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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良缘(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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瑙,蓝羽毛,充满南洋的热带风情、美轮美奂。

德意日签订条约,柏林-罗马-东京轴心正式形成,德国侵略罗马尼亚,大本营的调动令频繁,宫泽广义也在外务省忙的晕头转向,清和还是见一些稀奇古怪的文人,撰写些先锋的文稿话剧。

千西陪藤原过生日,他们去潮湿的海边放璀璨烟火,藤原信岩教千西在海滩的沙粒上画画,两人也常坐着风潜,在林子里射枪、游湖、牵手、接吻、散步、甚至是在草地上打滚。

时间一晃一晃,彩杉早前正式肄业,她和叁浦菊之节的婚礼竟近在眼前了。

婚礼前夕,有人到校,辗转找到千西。

千西到门口时,那人一身西装拿着帽子,正对着学校旁的陆军少年兵征军贴纸出神。

千西认出是谁,讶然:“石野?”

被叫石野的人转过头来,蓦然失笑:“千西。”

此人正是她的初恋,帝大高材生石野,当时的建筑系第一名。

她刚回国那会儿,整日胡乱参加活动,包括参加学校的联合祷告,女校学生会在每周那日和帝大学子接触,祷告完毕还会一起陪教会招收的幼童学生讲课、做游戏。

当时的她没什么朋友,见到他能用一两句话把最顽皮的孩子王收服,忍不住好奇心与他攀谈起来。

无论家境,他同她表白,她就和他在一起了。

石野曾多次上门免费为贞子的次子辅导功课,因此深得贞子喜爱。千西后来与石野分手,又和藤原信岩喜结良缘,贞子忍不住拿前任石野同后者偷偷比较,还黯然神伤过:“那也是个英俊内敛、温文尔雅的青年公子呐。”

感情疾疾而终,自分手后千西与石野未有什么联系。

上次听说有关他的消息,还是他不久前一同乡的女子成亲了。对方的父亲和他的父母合伙开米店,他和那女子,也算青梅竹马长大。

是矣,想到石野新婚燕尔,“恭贺你新婚,石野。”她微笑。心下打鼓,更迷茫他此番要见她的缘故。

“打扰到你了吧?”他夹杂些难为情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听说你也订婚了,恭喜。”

不等千西回答,他又道:“我是来和你告别的。”

千西不解,“你要走了?去哪里?”

石野说:“我加入了海军。”

转折太快,千西瞪大了眼,“参军?可你才新婚”

石野扬起和煦依旧的笑,“如今二十岁以上的健康男性,按规定都要加入海军和陆军,我上周也收到了入伍通知。”

说着把帽子搁在胸前,“他们说我是帝大毕业生,可以自己选。”他神色柔和,语气中也不免安慰,“海军总比陆军好些。”

千西为他不平:“可你的手是拿来画建筑图的,平日里舞文弄墨,如何去胜任扛枪打仗呢?!”

秋季,校门口的几庄红树,枫叶飘零。

几秋不见,千西娇小纤细,红唇乌发,五官出落得更加耀眼,身边也有了顶配的良人。

她眉头紧皱,那是一种诚恳流露的担心。

石野心下怅然那种擦肩而过的人生,却也不好当她的面去表达什么遗憾。

忙作乐观,扬声笑道:“人尽其用,海军也有技术部的,我也许还是画图。”

车流众多,在门前总是不便,千西邀请他去附近的吃茶店坐坐,被他婉拒。

“我还有事,不好多留。此番”他深深看她一眼,“只是来见见你。”

说罢不待她挽留,带上帽子一点头,转身走了。

彩杉和叁浦的婚礼在菊之节,如今炮火连天,这天九九重阳,可见满载家人的幸福期许。

为了配合叁浦的文弱书卷气,彩杉一袭淡妆。

再套上那层层迭迭的蕾丝白纱,头纱一盖,冷艳面孔都化作清新温婉,站在日渐苍老、大腹便便的宫泽广叽旁边,不免叫看她长大的人感到失去的怅然。

二太太红了眼圈,抱着户傅揩眼泪。

父送女出嫁,在日本传统旧礼没有,新礼则要穿廊。

宫泽准将的千金结婚这种大事,早有两排尉官被从最优秀的一批里挑选出来训练良久,就为给她布置一道神圣威风的军刀拱门。

彩杉踩着结婚交响曲的节拍,被宫泽广叽带着,慢慢从这些刀光剑影中穿梭至新郎眼前。

千西端正坐在父母身边,也侧身过去藤原信岩悄悄介绍,“我妈妈爸爸结婚时,也用过这个礼。”

二十年前这样做,是非常得时髦了。

藤原信岩双手交握在前,右手露出的无名指指节上多了一圈光面素戒。

他们的订婚仪式因着彩杉婚礼,又在战争时期,趁千西放暑假,便齐聚一堂见过族人给办好了,并未做大。不过在纸媒上倒是高调不少,人尽皆知。

她问他美惠子的婚礼有没有,藤原信岩摇头失笑,“当然没有啊。”

千西面色未变,等仪式结束他才问她,“你是不是很想要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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