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2 / 2）

的命还难受！

&esp;&esp;脸涨的通红，心脏咚咚直跳，好像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esp;&esp;下一刻，听到裴书臣嗤笑一声，季昌宁都恨不得把头埋地底下。

&esp;&esp;就说了，不说、不说，非要让他说……

&esp;&esp;哪有效果……还被嘲笑了……

&esp;&esp;良久，听见裴书臣缓和很多的声音，缓缓传来。

&esp;&esp;“政儿教你说的？还是程绪离？”

&esp;&esp;“老夫跟程绪离师兄弟几十年，怎么不知道他还会因为这个训人。”

&esp;&esp;裴书臣慢慢睁开眼，看向远处的月亮，倒是气氛缓和了不少。

&esp;&esp;“头上药了吗？”

&esp;&esp;季昌宁下意识摸了摸，“嗯。”

&esp;&esp;“一会儿进屋，老夫再给你看看。”毕竟吃饭点上的，现在已经晚间了。

&esp;&esp;“今日本没想打你，原打算跟你好好说说的。”

&esp;&esp;“对不起……”季昌宁有些愧疚。

&esp;&esp;裴书臣挥挥手，示意他不需要说这些，只是淡淡：“你恨过老夫么？”

&esp;&esp;“为什么这样问？”

&esp;&esp;季昌宁没有接裴书臣的话，而是抛出一个别的问题。

&esp;&esp;“你愿意叫先皇为父皇，也不愿称老夫一声师父。”

&esp;&esp;季昌宁低下头……

&esp;&esp;良久，苦涩的笑了笑：“我以前也唤陛下的。”

&esp;&esp;“也唤过您师父，可是您总是不让我唤。”

&esp;&esp;“我只敢偷偷在心里唤，或者疼狠了……睡梦里、意识模糊的时候……”

&esp;&esp;第350章 你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esp;&esp;“说恨……”季昌宁认真思考了一下，“也没有，但说实话，会有一点点羡慕吧……”

&esp;&esp;他笑了笑，有些难为情：

&esp;&esp;“羡慕子安，您会手把手地教他诗词歌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