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帮你舔好不好?(H)(1 / 1)
姐姐,我帮你舔好不好?(H)
于意向下看去,看他大腿侧的那块方形突起,上次买的戒烟糖还有吗?
可能吧。
他神色有些慵懒,却始终不肯放手,于意伸出手从他大腿上划过,蹭过滚烫的体温终于把铁盒拿出。
盒子很轻,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
里面糖没了,要怎么办?啊
盒子被掷到了地上发出叮一声响,于意被那双紧锢腰身的手带着往前,直接靠在了他的胸膛前,两人贴合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留出。从身后的穿衣镜可以看到她完美的S型曲线,于词的手按在她的蝴蝶骨上,轻轻按下,她低下头,于是于词轻易衔住她的唇。
他闯入她的口中肆虐,像龙卷风一样要卷走她的一切,一点自由的空气都不给她留下,吻落到了她的脸颊,她的额头,最后来到她的颈侧,明明是如此甘甜的滋味,今天却带了一点苦涩。肩背上被他大手抚过的地方带起一片酥麻,于意不得不被迫抬头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肩头的衬衫已经落下一半,她胸前湿了一片,即便隔着衣服于词也没有放过,而是准确找到了凸起的乳头放到口中狠狠捻弄了一番。颜色被晕开一大半,于词终于肯放过那片乳,灼热的呼吸来到她的肩头,冰凉的手指对着这片白皙细腻的肌肤眼中流露出迷恋。
冰凉的手指缓缓划过,往里一勾,挑开那碍事的白色吊带,于是肩带顺利地垂落一侧,他虔诚地吻上去正如像过往一样,庄重地吻上她的每一寸肌肤。
于意例假刚过几天,可以做爱。身下的人已经肿胀不堪,于是隔着裤子,于意直接伸手摸了过去,又硬又大,可于词却忽然停住了。
于意眼中泛着一股情欲,哑声问道:怎么了?
于词侧头,看到了藏在头发中的耳垂,上面挂着银针,独属于他的耳垂挂上了别的东西。
没等到于词的回应。
于词的唇重新贴上肩头。
嘶。
光滑的肩头上印上了一个红红的牙印,没出血,可没几天消不下去。
终于做上了他的记好,那个男人必须知道于意已经有他,谁都别想让他离开她。
于意一看自己肩膀上多出的印记,报复性地咬回去。
于词笑出声,他不介意自己身体上被印上于意的标志,重新衔上于意的唇,良久,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不稳。
现在还想抽烟吗?于意瞪他一眼。
于词笑道:过瘾了。手指却不安分地伸到于意下面,贴住一按,即使隔着裤子,即使没有看到里面,他还是感受到一股潮意。
可姐姐没有过瘾。
于词提着她往上一搂,按住她的臀贴向自己,下方直接贴在他的隆起处,突出的阴茎完美地嵌合到她的下身。
再没有办法去吻她的耳垂,于词眸底闪过一瞬的寒意,但是无妨,他舔弄她的脖颈,缓慢地舔舐让每一处肌肤都留下令人颤栗的湿意,内衣的扣子他解了无数次,早已驾轻就熟,指尖轻轻一挑,所有的束缚都被解开。
白皙软嫩的乳肉颤颤巍巍,比奶油蛋糕还滑嫩,最顶端硬挺的一粒比樱桃还红,仔细品尝却比樱桃还要鲜嫩多汁,于词压着于意站起,把她抵在墙壁上,低头吻住她的唇,一只手覆在她丰盈的乳肉上,另一只手则从细腰上缓缓下滑,从顺着臀缝从后面探入,抵达她潮润的穴口。
透明的清液粘了他一手,他一边吻着她,同她交换彼此的气息,一边褪下她的内裤,手指慢悠悠地前后磨蹭着,捻住她的阴蒂就像玩弄乳头那样,他这样慢条斯理地磨她,像在围棋场上仔细斟酌对弈的棋手,总会误以为他手中握住的是棋子而不是她的阴蒂。
他知道怎么拨弄她最爽,只是指腹在红肿发硬的花蒂上面摩擦,而最长的一根指头已经进入了肉穴。
唔嗯
指节微微屈起,准确找到了令人神往的G点,于意不安地扭动,紧紧攥住于词的手臂,仍旧没能抵挡他的入侵,她头发散乱,几缕发丝沾着汗渍黏在脸颊上,可怜巴巴的,想叫出声却被男人的舌头给堵住,于是无处发泄的欲望只能从下面的小嘴宣泄。
姐姐,我帮你舔好不好?
他手指越发用力,用力地在她体内进出不断刺激着穴内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她的身体开始绷紧,在于意发颤地那一刹那,于词快速低头,接住她从体内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潮水。
舌头代替手指堵住了疯狂张合的小穴,他帮她延续快感,舌尖在湿热的神秘地带继续探索,于是更多的淫水从里面流出,于意的指尖用力捏住他的肌肉,仿佛周身所有的力气都随着淫水的流出而被抽走,于词的手臂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半夜就适合搞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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