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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的小姨(1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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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宇是我姐的儿子,今年26岁,上周刚结了婚,步入了一个崭新的人生阶段。作为小姨,我肯定为他高兴为他祝福,但却多少有一丝落寞,因为我和星宇曾经保持了整整八年「不正当」关系,直到两年前他交往了一个值得他疼爱一辈子的女友。或许我也应该开启自己人生新的篇章,走出那不可告人的私密岁月,找个善待自己的男人平平淡淡度过下半生。

说到「不正当」关系,我为什么要打引号?因为不正当那是世俗的看法,至于正不正当各人的理解不同,反正我认为我和星宇的关系只能用错误来形容。这就好比打牌,打牌即为赌博,赌博本身是一种错误,但是打牌赢的钱你会不会承认是不正当收入?我想你不会。

故事的由头得回到十年前说起。那一年我的老公不幸罹患胃癌英年早逝,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顷刻间土崩瓦解。公公婆婆非要坚持由他们带孙子,我拗不过,只好同意他们来我家住。可是由于生活习惯大相径庭,我和公公婆婆矛盾不断,半年后我实在受不了,向二老提出了自己一个人带儿子小宝的要求。二老坚决不准,其实我也明白他们晚年丧子的痛苦,小宝这个唯一的孙子无疑成了他们最大的精神寄托。二老的确非常疼爱小宝,小宝也舍不得他们。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委曲求全。

恰在这时单位要把我交流到合肥去进修学习,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心想你们两个老人要带孙子就成全你们吧!狠心丢下五岁的小宝,我只身去了合肥。

那时我还不会开车,从巢湖往返合肥都是坐客车,单程要两个多钟头,所以我通常只在周六下午回巢湖看儿子,周日晚上再坐末班车到合肥上班。

所幸我的亲大姐住在合肥,姐姐家就成了我身心的归宿。我姐比我大十岁,中间这十年有三个哥哥姐姐夭折了,所以父母就我们这俩闺女。从小大姐就很关照我,跟父母一样对我宠爱有加,我跟大姐的关系自然是亲密无间。

大姐的儿子叫星宇,是个有些斯文的帅小伙,星宇的学习成绩没得说,从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都是凭本事考上的重点学校,颇受老师青睐。这孩子啥毛病没有,就是看上去有些内向,平时不太爱说话。在合肥进修期间,我借住在大姐家,跟星宇睡一间屋,当然,是两张床,我们各睡各的。我姐给我的任务是没事多和星宇说话,引导一下他略显孤僻的性格。我这个人吧天生喜欢小鲜肉,星宇又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有什么事也爱和我沟通,所以我们相处起来很愉快。

题外话,有的父母为什么不能处理好和自己小孩的关系?小孩为什么不听话?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做父母的太官僚,说话做事都爱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你是宁愿成为小孩的朋友还是做他的上司?小孩当然是希望你做他的朋友,因为只有朋友他才肯倾心。

丧夫弃子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会用工作麻痹自己,每天下班之后虽然身心俱疲倒也觉得充实。我在合肥朋友不多,工作之余的夜生活比较单调,偶尔和同事约个饭局,大多数时间还是径直回姐姐家。那年星宇念高一,课程不那么紧,晚上的时间也比较充裕,我们经常关上房门聊天到深夜。我发现星宇并不是真的内向,他属于那种闷骚型,当你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朋友时他可能跟你毫无语言,但如果你一旦跟他混熟了,他会变得跟你无话不谈。我姐就是继承了我妈的家长制作风,放不下架子跟星宇交流,所以跟星宇的关系才变得紧张。

在姐姐家和星宇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发现星宇有时看我的眼神不对,这是女人的直觉。比如晚上洗脚前我脱丝袜的时候,就曾经无意中看见星宇在目不转睛的偷窥我。虽然这不是什么隐私,但他的神情显得很不自然,不单纯是看一个长辈那么简单。我忽然意识到星宇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用看待小孩的眼光去衡量他的内心世界。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尤其是晚上单独和星宇一间屋时,该戴文胸还是要戴,熄灯以后再悄悄脱掉睡觉。

有时就是这样,你越防备他,他越是对你好奇。我和星宇共用一间衣柜,我们各用一半,所以我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对于星宇而言没有任何秘密可保。有几次星期天晚上我从巢湖回到合肥,去衣柜拿换洗内衣准备洗澡时发现我的内裤、文胸、长筒袜等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尽管并不明显,但我自己放的东西我自己心里有数。直到有一次晚上我换了文胸放在洗衣盆没有及时洗,第二天中午去洗时竟然发现文胸罩杯内侧有不明液体的干迹,我才真的觉得事态严重了。成年人都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我猜肯定是星宇干的。因为姐夫是个正派的老学究,他比我姐都大八岁,这种无聊的事情断然不会是他做的。

我有些慌神了。如何去面对这个正处于青春期、成长期、叛逆期的侄儿呢?

我完全没有经验。搬离大姐家用逃避来断绝星宇的非分念头不是上策,这很可能治标不治本。那应该怎么办呢?我想到了求助闺蜜琪琪。琪琪是我六年的中学同学,大学又都考进同一家医学院,毕业后又都分配回巢湖,所以我们就像亲姐妹一样无所顾忌,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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