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西我送过来了,我就不打扰你做事了。”
赵沉枝眉头微皱,不悦地道:“既然你找不到事做,那我们就找点事做。”
窗外雨声喧杂,哗哗的冲刷着屋顶,檐下挂着的风铎叮叮当当做响,屋中静了一瞬,只剩下杂声,透出一股诡异的宁静来。
他们俩个人姿态亲密的叠坐在摇椅上,折子不小心间掉了一地,赵沉枝把人压在身下,埋头亲吻上去。
“唔……你的手好凉,拿开……”禾花奋力推着他,挣开他的束缚,“放手,走开。”
“你不愿意看到我?”赵沉枝与他贴面,鼻尖碰在一起,两人目光交汇。
被迫和他对视,禾花不由自主的瑟缩,他不知怎的忽然恼火起来,胸腔间堵着一口气,强撑着努力让自己不躲开:“我就是不想看到你。”
“为什么?”赵沉枝问。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讨厌你!”禾花挣不开他的禁锢,破罐子破摔的用头撞他,“你以为你是谁?”
“变态。”禾花大声喊叫,“你最坏了,老是用掉脑袋来吓我,你才应该掉脑袋。”
赵沉枝捂着被撞红的鼻子后倾,捏了下鼻梁,一反常态的笑起来:“我是谁?我最应该掉脑袋吗?”
禾花看着他这样子,堵在胸腔里的那股气又忽然泄了个干净,回想起刚刚他做的事,即担心又害怕,不由簌簌落泪,“大人,我只是想活着而已。我知道我是个怪物,可是,我也不想被人白眼,我也不想每天担惊受怕的,您有权有势,所以脏水只会冲我来,没有人会说您,他们只会说我是个婊子,不知道羞耻的勾引您,用唾沫星子把我淹死。我好怕,真的好怕。您饶了我吧,大人!”
赵沉枝发出低声叹息,松开了他的手,把他搂进怀里,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声音又轻又缓,还有点哑,禾花没听清楚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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