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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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虑了,怪我总爱胡思乱想。”

白清笑着点了点头,陪着他一同往殿内走,走时时不时微微侧首看他的侧脸,到殿门口时便收回目光与他分开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沈望渊回到自己的座位,给自己倒了一杯果酒一饮而尽然后又斟满,他望向沈临川,见他杯中的酒杯依旧是满满当当,似乎还是自己方才走时的那个位置,纹丝未动。

他不禁问道:“哥,你为什么不喝,今日的果酒还不错。”

“已经饮过了,”沈临川不喜饮酒,故而也不贪杯,他的目光虽是落在身侧人身上,却是虚虚地望向旁的地方,“多饮不好。”

“哦,那好吧,”沈望渊叹了口气,正准备说什么,然后有些疑惑地‘咦’了一声,他将两人的酒杯端起,放在眼前看了看,说道:“哥,我们的酒不一样么,怎么你的是琥珀色,我的是淡红色,你真的喝了吗?”

他们的桌上都摆放着同样的酒杯和酒壶,菜色也是一模一样,闻言,沈临川将他手里的杯子拿过放回原位,淡声道:“知晓有问题便好。”

“难怪你不敢喝酒……”沈望渊嘟囔道:“也不知那酒里面是掺了什么药。”

是烈性药还是毒药。

闻言,沈临川眸光微颤,竟然端起酒杯开始深思起来,不知想着什么。

“怎么了,哥你还要喝啊?”

沈望渊本是打趣,却见沈临川从怀中取出一根银针,试毒后一饮而尽,他顿时目瞪口呆,“哥,你真喝啊……”

沈临川斜了他一眼,与他耳语了两句,见有人的目光渐渐汇集而来,便从偏门出了殿,沈望渊的神色却严峻起来,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

大约又过了半刻钟,一官员醉酒,竟开始谈论女学之事,且字字刻薄,其意皆指女学有伤风化,长公主受人挑唆,蠢笨愚昧。

话落,殿内瞬间一片寂静,而南沧却是饶有兴致问道:“那朕问你,为何女学有伤风化,长公主又是受了何人挑唆?”

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但观那官员醉酒之态又不像作假,上官翼饮了一口酒水,默默地听了下去。

他在入京之前便知晓关于女学之事引起了不小的争议,传闻,长公主办女学是受了沈临川教唆,而沈临川办女学则是为了挑选合其意的女子而后收入府中,又有言道,他是为了讨美人欢心。

总之无论何种,沈临川在朝中已经受到了不少官员的弹劾,其中最多的便是从前和秦郭二家有过来往的官员。

但是……他微微抬首,看向南沧,忽然觉得这些传言或许与小皇帝有关,难道是雏鹰翅膀硬了,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要将带自己学会飞翔的人抛下么?

“众人皆知,长公主爱慕沈相,且据说沈相曾亲自去往女学并逗留良久,若不是为私,他为何前去?”

闻言,沈望渊额前青筋迸起,硬生生压住了自己心头的火气,反驳道:“我哥那是送我嫂子去上学!”

“沈相何时娶亲了?”那官员打了一个酒嗝,醉醺醺反问道:“若是沈相这等人物娶亲,我们竟然不知道,皇上也不知道?”

话说到这儿便该停了,南沧挥手,两名侍卫将那名醉酒官员拉出殿外,就地处决,就连一声哀嚎都未发出便只剩下一滩被水冲散的污血还留在原地。

他微抬眸,见着上官翼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后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乐师吹奏着乐器,琴声幽幽。

等到舆论之后,再落下死棋,才是最有趣的地方。

今日晚宴,着实精彩。

太极殿的戏演完之后,沈临川便驾马回府了,一刻也不停地往施玉儿的院子里去。

酒中的药性已经激了出来,他翻窗而入时便将正在熟睡的人惊醒。

“是谁!”

施玉儿惊呼一声,可手却比脑子更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在丞相府内,除了沈临川还有谁敢翻她的窗?

她赤足下地,快速跑过去将来人从地上扶起,低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是摔着了吗?快让我看看。”

“没摔着,”分明说话声音没什么力气,可却一把将施玉儿抱了起来往床榻快步走去,沈临川的呼吸有些急,只来得及说道:“我中药了,不敢在外面耽搁,便回来找你。”

“中、中药?”

一听见这两个字,之前的记忆便如泉般涌来,施玉儿颇有些怒其不争地打了一下身上人的肩,“原来不是中过一次吗,怎么一点儿记性都不长,又中了。”

见此人胡乱地扯着她的衣裳,施玉儿有些烦躁地将衣带一拉,然后钻进被里,没什么好气般说道:“快些,速战速决。”

正在扯自己衣带的沈临川动作一顿,半响,幽幽问道:“你不愿?”

倒也不是不愿,只是施玉儿觉睡得正香,便忽然被吓醒,原因竟然是沈临川同一个招数中了两次,她能不气么?

施玉儿轻叹了一口气,知晓他此时不好受,闻言手抚上他的肩,去解他的玉革带,柔声道:“不是不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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