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对我们两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就那样抱着身体包含在身体里直到那 个融入的东(12 / 12)
开始用力抱我,最后我们抱的动不了,爱也进行不下去。
高潮对我们两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就那样抱着,身体包含在身体里,直到那
个融入的东西软下来,才分开。
我祝福她,她祝福我,送我离开。
第二天,我就坐上火车去了四川。
知道地方,寻找是那么容易,在那个小区,打听了不到四个人,就知道叶小
曼的家了。
她家的门上贴着喜字,我担心我找错了,又跑到楼下数单元数,然后上来才
敲的门,一个精神的男子打开门,问我找谁,我说找页小曼,他就冲里面喊。
随着熟悉的声音,小曼出现在门口,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小曼已经结婚了,也是「十一」的第二天举行的婚礼,我用我生平装像的所
有本领制造着轻松,表示着祝贺,并从口袋里偷偷数着票子,编织那里朋友们的
思念和让我带的礼金。
当这些都顺利完成,我就急不可耐地提出告辞,出来后眼泪就开始流,我想
回头看看她,但眼泪控制不住,我不能回头。
我感觉离开了程梅的家,拐出小区门口,顺着走过的路走去,一直走,一直
走,怎么看不到哪个巷子,我想看看哪个巷子,就不知道疲倦地走着。
后面有人喊我名字,我听见了,回过头,看到远远地站着小曼,她也流着眼
泪,身影和在哪个工程局后的街道一样,显的遥远而孤小。
我想走近她,发现她在后退,就停住脚步,也看着她,可看不清楚,这时,
就听见她大声喊:「我知道了!」
我不明白她的话,就大声问:「什么?」
她回答:「你的爱!」
于是我也喊:「我也知道了──你的爱!」
尾
雪花依旧飘着,我想着小曼这时候应该也站在窗户前,四川这会下雪吗?她
能感觉到我在思念吗?
也许有她的爱人在旁边可以依偎,我要是再喊一嗓子,万一他们听到,我会
更伤心,就希望这雪下的大些,大到挡了视线,阻隔声音,那时候我再喊,他们
就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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