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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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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瞒着孙女儿了!”

她的情绪有些激动,话落时泪便顺着眼角划了下来,眸中满是惊恐与担忧,“孙女儿就只剩下您这么一个亲人了,您不要吓我。”

“胡说!”施叔祖将筷搁下,怒声道:“你现在成了家,你的丈夫便是你的亲人!”

他的声音也不似从前洪亮,反而透出一股哑意来,显露出老态。

施叔祖叹了口气,对沈临川带了些抱歉地说道:“玉儿性子娇弱,还请你不要与她见怪,她年纪尚小,你多体谅她。”

沈临川知晓二人应当是有话要说,他点了点头,饭闭后便寻了个借口出去,留祖孙二人在屋内讲话。

“叔祖,您究竟要去哪里?”施玉儿仍旧问着这个问题,她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施叔祖,生怕错过些什么。

沈临川出去后,施叔祖也不再瞒她,而是又饮了一杯酒,慢慢说道:“你堂哥要去岭南谋生计,想将我接过去颐养天年,我本不愿去,但到底舍不得他这个孽障,再加上你嫂子今年要产子,若我过去了,还能帮衬些他们,只是终究故土难离,我心中觉得难受,离了家乡便觉得哪里都不是滋味。”

“岭南……”施玉儿呢喃了一遍这个地方,心中满是酸涩,此地遥远,且据说毒雾丛生,多蛮人,叔祖早年从军,若是去了那个地方,怎么能好受。

“好孩子,”施叔祖想了许久,将这个问题也想的透彻,此时也不再多纠结些什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说道:“叔祖这辈子最恨的便是生了一个眼里只有黄货的孽障,父子俩这辈子关系也算不上多好,可是等到老了,我却越发怨不动他,倒是盼着他快些归来。”

“只是最后他要去岭南定居,我虽抗拒过,最后也只能妥协,叔祖在此处除了你之外便没有旁的亲人了,”他叹了口气,终于吐出所有的缘由,“我的腿伤总是会复发,身子也越发不爽利,怕是没有几年的活头,若是最后几年我还与唯一的孩子这般关系冷硬,我这辈子始终留有遗憾。”

施玉儿听他说完,心中虽说难受,但却仍旧答道:“堂兄孝顺,一定会好好待您的。”

“是啊,”施叔祖的目中露出一丝慈爱,转向她时又露出不舍,“叔祖今日来,见你过得好,我便能够宽心,本来不想告知你,却担忧你日后怪我不辞而别徒增伤感,好孩子,你现在成了家,再有了孩子,便又要多几个最亲的人,叔祖日后在天有灵看见了,也会为你高兴。”

“同你的父母祖父母一起为你高兴。”

施玉儿知晓自己不该挽留,她将施叔祖送走后便好似丢魂一般陷入了沉默,不说话也不动,坐在院中望着墙角处陷入哀伤之中。

沈临川坐到她的身旁,将她的肩轻轻揽住,问道:“叔祖和你说什么了,看看我能不能替你分担些什么。”

“没什么大事,就是叔祖要去岭南和堂哥他们一家过日子,”施玉儿伏进他的怀中,同他低声说道:“我觉得难过大抵是因为在这个地方我没有亲人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

短短两个字让沈临川心中仿佛炸了烟花般炸出喜悦来,他这是已经被全部违反,几人吃午饭时还是天光大亮,等到她再睡醒之时,屋外的天已经暗了下来。

她蜷在沈临川怀中,懒懒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刚过吧,”沈临川一脸餍足地拥着她,闻言钻进被里在她的脸颊上用力亲了几下,声音里透出初醒的慵懒与哑意,“是不是饿了?”

施玉儿半睁开眸子,不轻不重地打了他一下,娇声道:“你怎么好意思问我的?”

昏暗的室内充斥着甜腻的香味,沈临川埋进她的颈间贪婪地呼吸着,将她棉花般的身子紧拥又轻咬了两下,“我知道了,这就去给你做饭。”

“诶,”见他当真起身,施玉儿忙拉住他,问道:“当真去么,可你们不是说什么君子远庖厨,你要给我做饭啊?”

“那是别人,不是我,”沈临川在她的丰盈处轻揉了一下,笑道:“我不是君子。”

施玉儿轻哼了一声,不理他,见他出去了,才伸展了一下自己有些酸痛的身子躺在床上假寐。

厨房内的一切沈临川都不太熟悉,他不知具体的东西放在哪儿,只能四处寻了起来,但是做饭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

他在橱柜里找到了面条和今日中午剩下的鸡汤,打算来煮面,将这两样拿出来后,他偶然窥见最里边有一纸包住的东西,隐隐约约透露些药味来。

沈临川想起来这几日似乎在院子里也隐约闻到过,便将纸包取出,想看看是何药。

施玉儿并不像是生病了的模样,他一边思考着,将面条煮下后便将纸包打开,辨认起里边的药材来。

“紫草、红花……”

沈临川的眉头愈蹙愈紧,面色冷的几乎要凝冰,他看着自己面前纸包里的药一言不发,将剩下的几个纸包全都丢进了灶内,见药材同着纸包一起被火焰吞没化为灰烬。

熊熊大火燃烧着,不一会儿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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