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猫/踩鸡/窒息/浴室play/红酒灌肠/捆绑抽打/(1 / 3)
知道是谁带走了昔拉后,别西卜不止一次说要造访,可都如石沉大海,文森特完全不回应。
直到一个月后。
昔拉变得不太像他自己了,文森特给他烫了波浪卷发,把他淡粉的唇弄得如同胭脂颜色。
浑身不着寸缕,趴伏在地面,像猫狗那样的宠物,撅着屁股,殷红的穴眼吃着毛绒绒的大尾巴,连接尾巴的震动棒深深插在身体里,不断刺激着敏感的黏膜。
他的阴茎长时间塞着东西,有时是玉棍,有时是淫药。
脖间,黑色的牵引绳,文森特当真仿佛溜着牲畜,走两步就要扯一下,扯得昔拉趔趄不断,又不敢停,就啜泣着慢慢爬行。
“走快点儿。”
文森特回身踢了一脚他腿间阴茎,昔拉当即痛呼一声,欲把身体卷起来,护着柔软的地方。
“不想见见老朋友了吗?”文森特神色冷冷。
昔拉抬头,一双金红的眼瞳盛着晶莹的泪水,由于刚刚的剧痛,眼泪不受控制地在脸颊上滑了长长一道,滑过了脂红的唇。
柔嫩,脆弱,带着几分求饶味道的可怜兮兮。
皮肤白得接近半透明,泛着的光如牛奶丝绸,用力一搓就会荡出一片红粉涟漪来。
让人想更疯狂地蹂躏他。
文森特摸摸他的脑袋,注视着他的眼睛,“你觉得难堪吗?”
昔拉瑟缩着不敢回答。
他一点也不会再像他了,他知道,他的勇气,他的坚持,他的理智,在来这里的一个月后全然地分崩离析了。
他现在是主人的一条狗,昔拉垂下脑袋,空空地看向按在地面的手指,记忆在他脑海里频繁闪烁,他很累,也很快乐。
还能……勉强,再沉浸美好中片刻。
忽地又是一拽,一股窒息的感觉,昔拉迷茫着,文森特硬生生抬起了他的下巴。
“在给我装傻吗?”
他看了文森特好一会儿,惧怕地,羞辱地,单臂虚环着文森特的小腿,湿淋淋的眼神无声乞怜着,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
“然后呢?”文森特表情放了暖,“继续。”
“喵…………”昔拉竭力模仿着发出猫叫的声音,他嘶哑无用的声带在做这些事儿时,总是一抽一抽地疼,但向来没人得知。
“好猫。”
文森特眯起眼睛笑了起来。
别西卜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昔拉温顺地伏文森特脚边,漂亮的眼睛空洞无物,极偶尔的瞬间,才能瞥见一闪而过的痛楚。
文森特笑盈盈地踩弄昔拉的性器,昔拉哽咽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悄悄探看别西卜,目光对接,昔拉又快速收敛视线。
“别西卜?”文森特道:“珍惜吧,很快,我会把他调教成最淫荡的奴隶……”
“很快,”他微笑:“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天堂如此庞大,地狱的手想触碰,还差得远了。
别西卜的脸色极其难看,“就算我签了你的合作协议?”
“可要好好想想,为一只小宠物,签那么不平等的协议?”文森特脸上是讽刺的笑。
他噎住了。
昔拉也是,他没看别西卜,他只是低着头哭,眼睛红红的,像只随时都能被宰吃的小白兔。
“你是不愿意把他交给我了?”
须臾,别西卜转移了话题,他不能白白拱手那么多的利益,大笔流款对他的领域从根本来了场致命打击,更何况是局势动荡的现在,军方过得紧巴巴还没有干粮。
文森特冷笑:“你是在威胁我?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交涉无果。
别西卜憋了一股子闷气回去,当即给军队拨款,天堂再盘根错节,他还搞不掉一个小势力了?
文森特倒是不担心,明知道别西卜那家伙轻易就能突破天堂地狱的界限,他甚至还在沉湎酒色。
白雾氲氤,潮湿的热气像是巨龙口中吐息,浴池洋洋洒洒地飞扬着玫瑰花瓣,文森特搂着昔拉,一下又一下插弄着肠穴。
每一次进出似乎都有热水灌了进来,温暖他冰凉的身子。
抽插的阴茎也不是平常的温度,更热,烫得穴道痉挛,如果他能掰开自己双腿看看,就知道那个小地方已经被烫得嫣红,露在外面的红肉可怜兮兮地颤着。
文森特勾了勾他的唇,昔拉就如临大敌,像含羞草,把两瓣柔软收入口腔,警惕地看着他。
文森特轻笑:“我不是要吻你。”
他一下子把他拽离肉刃,趁着昔拉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压着他的脑袋没入水里,昔拉挣扎,水面上泛起不少小气泡。
文森特把他拉出来,水一烫,他像盛开的花儿,红粉飘芳,脸色酡红,眼睛湿润,咳嗽了两声,水顺着发丝与五官蜿蜒流淌。
“给我口,”他抓着昔拉的头发,“就在水里。”
昔拉的眼神迷茫又惊愕,在文森特逐渐阴沉的目光下,他低头,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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