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来(2 / 7)
、进逼花心的男人。进退之间,与蜜穴内的三道肉环彼此刺激,相得益彰,可谓是天作之合!看着肉棒在肉唇的包含之下时隐时现,感觉人生夫复何求,真想就这样一直插下去。可惜我还有件大事必须去做,那是我以血指对临终的父亲发下的誓言。嘀嘀的铃声突然响起,手机上闪出一条短信:哥,差不多该出发了,我们俩马上就到了。一看时间,已近上午十点,暗呼荒唐,赶紧一拍丰满的翘臀,说道:「智智老婆,赶紧收拾一下,那两个丫头马上就上来了。」「真扫兴,这两个傻丫头不睡觉的吗?」老婆一边抱怨,一边依然有节奏地扭动着屁股。
「哪有,都快十点了。赶紧,看短信的意思应该是已经在楼下大堂了。」低骂了一声「稀巴」,老婆撅起了屁股,放出了我的分身,回头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快步走进了浴室。我站起身子,朝窗边走去,没两步差点就被老婆大人那双跟长15cm的银色恨天高绊倒,还没碰到窗帘又几乎被地毯上的丝袜滑倒。站稳身子,一把掀开厚重的墨绿色落地窗帘,强光顿时让我失明。等到视力恢复,才看到窗外正下着倾盆大雨,无数的水流斜划过玻璃窗,壮观的都市楼群在水雾中若隐若现,好似一头巨兽正隐藏在奔流的江水中观察猎物。这样的天气还真是适合我一会儿要去参加的活动——葬礼。女人的话,果然信不得。等我洗完澡,换好一身淘宝+ 批发市场的行头,顺带吃了两个起司面包,两个妹妹才摁响了门铃。
一进门,两人就叽叽喳喳地嘲讽起我的衣着打扮,好男不跟女斗,我只有假装耳聋,一概不理。好在老婆大人突然发话说再不出发就得吃午饭了。婷婷立刻住嘴了,倒是玲玲嘻嘻哈哈道:「嫂子说的是,我们马上出发。」一只脚刚刚迈出房门,老婆一下从后面拉住了我的手,轻声问道:「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去?」「肯定不行啊,就你这样的气场,一会儿去了,邢家的人绝对不会相信我过着穷困潦倒的日子。没事,我过两天就能回来了。」「你气质也不像穷款潦倒啊!」她眉头轻触,显然还是担心我。「怎么不像,我这身打扮一看就是进城务工人员,当个保安、看个大门,绝对有人信。」我半开玩笑地安慰她。「呸,我老公是最帅的,不准这样说自己。」她偷望了一眼旁边,又微微附耳过来,低声道:「去吧,去完成你爸爸的第二个遗愿,我最爱的儿子。」
她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惊出我一身冷汗,侧脸看了一下酒店的走廊,确认两个小丫头已经走到电梯附近,根本不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才转过头吻了一下她的耳根,轻声说:「妈妈放心。」
婷婷一言不发地开着路虎,玲玲还是不停地跟我说话。她们要将我从这座城市的西面送到北面,她们虽然叫我哥哥,但跟我并没有血缘关系。玲玲是义父的亲女儿,婷婷跟我都是认的亲。不过她跟我也有不一样的——我拜在义父门下时已经十八岁,而她被义父从人贩子手中救回来的时候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全靠义父才能长大成人。玲玲一向都是雷厉风行的,像个女汉子,婷婷则是细心体贴的个性。离开城西,雨倒是小了很多。我不禁想起了那一天:雨不算大,但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我从外地回到临江几天,实在有些无聊,恰巧义父在乡下的狗场出了点事情,我赶紧自告奋勇去解决。连日的阴雨引发了山洪,泥石流将狗场的一个狗舍屋顶冲塌了,里面的小狗仔,疯狂外逃,互相践踏,死了二十多只,跑了七十多只。
不过事情并不难解决,因为村里、乡里都把狗场当作财神爷,官员们很快就安排人手过来维修狗舍、寻找跑掉的小狗,相信很快会有结果。我的到来没能帮上任何忙,还让狗场的兄弟们招呼吃喝,给他们添了不少麻烦。闲来无事,独自一人在乡间小路上撑伞游走,观赏一下田园风光,雨点沙沙地落在竹木上发出不规律的声音宛若音律,倒也是一种享受。突然一阵惊呼引起了我的注意,听起来是个女人,应该就在不远处。顺呼喊声,找到一间鱼塘边的棚屋,里头不时传出女人的呜咽声和几个男人的笑骂声。我虽不是遵纪守法的正人君子,但也瞧不起几个男人欺负女人的下作行径。想来这种地方也不会有什么真正的高手,我收起雨伞便一脚踹开了竹子扎成的小门,目光所及是三男一女,只是一闪我便收回了身形躲在右边墙下,里头的人根本没机会看到我。
两三秒之后,才传出其中一人大喝:「他妈的!谁~ 啊?」他话音未落,我凭着刚才脑中保留的残像,用力一挥伞头,扫起一粒指头大的石头,嗖的一声飞进了屋内,惨呼传来。石头应该是击中了左侧的一人。不等他们有所反应,我再次抡起雨伞猛敲在头上方的竹窗上,然后一个狮子打滚从正门闯进屋内,不足一秒,他们果然还在看着被敲破的窗口。一脚扫倒右侧一人,一伞刺中中间那人的面门。接近十秒搞定三名村汉,我果然还是太谨慎,其实直接正面进攻应该五秒不到就解决问题了。用墙上挂着的渔网把三个痞子绑了,我才有机会仔细看看床上的女人。栗色的及肩长发十分凌乱,相貌姣好,但在惊吓之后看起来有些憔悴,嘴唇发白还略带战抖,脖子上的珍珠项链被扯断,四处散落。卡其色的针织衫被撕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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