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分外动情的爹爹/小青萝不见了(H,有狐人交)(2 / 3)
水从花穴里如泄洪般流淌,蛇腰般的扭动追逐、感受大狐舌的舔舐、肏插,“爹爹、要、要,”极度美妙的酥欢甚至让她产生了幻觉,她全身都在被爹爹的大狐舌舔舐着,全身都在泛着麻痒的酥欢。
可他没再给她,他坏坏的抽出大狐舌,将更为灼烫的大狐根挺插进去女儿更加娇嫩的花穴里,撑得她的嫩红的花穴口成极致的圆,撑得她纤细的双腿敞得更开,不自觉摆出淫媚等待交欢的姿态。
他后腿微屈、前抓搭拉在她嫩乳上,更加粗砺的大爪垫磨蹭着她嫩白的乳肉和娇粉的乳蕾。
粗硕的大狐根极烫、极硬、极膨勃,一路破开层层媚肉褶皱、直撞向她的娇嫩、隐秘又渴盼他的深深处……
撑满、摩擦的过瘾快感和被深入的占有情愫瞬间便把她的情欲之火熊熊点燃,她婉如嫩瓣在爹爹的胯下绽放,承受大狐根疯狂般的深入、再深入……
咕嗤咕嗤的操插声和她的娇吟声在山洞里回响,好在他先打了结界,否则还真会露馅:
一头大狐狐就这么在山洞里狂暴奸淫艳俏的小少女,大狐根毫不怜香惜玉的冲撞少女花心软肉,将花穴口怒捣得白沫汩汩,乳蕾被他的大狐爪垫磨蹭得红艳不堪,她水眸含嗔娇视他。
乳蕾酥麻、花穴刺激如激流飞窜的舒爽快感让貌似可怜的少女淫态更加婉转娇媚,惹得大狐狐奸淫得更加狂肆,狐跨疾耸如颤,娇嫩的穴肉被灼烫大狐根疾速磨擦、操肏,在她下体激起火花四射般的欲浪,这样的交欢谁能受得谁?
娇嫩少女高声淫叫、剧颤吟哭,受不住、不行了、要被这头大狐狐爹爹操穿、操爽疯了……
不行、不要了,可她却没意识到,她的双腿圈着他的狐胯,她的花穴紧绞、在深深挽留他、似片刻也不愿意他的大狐根出去,她泌渗的淫汁在助力、引导他更疯狂的操肏她。
“爹爹、嗬”。
“乖。”他嗡声嗡气的回,将欲念、爱意统统酿进大狐根、酿进此刻对她的最深、最满、最狠的占有,占有她!不占有的爱都是瞎扯!他的小青萝……
因要设陷他而被生下的不被待见的小狐狐。他操得咬牙切齿的低吼。天真的娇憨她是权欲勾斗的牺牲品,她欢乐的下山就是去赴坑。
他没法告诉她,哪怕他豁出去,为她做了件载入史册的事情,他也不会是一个好父亲。
他应该自她出生便好好爱她,带她在雪原上飞奔,教她修行,为她做一切让她骄傲的事,一如今天,大家都围着她说,你大白爹爹好厉害,而她扬着欢乐傲娇的笑脸。
可惜,他们坠入从一开始就为他们设下的陷坑,连邂逅都是坑陷,等着他们往下跳呢……
他心在剧烈的疼,杀了他们也难解他心头之恨。
“爹爹的小青萝。”她是他的,她也只有他了。
粗硕的大狐根沉沉的往最深处操撞、灼烫的大龟头钻磨进她的宫颈软肉,铺天盖地的高潮将父女俩都淹没,在大狐根顶端的球型肉茎膨大的最后一息,他猛的抽出来,幻成人身,同样巨硕的大阳具再次深插到底,掐抓着她的乳肉疯狂冲刺。
给她爱、最狂烈的欲爱。
他是如此狠猛、激烈的在深入、操插、撞肏她,可激烈得如此动情,动情得仿佛狂暴动作都有着温柔的影子,她深情迷乱的看他,是她的幻觉吗?
“爹爹爱小青萝。”他边冲刺激边亲吻他的女儿。仿佛在告诉她不是幻觉,深爱的、艰难复得的爱就是这般,温柔的汹涌……
今天的爹爹份外动情?她被撞得全身晃动、乳肉飞颤,意识凌乱,唯剩花穴和爹爹紧绞契合。
最后几十下,他把她抱进怀里,她是如此娇小,却如崖壁上的千年老藤盘据他这颗枯旷了大几年的心,他箍抱得紧得不能再紧,插入得深得不能再深,她的娇吟钻进他的心,而她花穴的绞缩却将这颗心完全绞封住,里面藏着她自己。
她在他怀里疯一般的泄了,泄得她都怀疑自己漏了?尿了?她害怕的紧紧窝在他怀里,像要钻到他心里去。
“乖、乖,爹爹在,”他温柔的安慰,狂猛的插入、抽出、操撞……
淫汁如暴般浇向她花穴里爹爹的大阳根,父女俩的性器都泡在她的春水里。她全身剧颤,瘫在他怀里,任他继续疯狂冲刺,将快感延绵成不休不止的高潮……
“啊!哎、呀,爹爹呀,”她被巨浪般的快高高潮扑打得娇娇的哀吟,听起来仿如在说【爱爹爹呀】,他便在这声哀吟中抽来射在她灼烫潮戏的小脸上……
再紧紧抱住她,片刻似也不愿意放开了
“爹爹?”她投来询问的眼?为甚如此、动情如狂?
“爹爹爱小青萝。”他重复。
从今,好好的爱吧,管他天条、天道伦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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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大长老便把小狐狐们带了回来,知事也把狐狐通婚的细则编撰出来,白寒忙活了一天,黄昏时分倏的发现,似乎大半天没见着总趴在他肩头或团在他脚下的小青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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