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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糊弄一个比他更没有经验的刘耀文足够了。
他们一开始只是单纯抽烟。宋亚轩把烟从嘴上摘下来,问刘耀文要不要来一口。刘耀文鼓足勇气接过来,很虎地吸了一大口,被辣得猛得呛咳起来。
后来没头没脑地开始接吻,再后来不知道怎么地就滚上了床。少年人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慌慌张张地往伊甸园挤。
刘耀文叼着宋亚轩的舌头,偷尝着禁果,两个人头顶着头轻轻地嬉笑着,感叹着性爱的甜美。单薄的胸膛贴在一起,轻轻地互相磨蹭着,下身的动作激烈些,两个人偶尔说会儿话,更多时候,从上到下都含在一起。
性是快乐的。两个少年人几乎每次相见,都忍不住想那档子事。
他们有时候躲在被窝里,两个人热得大汗淋漓,咬着对方的嘴唇慢吞吞地搞。在黑暗潮湿闷热的被窝里,甚至有类似于窒息的快感。
有的时候在浴室,站着进入,那是另外一种奇妙的体验。
他们迫不及待地成长,然后以成年人的身份堂堂正正在一起。
那时候两个人还是年轻,一个星期起码都要做三四次,有的时候兴致来了,会整夜地黏在一起。
快分手的那段日子,两个人成天吵架,但是还是会做爱。他们的身体非常合拍,再加上多年的默契,很难不对对方产生欲望。那段日子两个人做得很凶,除了吵架几乎就是在做爱。刘耀文有时候想,如果他们是正常的夫妻,说不定有了孩子,他们又能重新走下去。
想到这里,刘耀文空虚很久的身体难免有了些想法。他把手伸下去,慢慢地摸。有点干,他从床头柜里取出来一支润滑剂,顺带点亮了床头的小灯,在温暖的光里取悦着自己。
他慢慢地叫着,轻轻地揉着自己的敏感点。他的右手在会阴部来回滑动,揉搓着性器,快感就一阵一阵从尾椎爬上来。他把左手伸进嘴里,用手指夹住舌头,粗糙地模拟着接吻。
他感觉快要到了,手里加快了速度,终于射了出来。他躺在床上,悠悠地透着气,仿佛自己小死了一回。
他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他妈的宋亚轩,你他妈的不是人!
他翻了个身,让自己蜷缩起来,默默地流着眼泪。让自己的泪水从一侧的眼眶慢慢地积累起来,然后像洪水漫过堤坝一样流过鼻梁,再划过另外一侧眼眶,砸在枕套上。
你让我爱上了你,沉迷在你这个泥坑里,再拍拍屁股走人。宋亚轩,你好她妈狠!
你现在在哪里?会不会有那么一秒像我想你一样想我?
刘耀文默默地哭了一会儿,在疲惫中静静地睡了过去。
他又做了一个梦,梦里再次出现了他最爱的宋亚轩。
宋亚轩忧愁地看着他,默默地流着泪。刘耀文舍不得他哭,走上前抱住了他。
“你不要再记着我了,”宋亚轩偏过头亲了亲他的头发,“外面有那么多好人,你去挑一个来喜欢。”
刘耀文摇了摇头,抱紧了他:“我不要。他们都是很好很好的,只是不是你,而我只要你。”
宋亚轩的泪水落在刘耀文的脸上,冷冰冰的,像是初秋的雨。
刘耀文问:“为什么要分手呢?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你到底在哪里?”
宋亚轩把嘴堵在他的嘴上:“我来过很多次,在梦里。我好后悔,我好舍不得,我好想你,我不想跟你分手。”
这下刘耀文也流了泪,这是喜悦的泪。
他想,就算这是梦,就算宋亚轩在骗他,哪怕这一秒就要死了,他也是快乐的。他被宋亚轩的爱宠坏了,没了这份爱就不能活,好像鱼没有了水,在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他在无限的欢愉中醒来,迎接他的是满脸的泪,与空旷的房子。
他想明白了,他还是放不下宋亚轩。
梦里见到的人,醒来就该去找他。
刘耀文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见到宋亚轩。他回了老家,千方百计联系上了宋亚轩的父母,终于见到了宋亚轩。
宋亚轩在墓碑上黑白的相片里。
找人总是困难的,但是心里有希望,再累再难,心里也是甜的。
刘耀文想了很多种找到对方的可能,对方可能结婚了有了新的家庭,可能像他一样还是一个人。不管对方有没有从这份感情里走出来,刘耀文都想找到他,要一个说法。
他对宋亚轩熟悉得简直像是了解自己一样,直到今天,他都能流利地背出来宋亚轩的身份证号。
他用了点不太光彩的手段,获得到了这个身份证号的近况。
宋亚轩的记录停留在几年前,他因为脑癌住进了医院,病情恶化得很快,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刘耀文觉得这说法扯淡,宋亚轩每年都和自己一起健康体检,从未听说过什么不好的消息。
癌症?
怎么会呢!
他情感上很难接受,枕边人有了绝症他却茫然无知。
他难以控制地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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