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插嫩穴(粗暴破处插入宫颈)(1 / 2)
正面被进入的姿势有很强的耻辱感和无力感。
透过迷蒙的泪水,林依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男人面色仍旧是如常的冷淡,单边眼镜在灰白的灯光下,折射着至极性感也至极禁欲的光芒,分毫看出不被欲望支配和笼罩的端倪。
这是他的公公,他的丈夫的父亲,理智冷静近乎于无情。
不愿看着这张脸被侵犯,白昭无力地别开头去,男人看着男孩的小动作,轻易也能够猜透他的心思。
“不想看见就关掉灯吧。”
温热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却不容抗拒地将他的脸掰回来。
“看得见插你就行了。”男人的语气很平静,可一字一句却像是刀剜在人心上,刺得人生疼。
太屈辱,白昭怔怔地望着面前的空洞漆黑,可他感觉到湿热的液体从自己的眼角滚落,安静地浸入发丝。
“嗯。”
男孩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带着无助和绝望,却也是最后一丝尚存的尊严。
“啪”的一声,灯光熄灭,房间中静谧一片。
……
没有什么前戏。
这场性事本就不是两厢情愿,也没有爱意涌动,仅仅他的身体被公公看上,在离开前发挥最后一丝余热,用来承接男人的欲望。
温热宽厚的大手扼住了他的腰胯,滚烫的性器缓缓沿着窄小的嫩缝抵入,男人的动作不急不缓,连呼吸都没有分毫凌乱,可在这样可怕的寂静黑暗中,每一处感官都变得无比敏感。
先进来的是龟头。
白昭感觉到自己从未被造访过的穴口被缓缓撑开,男人的动作很慢,却没有分毫的停顿和退让。
白昭的眼泪落了下来,颤着手臂抓紧了床单。
男人敏锐地觉察着身下人的每一个动作和反应,或许因为是在床上,男人的声音带着难以觉察的温柔:“疼?”
白昭没有吭声,只无力地仰起头,小腿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
——疼啊,怎么会不疼?
他的第一次,没有前戏和抚慰,却是躺在公公身下,被这样冷淡的进入。
白昭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把刀捅破了,顺着双腿从之间劈开,整个人被一分为二,痛得几乎麻木。
他不知道这场酷刑进行了多久,可能几分钟,或许几个小时,思维再极度的疼痛和耻辱中变得迟缓凝固,直到男人的龟头整个地进入,白昭浑身都被汗水湿透了。
空旷地房间里,只有男孩粗哑颤抖的喘息。
而这时,男人呼吸终于有了一点变化,他伸手在两人结合处摸了一下。
“里面好湿,”手指顺着男孩被撑到极致的穴口缓缓拂过,“吃得那么紧,大么?”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可白昭还是被男人的话语刺到了,剧烈的羞耻感让他下意识绞紧了腿间的穴孔,抑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哽咽。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地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喉结滚了又滚,在男孩腰间的手骤然收紧,蛰伏在男孩雌穴里的性器竟又涨大了一圈,痛得白昭闷哼出声。
空气忽然燥热起来了。
男人慢慢撑起身子,像是蓄力待发猛兽,他忽然低头舔过男孩的的耳尖,问:“没有做过?”
那可怕的凶器在穴内微微痉挛,白昭抑制不住地咬住唇,红着眼抑制住喉咙里溢出的哽咽。
男人揉捏着男孩柔软浑圆的臀丘,低低地喘了一口气:“被我插……喜欢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微哑,白昭闻言浑身猛地一颤,眼睛蓦然闭上了,他咬着唇的牙齿在战栗,浑身血液仿佛都沸腾了,男人的声音来来回回荡在耳边,耻辱感越发强烈起来。
男人的动作并没有停止,性器将雌穴撑开,一寸寸深入,磨蹭过敏感的甬道,终于抵上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男人顿住了,沉默许久:“……处子?”
感觉到男人的性器缓缓研磨那处,白昭终于还是没忍住,哽咽着祈求:“……不要……求你……”
男人的手掌抚上了面颊,慢条斯理地揩去男孩脸上的泪痕。
男孩哭泣着,徒劳地哀求着:“父亲……父亲,求求你,拿出去……求求你呜……”
“我是第一次……好痛……求求你,放过我……让我走好不好?”
湿热的雌穴颤抖着收缩,颤巍巍地含着那尺寸可怕的阳具,可怜地吐露着粘腻的汁液,仿佛在哭泣。
“……”
奸干处子的快感让男人性欲更浓,他没有因为男孩的祈求怜惜,只沉默地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白双腿掰得更开,方便他接下来的侵入和抽插。
似乎预料到男人要做什么,男孩绝望地呜咽起来,双手捂住脸,泪水滴滴答答滚下。
性器往外退出了一点,男人的身体覆了下来,他低下头吮住男孩纤细的脖颈,双手犹如铁钳般扼住了男孩的腰肢。
白昭感觉到那男人的性器在他的雌穴内缓缓搅动,巨大的龟头磨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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