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情履冰炭(狐尾/议政桌下发情)(2 / 2)
泄了许多回,却又在楚欢的抚弄中再次挺立起来,容熹分明是难受极了,却还在极力迎合着,楚欢对准了位置再次把他吞吃进来,一坐到底,她欢愉地吐了口气,容熹的眼角却又泛了泪花。
少女的眼神逐渐柔软,她俯下身来轻声说:“熹哥哥,你可以不用勉强自己。”
容熹被肏得失神,仿佛整个人沉溺在了其中,楚欢开口的时候,他没有作出任何的反应。
最后一回楚欢是温柔的,结束之后,她拉过白衫一角为容熹擦拭干净。少女犹豫了一瞬,旋即伸手去拔还埋在容熹后穴内的狐尾。
那狐尾缓缓退出来,还跟着一串雪白的珍珠。容熹蹙眉低低喘息着,被珠串磨过的快感刺激得腿根发颤,唇齿间逸出似痛楚又似欢悦的呻吟来。
楚欢稍整衣容,起身去取了装焚情膏的玉盒,回来时容熹突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楚欢却听清了:“我要李瑾死。”
她眼都不眨,温声应下:“好。”
楚欢感受得到容熹此时的情绪低落,若不是如此,她也不会由着容熹方才无度的索取。
她忽而牵起容熹,拉着他要起身,容熹下意识地有些抗拒,不愿离开桌下。楚欢一顿,蹙了眉,硬是拉他出了来,把他带到墙边。
少女握着他的手,放到墙上悬挂的宝剑之上,转头看他,字字说得清晰:“杀了他。”
冰冷的剑柄棱角分明,有些硌手,容熹怔怔握住它,缓缓拔出。
宝剑铮然出鞘。
身边的少女丝毫没有闪避,仿佛笃信了容熹不会伤她,目光平静而柔和。
容熹持着剑往殿外走去,片刻后回返,白衫上沾了一片自衣角处溅起的血色。他随手扔下剑,踉跄地走向楚欢,拥住了她。
几息之后,楚欢亦抬起手环住容熹的腰,谁都没有说什么,却好像达成了某种旁人难懂的默契。
暴雨终于停了。
楚欢似乎早就想好了赈恤事宜,发放米粮、衣被,防范时疫,重修农居……她有条不紊,细细写了许多,吩咐宫人明日送去给陶凝。
搁笔之时,夜色早已深了。
玄袍少女上了辇,支着臂疲色浓浓,但御辇在寝殿门前落下之时,她扬了睫,眼神依旧是清明的。
宫人知道她的习惯,服侍少女洗漱后便自觉退下,楚欢换了一身寝衣,步履轻盈地行到描金龙榻前,挽起半边帐子。
“欢儿回来了……”
楚欢应了一声上了龙榻,随后跨坐在了容熹的身上,玉手轻轻撑在容熹的胸前,口中低笑道:“熹哥哥想我么?”
容熹还是睡眼惺忪,却在双手被楚欢握着举过头顶,自觉地抓住了手边垂下的帐幔:“想……”
楚欢待他捉稳了,便把手探进了容熹的寝衣内,五指轻轻环住他的玉茎,容熹霎时便敏感地一颤,只是玉茎根部却束着一枚玉环,不许他泄出来。
容熹“嗯”的一声,整个人软在楚欢手中,他抬了眼,呼吸急促起来:“欢儿,把它解了。”
这玉环是楚欢上朝前亲手给容熹戴上的,就也要楚欢亲手取下才行——楚欢对他纵容极了,容熹不欲别人碰自己,楚欢便从此亲力亲为,容熹不喜暗,楚欢便再也没有蒙过他的眼睛。
楚欢便笑着应“好”,为容熹卸下玉环,指甲轻轻刮了刮玉茎前端,容熹不防之下一颤,带上发抖的哭腔。
“啊……要欢儿……”
他这里受了那么多焚情膏,哪禁得起楚欢这样挑弄,一下子便要泄了,只是楚欢以拇指堵住了他即将泄出来的眼儿,容熹哭着痉挛起来,只是仍记得乖乖攥紧手里的帐幔,心甘情愿地受着快感的折磨。
楚欢待他这阵情潮过去,细细吻掉了容熹睫下的泪珠,温存地把他还无法释放的玉茎纳入。
容熹扬起了脸,战栗着呜咽出声,不多时便泄了出来。楚欢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稍稍歇了几息,方才动作起来。
只不过片刻之后,她面上掠过一丝诧异,柔荑握住了容熹寝衣下的白色狐尾。
容熹低低地笑了两声,双臂环住她,亲昵地蹭了蹭楚欢的侧脸。
楚欢在发现的那一瞬,确是被他给取悦了,此刻也未多问,而是笑睨了眼容熹,低头衔住他的唇细吻。
调风弄月,到底还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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