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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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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嗜酒如命。

这是个妇孺皆知的话题。

而老九不知道,在他悠闲的品着小酒的时候,九嫂已经褪去杂色的内裤,接受着憨宝的风雨洗礼。

九嫂三十,浑圆的臀部和丰满的乳房,让村里的老汉们流起了哈喇子。

村边的榕树下,村里的男人们在农闲时节,开始议论起了老九,说老九焉了。说九嫂很风骚。

憨宝,因为大脑有点问题,才有了这样的称呼。

这个时候,憨宝浑身是劲,全身上下不停的运动着,九嫂不时的捏着他的东西,发出了一些不知道是哼还是叫的声音。

憨宝知道,最让他刺激的还是那个又大又粗的家伙,近似于原始的动物交配,缺少了情色片里常看到的情节。

一阵抽搐,憨宝大叫了一身:娘哎……村里没有报纸,但是不同版本的各种新闻却一遍遍的流传着,张二楞和马三的媳妇在包谷地里那个了,小芹她娘和收购废酒瓶的生意人这样了我不太关心这写“新闻”。

我只管媳妇的乳头是不是和上次吮吸的一样。

媳妇是小学教师,和一般的村里女人相比,那完全不在一个层次。

我一直以为:媳妇不会和小芹她娘一样,让我戴绿帽。

直到我看到我们房间里多了一个粉红色的安全套,那乳白色的液体,会是哪个男人的精液?

我一直以为,有个知识分子媳妇,可以逃出村里延续多年的习惯:媳妇外遇了,为了孩子,装聋作哑。

我怒了。

晚上,孩子睡了。

我爬上床,扯开妻子的内裤,没有什么前戏,没有亲吻,直接进入。

妻子开始哼哈起来。

狗日的,竟然敢被着我给别人。

我这样想着。

在愤怒和兴奋的交织中,妻子开始有点吃不销,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出来没有这样“暴力”过。

说来可笑,在报复性性爱里,我一直幻想自己是用胸口堵枪眼的英雄,妻子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床的枝呀声和她的声吟声夹杂着传到了墙外。

墙外,老九肯定又在聆听着,并手淫着。

老九有个习惯,并不是很多人都知道,就是在我们家的墙外,偷听一对合法夫妻房事时发出来的声音。

老九对我妻子有色心,是去年知道的:我回妻子她娘家了,小舅子在外面搞大了隔壁村里一个姑娘的肚子,要我带些钱回去处理。我便起身,坐了一天车,走了半天路。

回来的晚上,我没有事先通知妻子和孩子,乘着星夜,鱼贯而入,这个时候,老九坐在我家的堂屋,几分醉意,色眯眯的盯着妻子。

看我回来,急忙解释到:和我找一味草药。

我有些不高兴,随便打了个招呼,就到院子里洗脚了。

常言到:酒醉心明白。

老九起身走了。

想着老九在偷听,我更兴奋了。

我一反常态的把妻子正面放倒在床边,从后面进入,结婚6年,第一次发现了体位原来是可以刺激每一跟神经的,妻子有些反感,毕竟她是比较传统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

摘掉套套,直接射了。

第二天,妻子买了yuAnting。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

这个地图上很难找到的小乡村,总有条不紊的运转着,镇里按要求搞新农村建设,我们村就成了试点。

关于村长在镇长小秘书后面的诡笑和小秘书黑色的乳罩,成了村里男人们的谈资。

至于如何如何建设新农村的要求,村长大概没有记住。

男人们在想,丰满挺拔的mm,镇长是怎么CUOROU的,窈窕的身材,镇长是什么抚摸的。

还好,乱想不犯罪。

如果在某个年代,可能会成为追逐对象了。

村长高中毕业。

老婆早年离去,据说也是给他戴了绿帽,直接和四川人走了(注:在我们这里,四川人买媳妇居多,据说是在他们家乡找不到媳妇,然后到我们这地方来买了,注意,是买。当然村长的媳妇是被“拐”的。希望看贴的川人不要抨击,也不要搞地域攻击。)。

俗话有:男人三十一枝花。

形容村长应该是这样:男人三十一团火。

根据会计的描述:只要到镇上,他总会泻泻火的。

镇长走了一圈。号称视察,摄像记者围着流动的人群,累的汗流浃背,一个女记者还身入群众,和街坊邻居交谈,我靠,这个社会,什么都是吹出来的。

二娃骑在牛上高声朗诵老九给他教的打油诗:牛到肝、马到肺、人到小肚真有味!

女记者听了顿时脸红。

之后的电视台播出效果是这样的:xx镇为了深入贯彻党中央国务院的什么什么方针,镇长到xx村视察新农村建设这个时候我在想:镇长应该到他小秘书的小肚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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