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小少爷再回慕家/纨绔子弟们的淫乱聚会/喝醉酒了的小母狗(11 / 12)
改的错觉,仿佛慕寻还是住在这里的少爷。
更要命的是,原先屋子里只有慕家兄弟算是慕寻的熟人,其他都是陌生的少爷和淫奴,因此慕寻的不自在还不算太重,可是一出房门,等候主子吩咐的下人们全在院子里守着,一张张几乎都是认识的面孔。
祁逍将狗链拽得很紧,慕寻没法低头掩藏面孔,他知道这些人肯定都认出了自己,几张脸庞上的神情变幻藏都藏不住——
而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呢?裤子几乎被完全撕开,光溜溜的大屁股上布满男人掐出的指印,两只大奶子全裸露在亵衣外面,同样被玩得红肿惨兮兮,脸上更是藏不住的春色,一看就是刚被男人狠狠肏干过。
不过慕家兄弟应该是吩咐过了,倒也没有下人惊讶地喊他小少爷。下人们只恭敬地唤了祁公子,询问有什么需要。
祁逍笑了笑:“没什么,带母狗出来撒个尿。”
好了,或许未眼见为实前,慕寻在这些下人的心里多少还是个少爷。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条撒尿还需要主人允许的母狗了。
祁逍指了指一片花丛,放长了手中的链子,示意慕寻:“去那边。”
在熟悉的院子里,当着熟悉的下人的面,而且还是光天化日在户外,在太阳底下,在花从里撒尿,所有能营造羞耻感的因素叠加在一起,慕寻反而彻底破罐破摔了起来。
他不去看那些人的脸孔,乖乖爬向花丛那边,屁股和奶子一摇一晃。昔日院中舞鞭的小少爷,如今却像母狗一样被主人用链子牵住,翘起一条腿朝花丛里撒尿,还是用花穴尿。
都无所谓了。慕寻自暴自弃地想,反正以后也不会回到这里了,管这些下人怎么看他。现在才羞臊未免太晚了,不如早点尿完回去,问问主人能不能再让他喝一点果酒。
反正有主人在,自己喝醉了也不会有事的嘛——那酒真的很好喝哎。
“祁公子。”
慕寻在花丛里撒尿的时候,慕达不知何时也出门放风,站在廊下朝祁逍打招呼。
祁逍回过头,敷衍地牵起嘴角:“慕少爷。”
慕达想了想,还是决定以慕寻作为对话的切入点:“祁公子对我这弟弟……可还满意?”
谁料祁逍并不领情,眸色一冷,暗含警告:
“这奴是我自己收的,不是慕家给的。跟了我以后就是我的奴,不再是什么人的哥哥弟弟。不过他们几个贱奴私底下倒是会称兄道弟——慕少爷有兴趣掺一脚?”
这话委实不客气,好像慕达若是执意强调与慕寻的血缘,就与那些贱奴同等身份了似的。慕达背后一寒,只能陪着笑含混过去:
“啊哈哈,祁公子真爱说笑,刚才是我失言了,您别往心里去。”
这是祁逍第一次正面表明对慕家的态度,意思明明白白,他要让慕寻和慕家彻底断绝关系。收奴是慕寻离家之后的事,与慕家无关,慕寻也不是以“慕家小少爷”的身份跟着祁逍的,慕家别想借此攀什么裙带关系。
慕达想,慕迩居然说对了。无论今后慕寻得不得宠,他都只是个伺候主人的贱奴,荣辱全凭主人心意,早就不是从前的矜贵少爷。自然,他也没有能力左右祁逍对慕家的态度,为慕家在祁逍这里讨什么好处。
不过即便没法再让慕寻代表慕家,成为拉拢祁逍和城主府的纽带,也并不妨事。在汀兰坊遇到慕寻本就是意外,捷径走不通,大不了回去走原本计划的老路。
慕家本来也没妄想着一口吃成个胖子,几句好话就哄得祁逍跟他们推心置腹。而且慕家又不是遇上抄家灭族的大危机,未雨绸缪而已,他们有的是徐徐图之的耐心,送送礼请请客,慢慢拉近关系就是了。
更何况,慕家也不指望跟祁逍发展出多少深情厚谊,他们可没胆子跟支离彻底撕破脸,最希望的是两头逢源,两边都对他们抱有好感,有什么事别拿慕家开刀就万事大吉。
于是慕达索性揭过慕寻这一页,从善如流地换了轻松愉快的话题。男人之间聊什么最能拉近关系?当然是桃色八卦。
“祁公子可听说过……?”
慕达神秘兮兮地将双手食指交叉在一起。祁逍眼神一变,对方的动作在不知情人士看来莫名其妙,但祁逍几乎是瞬间就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止杀的标志,刀剑相交。
止杀的存在,在燕城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秘密,这些人大多是上流圈大家族的核心人物。祁逍不属于这个范畴,但他在外人眼里深得程渚看重,又有阮虹公开认主,慕达直觉他应该是知情的。
试探之下,对方的反应也证实了他的猜测。慕达的神情瞬间放松,变得口无遮拦了许多:
“也对,祁公子收了阮虹,对他背后的势力应该是有些了解的。那婊子不就是在组织权利更迭中斗输了,才找上您求庇护的吗?”
祁逍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不欲向外人透露太多关于止杀,以及自己和止杀关系的秘密。故他并不评价慕达对阮虹认主一事的猜测,只挑了下眉,似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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