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乡村里的那些性事(2 / 5)
妻子还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放学回家,就烧菜做饭,勤俭持家,可谓相夫教子了。
我想,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得有多温馨啊。
儿子懂事,爹长爹短的给我讲着坐井观天的成语。
但是,事实已经是事实了。
妻子已经背叛了我。
晚上,又是一番云雨。
可能是昨天晚上操劳过渡,竟然少了很多兴奋。
十多分钟后,缴枪了。
我是村里的草药师傅,你可能回奇怪,一个死农民,怎么会把一个人民教师搞到手呢。
这就是缘分。
更重要的是,妻子在没有成为妻子之前,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可以这样说,我当时就想把生米煮成熟饭。
因为对与一个草药人,还是有一点自卑,当然,我妻子也只是高中毕业的代课教师,当时。
在这里有必要交代一下村里各种人物的角色:
我,一个种田兼经营草药,闻名于八乡九岭。
妻子,一个小学人民教师。
村长,不用多说了,城里人都称此类人物为“一把手”,政治经济女人,都在村长的管理之下。
老九,文中开始提到了,爱喝点小酒,经常色咪咪的盯着我的媳妇以及村里有姿色的女人。
九嫂,经常和憨宝在田边地角交媾的中年妇女。
憨宝,一个智力障碍的青年,在村里有他不多,没有他不少。
对于妻子的出轨,我一直耿耿于怀,但是找不到事情的突破口,只有忍耐,只有把愤怒积压成精液,泼洒出来。
最近村长见我,总有得意的微笑,似乎拿了我什么东西般有快感。大概是他又从党的政策里拣到什么好处。很多惠农的政策和经济补助,在县、乡、镇、村的各级领导的分流下,到农民的手里就很少了,犹如一条大河汇成的大海,当然,你要逆流而上,农民就在最高层了。
村长递了一只烟,说村里要召开村民大会,考虑集资修建一些农田基础水利设施。
我说,镇长考察时不是说资金全有镇里补助吗?
村长吸一口烟,若有所思状:我们不能等靠要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村长大概站在了党基层干部的角度。
我在想,他爬在某个女人身上,是不是也会说党很好呢?
老九喝了些酒,躺在村边的榕树下,给放牛孩子讲了些黄段子:
说一男逛窑子,身上钱物不多,按照约定方式:10块全部进入、5块进一半、2快蹭边上。
他选择了2块的,此男甚懂房中之术,于是按照节奏,撞击其女内壁,不到十下,女曰:进来吧!
于是,男人顺利以2块的价格享受了10块的服务。
老九的总结是:做任何事,都需要技巧。
他想表达的是“事半功倍”吧!
放牛的孩子听了哈哈直笑,又唱着:人B一把锁,猪B烂锣锣走开了。
老九,一直是我怀疑的对象,我想,他是否就是给我戴绿帽子的人呢?
他拉住我,向我索要一些壮阳的偏方。
本来想拒绝了,但是转念一想,这正是我复仇的时机,于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老九到街上买了一对狗卵,然后还不忘了给我买了几斤猪肉,在猪肉离谱的高价时节,老九的举动让我感到意外,你要知道,他是个多么吝啬的人,一只烟就差掐成两段来抽。
大概是为了感谢我给他提供的那一味草药:一对狗卵,半钱芙蓉子,再放一勺蜂蜜。
如果把蜂蜜改为半钱花椒,那是壮阳偏方。
而我却偏偏告诉他放一勺蜂蜜,那他的鸡鸡基本是软而不举,举而不坚了。
半个月,九嫂和老九的房间里,多了些叹息,少了些喘息。
我估计,九嫂用了憨宝的家伙以后,不太会在意老九的疲软了。
我猜测,妻子和老九应该不会再有下次了。
大柱子的闺女技校毕业,闲居家中。为了春花的工作,大柱子找了几次村长未果。
直接来找我了,因为媳妇是村里的教师,大柱子估摸着能攀上些关系,春花的工作或者能有着落。
春花,18岁的小姑娘。正在花季般的青葱岁月绽放,一对扑闪扑闪的奶子在我眼前换动,囤圆的屁股、纤细的小腰、粉嫩的脸蛋,总会在我脑海里浮现。
一见我,一个劲的喊叔叔。
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在狭隘的农民性观念里,我突然想到和这个姑娘做点什么,这个时候裆下的玩意不听话的动了起来。
日子就这么过着。
农忙的季节除外,我们都喜欢互相串门,在堂屋里说着今年的收成和大米的价格高涨。
在榕树下说着谁家新媳妇的身材不错,说着自己媳妇床上的淫荡和厨房里的功夫。
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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