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异单亲财阀三代(1 / 2)
人生而自由,所以被冷斐凡摔在草地上的我,可以自由地选择以后在温暖干净的床上被他强奸还是现在在野外潮湿冰冷的草地被他强奸。所以我只能同意以后跟他发生关系。
Rape with consent. Fantastic. 【注1】
但是我确实得感谢他把我抱着送去了校医院。
做了强奸套件检查以保留证据和调查强奸犯身份(尽管强奸犯的尸体就躺在马棚里凉着)。
虽然身上多处擦伤瘀伤,肛口轻度急性撕裂,但都没什么严重的。
大概有轻度脑震荡,还需要观察,但是我自我感觉还行。
不如说我精神受冲击要严重一些,所以医生给我打了镇定剂。
冷斐凡一言不发坐在一旁看着我,帮我拿了药和办了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然后又把我扶回了寝室。
他甚至还说了让我洗个澡好好休息,明天再跟校警报案做笔录之类的话。
我震惊了。
一个连手机话费都不会充的家伙竟然懂得报案做笔录。
但是我也没心思操心那些了。
受到惊吓并且遭受暴力,还浑身沾着马粪马尿的味道的我,只想安安静静洗个澡睡觉。
洗完澡的我对着镜子检视了一下。
这张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被摁在地上还是相当悲惨的待遇了。左边颧骨和眉骨处的皮肤擦伤了,稍微有些肿。
叹了口气,我开始思考之前没来得及思考的事。
虽然说冷斐凡是个疯子,但是他为什么今晚要救我,又要求我跟他发生关系,这一切都来的很突兀。
难道他真的是个抖M,就喜欢被我霸凌?莫非他真喜欢上我了??
呸,不要做这种可怕的假设。
冷斐凡虽然脑子有病,但是他并不傻。
我也不傻。
人类的本能是趋利避害,以及慕强。
金钱是权力,美貌是权力,性是权力。
而我从小在奇怪的夹缝里长大。
我姓尹,是韩国Y&S集团中 “Yeun”。那是我母亲的姓,以及我祖父的姓。
和大部分财阀联姻不同,母亲拒绝了家族安排的婚姻,执意跟出身平民的爸爸结婚了。
爱情是个奇怪的东西。它能把两个截然不同的人拴在一起,然后残酷折磨着彼此,直到无法忍受。我父母忍到了我12岁那年,终于离婚了。
其实我说不出有什么区别,身为Y&S集团长女,尹女士终日忙于工作,陪伴我的大多是父亲和保姆。爸爸对我很好,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好像能治愈全世界。他会在我小时候每晚给我讲故事,会带我骑马,会带我去海边潜水。尹女士见到我则一般是在我学校校长办公室里,在我闯祸后,露出商业性的笑容,象征性地跟校长说对不起。
说来可笑,我也不清楚我性格顽劣是不是为了能多见一见尹女士。
我的祖父,Y&S的会长,也并不待见我。因为我的存在时刻提醒着他,他的女儿执拗违抗了他,跟一个不能为家族带来任何利益的没用男人结了婚。
但是外人眼里我依然是Y&S的三代继承人。加上脸蛋漂亮,从初中起,身边的人就对我趋之若鹜,所以我从来不缺跟班陪我为非作歹。
这种情况在我去了美国念高中后,稍微有所改善,我才交到了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在美国的另一个收获是,我搞懂自己的性取向是男。
我出柜后,跟我告白的家伙多到让我厌烦。
其实只是想跟我发生关系而已,非要用“喜欢”来包裹性冲动,真的很下三滥。
但性是个好东西。它可以用来牵制和控制人。
所以我喜欢做爱。
这么一看,我应该感谢冷斐凡明确坦诚的说出了他的欲望。
无论是跪在地上舔着我的鞋说他硬了,还是抱着我说以后会操我,都是坦荡的表达 ——
咚咚咚——
有人在敲我的门。
“… … ”我隔着门缝,眼神警惕盯着外面的家伙。
冷斐凡穿着睡衣站在门外。
看到我没有邀请他进去,他说:
“走廊里挺冷的。”
“… … 等我伤好了我会主动去找你的。”我的语气里充满了公事公办的戒备。
“不是那个。我漱口水用完了。”他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
没错,这才是冷斐凡。
整天理所应当白嫖我的冷斐凡。
用一些屁大的破事来骚扰我的冷斐凡。
“你可以去楼下无人售货机里买。”我说。
“去了。没有我喜欢的口味。”他说。
“… … ”
我发誓,如果现在不是大晚上,如果我的跟班们在身边,我一定要把他的脑袋摁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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