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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被人明里暗里议论指点。

“这……不正常,会被人说的,影响也不好——”

“为什么不正常?”秦知北语气严肃地打断周钦平的辩解,“喜欢一个人是不正常的吗?被人说,你都活到这个年纪了,还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你活得累不累啊?影响不好,你影响谁了?你别去外面勾搭那些不三不四的野男人,谁都不会被你影响到。”

这话说的……秦知北很少说这样冒犯的重话,看来是有点上头了,可秦知北毕竟是老师,还是要对学生负责的,周钦平就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秦知北听,秦知北一言不发地听完,冷眼睨着周钦平:

“我懂你的意思了,你觉得同性恋会教坏小孩是吧?”

“也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周钦平心口不一,秦知北心知肚明,脸一拉,赌气钻进被窝里不再理会周钦平。

这还是周钦平第一次惹秦知北生气,他愈发后悔和秦知北争辩,对方可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横竖怎么说都是秦知北占理。周钦平向来不解风情不懂讨好人,更何况是个男人。

周钦平向秦知北道歉,秦知北置若罔闻,只丢给周钦平一个绝情的背影,像个和老公赌气的小女人——好吧,这世界上也不存在肩宽五十厘米的小女人。周钦平使劲浑身解数哄秦知北:

“你别生气了,多大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

“你别生气了,我真的错了,老公……”

“不然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好不好啊老公?”

秦知北伸手“哒”地把床头的灯光总控给关了,黑暗与沉默接踵而至,周钦平只能无奈闭嘴。

果然还是得向秦知北道歉吧,周钦平无奈地想,他这人好像除了做饭,也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地方了,也许特别擅长让爱人伤心?可秦知北明明不算……周钦平脑子很乱,事到如今,局面似乎朝着周钦平不可控制的方向,来势汹汹地偏轨,他会因为和洛河“偷情”对秦知北心怀愧疚,会在秦知北生气时想方设法哄秦知北开心……

对啊,就当是哄秦知北开心吧……周钦平下定决心,窸窸窣窣地钻进被窝里,爬到秦知北的腿间,秦知北一动不动,看来是气得不轻懒得理睬周钦平。

接着周钦平把秦知北的睡袍撩开,里面什么都没穿,被窝里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周钦平就用手去摸,结果手还没摸到,鼻尖先蹭到了。清洗过的鸡巴和阴毛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带着点男性生殖器官特有的淡淡膻味,让周钦平有点头昏脑涨,那里还是软的,周钦平摸索着握住了,张嘴把软趴趴的柱头含进嘴里。

周钦平的口活很差,一来他心怀抵触,二来秦知北的鸡巴实在太大,他还没吞到一半,嘴就被塞满了,唾液疯狂分泌堵在喉咙间,周钦平狠下心,又往前吞了一些,龟头插进柔软的喉管,将细缝撑开成粗大的圆洞,周钦平根本不习惯深喉,正打算把鸡巴吐出来,突然后脑勺被扣住,往下猛地按去。

“唔呣——”

喉管被倏然狠插到底,大得令人窒息的粗硬巨物在脆弱的喉壁里粗暴地摩擦顶弄,周钦平立刻被捅得干呕连连,喉肉比肠道还要脆弱得多,由于反胃而喉咙痉挛紧缩,俨然成了个性交用的接纳器官,别无选择地承受着鸡巴的顶操。

“呕……呃——嗯唔……”

周钦平拼了命张开酸胀的嘴,生怕牙齿不小心磕碰到秦知北的肉屌,秦知北完全是在他嘴里泄愤,连装都不装,直接坐起来让周钦平跪在他腿间,抱着周钦平的脑袋,迫使他前前后后晃动着身体吞吐秦知北的性器。

太大太粗了,浓密的耻毛搔刮过周钦平的鼻腔和脸颊,他的嗓子火辣辣的炸疼,耳畔嗡嗡作响,仿佛脑浆都被鸡巴给狠狠搅烂掉了,周钦平承受不住,痛苦地摇头试图躲避,却被捏住薄薄的颈部皮肤,刺激得周钦平颤抖不已,秦知北的手沿着周钦平的脖子描摹阴茎进出的路径,实在是太激烈了……喉咙会被操破的……周钦平涕泪直流,好不凄惨。

秦知北突然把鸡巴拔出来,周钦平立刻如获大赦地趴到床边又咳又吐,却没能吐出什么来,舌尖有股腥咸的气味,大概是前列腺液的味道……周钦平用泪蒙蒙的眼睛望向秦知北,秦知北敞着浴袍,垂着眸子审视周钦平,语带鄙夷:

“这就是你道歉的诚意?”

周钦平知道秦知北想要什么,他咬着颊肉,躺平到床上,抱住自己的大腿朝秦知北大张开,露出粉嫩的骚穴,那里正微微地翕合着,湿了一圈水渍在肛口,周钦平用口水弄湿食指和中指,当着秦知北的面,插进紧致的肉道里抽插,很快就响起噗噗的细微水声,周钦平全身的皮肤都臊得发红,黝黑的皮肤透出可爱有人的潮红色来,他将手指抽出来,掰开自己流水的小穴,露出里面殷红的媚肉,声若细蚊:

“插我吧。”

秦知北嗤了声不屑的笑,掴了周钦平的大屁股一巴掌,打得周钦平臀波乱颤,差点抱不住自己的双腿。

“这么不情愿,搞得像我在强奸你。”

反正爱秦知北眼中,他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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