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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丹鹤城记事:生死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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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如楼眠眠所料,东方云只感觉紧贴胸口的朱玉坠子一烫,紧接着便是忽然出现自己脏腑内,乱窜的剑气。

他挥开了凑上来搀扶的仆从,低下的玉面上带着几分潮红。

楼眠眠肯定是发现了。

性命相连,多令人着迷。他捂着被剑气所伤的胸口,直起躬下的身子,对一旁的仆从吩咐道:“按我说的安排下去,这几天我有些事情。”

仆从看着自家少爷半是疼痛,半是高兴的模样,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乖乖应下那些阴损的安排。

只在私底下和同僚道:“少爷最近真是越来越难以捉摸了。”

得来一句赞同:“说的对。”

……

楼眠眠吐槽了一句,心有戚戚焉地也取下了另一只耳坠子。

眠:这下束手束脚了,无伤下战场,难度也太飙升了吧?烦得嘞。

未等多久,商行舟便过来了。

她仿佛从水里捞出来,周身又冷又沉的。少女往她身后探去,那里已经没了瑶生的影子,只余下一个小小的张牙舞爪的兽面,在冷硬的地面。

阳光灿烂的瑶生,至死也只能溺在这黑夜里。

“走吧。”

商行舟招呼道,她走在前头,带着楼眠眠向着出口行进。

少女拿出瑶生那块灵珏,道:“给,瑶生师姐的。”

匍一看见这熟悉的物件,冷肃的女人愣了一下,而后摇头道:“既然秋月在你手上,说明这是瑶生独留给你的,且收着吧。”

楼眠眠便不再说什么,只是想着,原来这只灵珏,叫做秋月。

是云散长空正可怜的秋月,还是素娥无长恨的秋月?

她摇摇头,跟上了商行舟的步子。

她们身后的长空挂着一轮弯弯的弦月,乌云偶遮几分,夜风一起,竟有几分嚎哭的错觉。

……

出口是窄小的,一次仅容一人通过。

在少女跨进出口时,商行舟忽然道:“此门是随机传送的门,若是找不到我,楼师妹便不必再寻。只需知道,圣城的中心,在最西方。”

楼眠眠一愣,脱口而出:“商行舟,你要去送死?”

商行舟没有回话,冷不丁将她推入了出口。

两人就此分道了。

通道开在一处大街上,少女一落地便被一双灼热的手揽进了怀里,不等楼眠眠拔剑,那人道:“是我。”

少年将少女拉进了暗巷,避开了街道上逡巡的祭袍人。

少年穿着明黄的圆领束口袍服,领子上滚了一圈镶银的赤纹边,更衬得他面如冠玉。

只是他如今状态不对。

楼眠眠盯着少年带着几分邪肆的眸子,问道:“东方云?”

“怎么了?楼师姐?”,少年如是答道,仿佛再寻常不过,如果只是忽略他骤然凑近的动作的话。

楼眠眠被他逼得紧靠在墙上,周围的霉味被少年身上的熏香吹走,明明他们之间隔着一拳距离,可少女却有种被东方云团团裹住的错觉。

“你怎么会在这?”,她问。

东方云的瞳孔里静静倒映着两个小小的楼眠眠,对视间,他从少女的眸子里也看见了自己耳尖薄红的模样。

他答道:“师姐不是发现了吗,那个坠子。”

他说得太过自然,仿佛这样的阴暗心思被撞破,只是一件在普通不过的小事。

看着这样的东方云,楼眠眠忽然觉得他不在是那个被她嘲笑到哭的小孩了。她在愈发灼热的气氛里皱了皱鼻子:“你不应该私自给我下生死结。”

少年眸色深深,手指摩挲着少女空荡荡的耳垂,理所当然道:“我知道它被你取下了,所以我就来了。我只是担心你,难道你要怪我吗?师姐?”

楼眠眠:?什么破逻辑

少女懒得和他说这些牛头不对马嘴的话,正要推开他,便被他趁机抱了个满怀。如同抱小孩一样,将楼眠眠整个竖抱离了地面。

少女的臀尖隔着轻薄的料子坐在东方云手臂上,几乎能够感受到他筋肉虬实的肌肉。

眠:?!??

她下意识就要挣脱,只听见少年说:“如今我和师姐生命相系,难道师姐下得来手?”

这话自然是胡话,但楼眠眠并不知道他二人之间的生死结只是单向的,僵硬地收回了手。

楼眠眠:“哈、哈,师弟真是心思深沉,不要脸至极哈哈。”

东方云没有反驳她,只将她扛到巷子更深的地方,丢了个有价无市的高阶阵盘,才见过她放了下来。

未等楼眠眠又说些什么挖苦的话,少年炙热的唇便覆了上来。

楼眠眠蓦地睁大了眼睛,一把子推开了少年,她擦擦嘴上的口水:“?干正事呢,你这是搞什么破事?”

下一息,就连她放在唇边擦拭的手都被少年张口含了进去。

楼眠眠:我炸裂了。

楼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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