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上)(1 / 2)
阿梅拢了拢披风,迎着北风走到厨房门口,在里头搜寻片刻又快步走了出来。北地里大雪就没有停过,他四下看了看,将兜帽盖在头上,闯过风雪交加的门廊来到后院。
院门口里三层外三层围着手执精铁长棍的侍卫,墨蓝色的手套像是长在手上似的,在大雪中泛着冷光。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侍卫们像是看不到他似的冷着脸站立,遥遥望去仿佛驻守在天宫的罗汉。
阿梅穿过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侍卫跪在偏房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咬了咬牙,开口歌唱。
“北风悠悠
欲言休休
春雨轻抚美人面
思也迢迢
念也萧萧
佳偶天成难自持
红梅浮雪最相思……”
唱到第三遍,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廖忠小心翼翼地后退着走了出来,将门轻掩转身对着阿梅道,“主子在里头,你进去吧。”
阿梅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进门,将门从里头关好,提步上前跪在榻前,将一直拢着的兜帽摘下,露出乌黑的发丝。
周文闭目斜靠在榻上,一旁炕桌上搁着个小巧的四角青铜雕花香炉,顶上鹤嘴慢慢吐着青烟。外头光线透过糊着的明纸打在他脸上,一张脸风神俊朗,叫人挪不开眼。
阿梅眼见着瘦了许多,比花还娇嫩的脸蛋凹了进去,眼下也带着一丝乌青,原本红润的薄唇也失了血色,看起来十分憔悴。
“大白日的,唱什么歌呢,看来你这条命是真不想要了。”周文闭着眼淡淡道。
阿梅眼中一丝光彩也无,他默默从袖中取出一个青花瓷碟,双手端着举过头顶,颤着声道,“主子,您罚我吧……”第一个音出来,就带了丝哭腔。
周文唔了一声,眼睛睁都没睁,挥了挥手,“出去。”
阿梅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屋内一片寂静。良久,他将小盘放在地上,端正地跪着将身上衣物除尽,又将盘子举起,道,“主子,求您罚我。”
周文缓缓地睁开眼,斜眼看了底下的人一眼,嗤笑出声。他坐起身,拎起炕桌上的茶盏抿了口茶,道,“你千方百计地要见我,就为了给我看这几块姜?”
周文身强体健,屋里炭盆便烧的弱些。阿梅身子已经开始轻颤,他抽泣一声,红着眼道,“主子,您罚我吧,阿梅错了,您罚我……”
周文冷笑,将手中茶盏重重地按在炕桌上,突然柔声道,“我这两日想了想,边关苦寒,将士们在此常驻也着实吃了不少苦头,该得几分奖励。不若你就留在军中吧,我一手教出来的人,必能吃透我的意思,好好犒劳犒劳将士们。”
阿梅抬头盯着周文脸上的笑容看了半晌,轻轻将手中一直托举着的盘子放在,轻声道,“如果能让主子高兴,阿梅愿意听主子的吩咐。”
周文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坐起身招了招手,示意阿梅过来。待得人向前膝行两步跪在了他脚下,他舌尖在上颌处抵了抵,挥手一耳光扇在了阿梅脸上,“贱货。”
阿梅被打的脸一侧,孱弱的身子经不住传来的力道歪倒在地。他撑着地慢慢起身,抬头看了眼咬牙切齿的周文,唇角轻轻勾起。
“笑什么?”周文阴恻恻地问。
“主子,您愿意打我,便是我对您还有些用处。”阿梅眸中闪着微光,期期艾艾地看着周文。周文面色更冷,反手又是一耳光甩在略为凹陷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却比方才轻了许多,“下贱东西。”
阿梅被两巴掌打的有些有头晕目眩,他伸手擦掉嘴角溢出的血丝,又将碟子举起,“主子,您用姜吧,奴隶身子实在是不大好,怕又昏过去扰了您的兴。您近日心气不顺,求您用奴隶发泄。”
周文胸膛起伏,咬牙道,“你也配?”
阿梅脸上的惊惧与担忧已然消失不见,一张俏脸恢复了素日的坦然,他又向前膝行两步,双腿分开将柔软的部位暴露在周文脚下,捏起碟中被削成三指宽的姜条向后抵在穴口处缓慢地向里塞。
新鲜采摘的嫩姜被紧致的穴肉包裹,热辣的汁水不停被挤出。阿梅仰着头失神闷哼,双腿绷紧,手下动作慢了不少。
周文看着阿梅喘着粗气的模样,面色稍霁,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将里头的茶一饮而尽,抬脚狠狠踩在阿梅腿间,淡淡地说,“要犯贱就快些,少在那装模作样。”
阿梅听到周文的话,咬了咬牙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姜段一口气强行塞了进去,口中发出一声痛呼,修长的脖颈上扬,两扇锁骨张开像是雪梅含苞待放。
周文看着阿梅如雪般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的鞭痕,又盯着他带着指印的脸看了看,慢慢将脚挪开,脸上的冷意渐渐消失,撇开视线不说话。
阿梅忍着后穴中传来的阵阵刺痛,眯着凤眼看到周文俊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脆弱。他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周文身上,抽泣着说,“主子,阿梅不该惹您生气的,您罚我吧,求您了,别气了。”
周文紧紧抿着唇,终于伸手捏住阿梅手中的姜段,在柔软的穴内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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