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含薄粉的搔货(2 / 2)
“方县令。”他客气地行礼,自觉有几分低声下气,但仔细一想,这“低声下气”来得有理,毕竟此时他是一介布衣,方徊却是“青天大老爷”。
想到这里,他忍俊不禁,笑出了几分纯真气,方徊凝望他的目光深而静:“你的衣裳湿了。”
瞿清决低头看自己,肩头确实被雨淋得有些潮:“不碍事的,一会儿就干了。”
方徊道:“驿站里可以换衣服。”
这是德安县的驿站,德安地处东南,是四省通衢,军事重镇,驿站造得格外气派,今日突降大雨,有军士出发早,路上淋成了落汤鸡,便光着膀子呆在驿站,把衣服平摊晾干。
齐嶟怕军队风纪不好,惊扰百姓,拜托方徊用帷帐将驿站内分出一个个更衣间,方徊雷厉风行,不出半个时辰就让差役集齐了做帷帐的布,从农忙时的大棚罩子,到酒楼揽客的旗幡子,将驿站布置得整整齐齐。
瞿清决的换洗衣服都叠在箱箧里,不方便取,他正想费个事儿去拿,手却被方徊拽住:“跟我来。”
他握了我的手,瞿清决心跳加快,迷迷糊糊地跟着他穿过熙熙人潮,私奔般走到人稀处。
瞿清决捂着心,怕惊醒了什么似的,声音放得很轻:“至清,你原谅我了吗?”
方徊握着他的手骤然使劲,将他拉进红幡子里,瞿清决眼儿软,心软腰也软,直接跌进方徊的怀里,跟他生死相依般狂吻。
吻是性的红樱桃,甘丽,却不浓甜,让人想要更多,瞿清决摸进方徊的衣祍,感受肌肤相触的战栗,反复摩挲,双臂勾住他的颈,脸儿埋进他颈窝用力地嗅,密密地吻,这是他爱的男子体味,他对准他的耳朵小小声说:“至清……来弄我吧。”
方徊悠着手上的劲儿,不能撕坏布料,不能叫人听去,急之又急、缓之又缓地剥了瞿清决,将他剥成个衣衫半褪面含薄粉的骚货,一屁股拱进自己怀里,搂紧自己的脖子疯狂索吻。
他们吻到天昏地暗,时间浓稠,蜜一样滴滴答答,一层薄布外就是人山人海,他们急哄哄地收敛着,感觉四周无限狭小,身体又无比庞大,到处都是,世界只剩下彼此的肢体、肌肤、毛孔与气息。
瞿清决的身子快被摸化了,方徊的手摸到哪儿哪就泛成春水,连骨头都软成柳条,他跨坐在方徊大腿上,股缝下热热地嵌着方徊硬挺的性器,颠簸着摇颤着,像蜜桃搁在玉箸上,重心不稳。
“至清……弄我吧,进来……”瞿清决是在恳求了,眼里坠满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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