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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分外动情的爹爹/小青萝不见了(H,有狐人交)(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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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青帝的族长山洞和狐帐特别奢华,虎皮榻、貂皮床一应俱全,知事也给白寒打理好了,但白寒还是让知事打扫他从前住的那个山洞,领小青萝回到那。

只有简单的水盆,草床和打坐的石榻,但小青萝很喜欢这里。在这,她能感应到浓浓的爹爹的气息,进入她出生前他住的领地,是她的小心愿。

“苦行僧。”她在石榻上坐下,轻轻的说。

“修练本应如此,天上又不会掉下一身子妖力来。”回到他的山洞,他似乎分外自洽,在洞后的山泉给小青萝接来水喝。

她一身子妖力就是他给她的,几乎无需吃任何修行的苦,她深深看他。寂寂几千年的修行,说给她就给她。这份爱,谁还给得起?

把她叼进怀里,分外动情的给她舔毛毛,大舌头又湿又有力,兜头将她小狐脑袋上的毛毛都舔湿了,她便捉叼住他的嘴,两根长着倒刺的狐舌钻到对方狐嘴里互相撩舔,倒刺给彼此敏感的尖舌、舌面、上颚制造了过瘾的酥欢。

以人身温存虽也挺好,但本体粗粝粗糙、奔放直接的欲能快感更具感官冲击力:

倒刺、粗糙的足垫触碰性器带来的刺激欢愉受用光滑细腻的人身根本无法比拟,兽类对掺着虐痛的快感的本能渴盼也是人身无法轻易满足的。

大爪子将她窝得更紧,嫣红的大狐舌含卷她粉嫩的小狐舌百般吮弄,连大尾巴都卷护着不让她动,深邃的狐眼里都是灼灼欲念,仿佛要将她吃了一般。

大狐舌缓柔探进她的喉底,缓柔沿着上颚刺磨出来,又缓柔插伸进去,塞满她整个嘴腔;

他明明动作并不粗暴、却有着十足的强势强制意味,温柔式霸道让她呼吸紊乱、几近窒息,圆咕噜的狐眼迷蒙起涟滟水雾,不经意的散发撩诱的狐媚,连喘息也是娇乱淫迷的,经欢好事后、成为爹爹新妇的她,狐媚天性已然悄悄觉醒。

这些,只有他才知道、才能悦赏到,他为之欣悦、更为之兴奋、欲狂,经管她已非发情期,他还是忍不住心头贲张膨勃的欲念,将大脑袋凑进她尾下,贪婪、陶醉的闻嗅她的阴户,伸出嫣红的大狐舌舔舐她的外阴。

虽非发情,但舔舐外阴还是给她刺痒的舒欢,这让她勉强克制住本能的排斥,忍受爹爹对她非发情期阴户的温柔的侵扰。

他拉起她的小爪子放到他的大狐根上,示意她用小爪子上粗糙的爪垫磨蹭他嫣红膨胀的大狐根,他今天当着央央众狐边握摸她的小脚脚边如此意淫;

当时要不是运起妖息平复,他几乎要当众硬起狐根大现形,小青萝有多撩乱他,这小家伙根本不知道。

她轻踩他的大狐根,从大阴囊、狐根部缓缓搓蹭至柱身、红通嫩亮的龟头,糙粗足垫的碰触、搓踩带来的刺激酥爽远远超过他的想像,他兴奋得呼吸也一团乱。

见爹爹欢愉喜欢,她两只爪子捧住爹爹的大狐根搓揉、伸出带倒刺的小狐舌从大囊袋舔至龟头,又含吞天喉底、用喉底软肉吞吸熨籍大龟头。

“嗬、嗬”,他频频粗乱的喘息,大爪子探到她尾下温柔抚挲她的阴户,“春天何时才来呢?小青萝何时才发情呢?爹爹都想强制小青萝发情,天天发情,天天与小青萝锁结连裆了。”寡欲大几千年的他完全迷乱了。

迷乱在亲生女儿的狐魅里,天天和小青萝如锁结连裆,将精水注满小青萝的宫腔,或者,让小青萝生小狐狐吧?

“吱吱。”她嘲笑他,但爪子对大狐根的抚慰却没停下。

他讪讪笑,长睫随着她爪子的搓揉节奏扑闪,她越搓蹭越激烈,粗砺的爪垫磨得他的大狐根泛起丝丝虐痛,夹杂着虐痛的快感凌厉、尖锐,刺激过瘾得他频频低吼,俊眼蒙起兴奋的红丝,长睫扑闪如蝶翼,煞是好看。

“小青萝,变成人身!让爹爹操插!”他全身欲血沸腾、翻滚,尽管他也非发情中,但此刻、似乎大狐根必须深入女儿湿暖紧致的花穴里操插,否则被欲能充满的身体、筋脉将会自暴自炸!

石榻上乍现一娇憨、俏艳的少女,且、全身不着一物,娇艳胴体曲线娥娜、双腿已屈起、且微敞,蚌缝汪着湿漾,泛着甜骚味儿,粉靡潮红从小耳朵尖向全身弥漫,水眸如春湖两湾,蕴着深不见底的深情媚意诱念。

这小青萝,是变小妖精了?不不不,她本来就是小妖精啊!

他伸出嫣红狐舌,毫不留情的怒舔向她娇嫩的蚌缝,随着一声尖厉的淫叫,云鬓纷乱的小脑袋倒向一边淫泣,只这一下、极度的酥欢便从下体毫不留情向四肢百骸、向心尖钻延而去……

娇嫩是如此喜欢粗糙、粗硕的侵磨?这奇怪的性器官啊,连淫汁也跑出来汩汩叹奇。

第二下、第三下紧接而来,蚌缝刹间染上嫣红靡艳,淫水挂在他的狐舌带刺上,晶莹透亮,甜骚可口,他咂么了下嘴,将大狐舌卷细了一个猛钻、肏进了她的花穴,在花穴里缓缓撑绽开,带倒刺的舌面舔舐她每一寸穴肉;

“啊、呀哈,”她吟叫、颤泣,腰胯不受控的扭动、摇晃,她像条无法自控的水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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