵不断,床单上到处都是一滩滩黏糊糊的潺浆,呼天抢地的叫床声直
到凌晨时分才逐渐平息下来,嫣琴的阴道里、乳房上、口唇边全都沾满我浓稠的
精液,直至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两人才相拥睡去。
在我老婆与宗佑到新加坡幽会这三天里,我也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房子,我
和嫣琴像一对真正夫妻那样双宿双栖,两人都懒得再穿上衣服,日日夜夜全身赤
裸地一起进食、看电视,一起调情、做爱。
到最后一天,我做了连宗佑都还没尝试过的创举,终于攻占了他老婆的最后
堡垒,除了阴户、嘴巴、乳房外,从未被开垦过的后花园也沦陷在我手中。也许
明天宗佑回来时仍为我妻子随他到外地偷欢而沾沾自喜,呵呵,却做梦也想不到
经过这短短的时间,他老婆也成为了我胯下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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