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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前,天上慈善的阿婆拉着我问想脱胎去哪家,我把名册翻来覆去,最终选择了逄家。”
“我想,幸运小孩都应该有个大哥哥,因为我不喜欢弟弟。后来才发现,我哥也是这样想的,他没有我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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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时,我从地里扣出一块干泥,没有水源的情况下我悄悄掺杂了自己的口水,来回揉搓成团。在我的努力之下,终于把泥块捏成了条形,再吐了口沫子将两头衔接,一个不规则圆形呈现在我手中。
虽说丑是丑了点,但胜在喜欢。蹲下腰从一堆枯草中倒腾出两张形状好看的叶片,动作轻缓地把泥圈移到叶面,最后找了一个空场明亮的地方晒太阳。
午休时间一过,我的书包就被阿爷从屋里扔出来叫我快去学校。一步三回头,我对小圆的疼爱仅次于逄秋怿。
小圆是刚才那丑家伙,逄秋怿是我亲哥。
然而,小圆没能成功活过我下午放学回家。
当晚我气势汹汹拎着从栅栏处拽出来的一根木棒子挨家挨户问,隔壁家张嬢告诉我是被狗叼走了。
逄秋怿上完晚自习回来一脸茫然,我板着脸连他都不想搭理。阿爷经常说我是个老闷子,每次生气就喜欢独自闷着,谁劝都不好使。
其实不是的,我不敢在逄秋怿面前生气,因为他会学我,把我那些烂招式全往我自己身上招呼。
哦,这可能就是刚学的成语:自食其果。
这次也一样,纸老虎没撑过几小时,被逄秋怿一个冷眼淋湿了全部戾气。
睡觉时,我哼哼翻过身把腿岔开搭逄秋怿小腹,他侧过脸与我四目相对。逄秋怿五官精致,带有攻击性的美,一眼万年在他身上不足为过,上挑的眉眼没有一丝温度,我听见他刚过变声期夹杂暗哑的嗓音:“晚上为什么闹脾气。”
我想不到好的措辞,只好如实交代:“小圆被狗叼走了。”
逄秋怿问我小圆是谁,我抬起双手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做出圆形的形状,再套进左手中指。逄秋怿蹙眉不知我在作什么妖,我只好从床板跳起来,猫着腰轻手轻脚拉开房间门几个跨步进入隔壁父母的主卧,熟练地从母亲装饰小盒翻出一个金色的小圆圈攥手心,再原路返回。
我坐在床沿,通过上方窗户打进来的月光递给逄秋怿看,他没有接过,只是用手撑起身子看我。
我后来才知道,这东西叫戒指。那晚逄秋怿告诉我这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爱意的象征,不是孩童的玩具。
其实我没把它当玩具。
“逄灿!”
我哥叫我,在我身下叫我全名。
晃神间逄秋怿的衣物已褪去大半,他的脸与我回忆里小破屋的侧颜对上了。随着年龄增长,逄秋怿的容颜越发让人惊心动魄,太美了。
我没应他,一股脑地把遮蔽物扯开,我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结,舌尖忍不住滑过喉结的形状,像狗一样贴上去咬上了几口。逄秋怿发出疼痛的闷哼,大手抓住我的后颈皮肉想把我甩开。
我不仅是狗,也可以是蜱虫,谁在意呢。
“逄秋季......哥...哥...”我双手双脚并用黏在男人身上,我们赤裸相对。我的性器抵在逄秋怿坚硬的腹肌上,哪怕是这样也激得我背脊发麻,我像是个被妖精下了魅术的恶鬼男,等着妖精的亲吻来吸干我的阳气。
但我哥没有亲我,还让我滚。
逄秋怿掐住我的脖子,他眼眶泛起红血丝,恶狠狠怒瞪着我,教养使他没有大声咒骂,换做其他人指不定还得拳打脚踢,谁被自己亲弟弟性器抵着宣誓要上自己,大概都会崩溃。所以逄秋怿是爱我的,只是他不愿意承认,我不会猜错。
他手劲愈发增大,我呼吸开始沉重,表情逐渐狰狞,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手心轻轻抚向男人的下颌,慢慢往上挪动停留在逄秋怿唇谷处,勾勒出唇瓣完美的弧度。
男人的大手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我的行动,但我只做自己想做的。
“逄秋怿,让我亲一口,亲一口就不上你。”我嘴上是这样说,但没有人能在美色面前忍住,除非阳痿。如果现在松开限制我的手,我的小弟能马上闯进那个朝思暮想的温柔乡,哪怕进个头被他勒死我也愿意,谁让我爱他。
逄秋怿没有松手,我也没有放弃。他也许意识到自己弟弟真的会被他勒至断气而亡,终于放轻了力道,我嘴角勾起一个得逞的笑,心满意足地与他唇齿相交。
一个不怕死的亡命徒罢了。
我不会告诉逄秋怿,这是我的初吻,与死亡擦身而过才献出的初吻。我双手环住男人的颈项,舌尖无师自通的在我哥嘴里翻搅,扭动腰肢让胀痛的下体与逄秋怿的腹肌摩擦,心理上与生理上得到缓解。
这时,我的胯上多了一只温凉的大手,逄秋怿禁锢住我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再次控制住我的后颈,行动权被快速占领。
他发狠撕咬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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