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淋浴室夹着弟弟的/洗批时强制C入(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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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崇抬脸舔着纪逢云爽到合不上的唇,一下一下抬腰顶着那口动不动就发骚的逼:“进得越深,哥越舒服。”
话音未落,陆崇搂住他腰腹的手腕收紧,使力把他往性柱上按,与此同时那根凶硬的器具朝上猛顶,直直捅进了深穴,说不定顶到了子宫:“哥好厉害,都插进去了。”
视线向下,隐约可以看清水中粗壮的柱形轮廓,是丑陋的黑紫色,然而随着那异物在他下体的深入,黑色的身躯逐渐模糊,只余下两颗圆溜溜的卵蛋。纪逢云的腰肚里鼓鼓的,好像再过一下就要被撞穿了,可是…闯入身体深处挥动的丑陋性具,顶得越深,他的逼越会情不自禁的出水。
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怕是也要失控。
不行。肉柱朝上方穿刺,纪逢云双腿大开,半浮在水面上,又被按下去,凶悍顶入。
不行。肉臀下方肥胯的挺击如狂风骤雨,和水一同拍进纪逢云红肿的唇苞里,顶得他呻吟连连。
密密麻麻的快感翻起汹涌的巨浪,将纪逢云被操透的身子吊起来,急骤升入可怖的高潮,纪逢云不受控制地发出尖叫,头顶的灯光放肆地在他爽到痉挛的裸体上晃动。
他要逃。
洗干净后,纪逢云身上被套了一身衣服,被操肿的逼也抹了药,凉丝丝的膏药由手指送进洞穴,没几秒,就热得化为泥泞往身体流入。
过度性爱让他浑身不适,逼芯时而刺痛,时而发痒,但有人手脚并用地将他捆住,纪逢云又累得睁不开眼,就这么迷迷糊糊睡了一夜。
第二天浑身酸痛地醒来,纪逢云摸了摸床边,没人?他立刻精神了,仔细看了一遍房间,确实没人。
撑起发酸的腿,尽力忽视下体漏风的不适感,既然给他穿了衣服,也不知道找条内裤。纪逢云拖着步子走到卧室门前,手放在门把手上一拧。
开了。
砰砰,砰砰。难道陆崇出去忘了关门,那现在岂不是逃走的大好时机。
纪逢云的步子刚迈出去,厨房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响声,接着,身穿休闲服的陆崇便从里走了出来,端着盘菜放在桌子上,见到他,笑眯眯地打招呼:“哥,你醒了。”
纪逢云的心沉下去。
裸着下体坐到凳子上,触感软绵绵的,想来是陆崇提前准备好的,看来他是故意不给他穿内裤。
纪逢云饿了一天一夜,有些狼吞虎咽,填饱肚子以后,照例对陆崇的厨艺进行挑剔,陆崇认真点头,将要求一一记了下来。末了,眨着双狗眼睛问:“哥,还有吗?”
还有?为什么这些事情并不能引起他的情绪波动,这个样子看起来,分明和做出囚禁强奸这种恶事前一样顺从。
呼吸间,发毛的衬衫磨着起伏的胸脯,总擦到乳头上,昨夜被蠢狗啃了许久,如今衣服刮得生疼。当然,其实错并不在衣服,但纪逢云还是故意找茬:“你给我穿的什么破衣服。”
出乎意料的是,陆崇神情一怔,态度明显专注起来:“怎么了嘛,哥。”
陆崇给他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领口的几个扣子却没系。连挑刺的纪逢云自己也没预料到他的态度,陆崇骤然变化的气场让纪逢云下意识警惕起来,他思索了一下,改变了强横的语气,伸出白玉似的手指将衬衣往右一拨,露出红痕道道的奶子,指着红肿的乳头说:“料子太差,磨红了。”
果不其然,纪逢云露奶的瞬间,陆崇即刻三心二意起来,盯着乳肉上被他嘬出来的红痕,羞怯道:“这个衬衫是去年我成人礼穿的,哥还夸我了。”
成人礼?什么时候,纪逢云属实一点印象也没有:“咳,我夸你什么。”
陆崇几乎是脱口而出:“杨秘书说,哥觉得我帅气,还让我出去好好玩,交个女…哦,最后那句话肯定不是哥说的。”
杨秘书…纪逢云深刻觉得杨秘书是假传他意,因为他压根不记得什么成人礼。当然,现在他不记得也得说记得:“那我还欠你一份成人礼礼物。”
纪逢云是个凡事都会留一分余地的人,可对于陆崇,他好像…真的没给过退路。
陆崇愣了愣,有些受宠若惊:“哥,哥打算送我什么呢。”
“不管送什么,”纪逢云扯了扯衬衣领子,蹙眉,“先把这个换掉。”
似乎是天生的自私使然,又或者是纪逢云忽视陆崇日久,“换掉”的话语出口时,他并没意识到陆崇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
“哥,我想好要什么了。”狗狗眼葡萄似的深,陆崇是传统的面目,黑发黑眸显得阴沉,但天生上挑的眼尾又略带斜勾。算不上纪逢云引人注目的貌美,好歹也是受人追捧的,“哥答应我的话,我也送哥一个礼物。”
纪逢云似乎想说什么,又听他说:“提任何要求也可以。”
这似乎是个突破口,纪逢云问:“你想要什么?”
陆崇拍了拍自己的腿:“哥坐过来,我跟哥说。”
纪逢云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尤其对方还是他最厌烦的私生子弟弟。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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