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马厩里被强奸能生出玛利亚吗(1 / 3)

加入书签

本章包含性暴力与血腥暴力描写 ?

谨慎阅读。

12.7 已修订

========================

要窒息了。

脸被摁在马棚的木头刨花和稻草里。马粪和马尿的味道。灰尘的味道。

细小的木头刨花被吸进了鼻子里,又疼又痒。

脖子被一只有力的手攥着。原本紧致保暖的骑裤子被拽下来了,寒冷顿时入侵进了屁股。

内裤也被扒了下来,阴茎在木头刨花里硌得生疼。简直要尖叫了。

我听到了对方吐口水的声音,然后是一只手就着口水揉弄下面的洞的突兀和疼痛感。

指甲捅了进来,针扎一样,很痛。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从木头刨花和稻草里抬起头,试图跟要强奸我的家伙对话:

“喂—— 你… 想要钱的话,我可以给你… 给我赶紧… … 停下——痛死了!!”

对方嘿嘿的笑着,然后说了一句我根本不懂的语言。

“你不是学院的人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再次挣扎着,试图对话。

对方又说了一句我根本听不懂的话,然后我就感觉到有个又潮湿又硬的东西抵在了下面的洞口。

操他妈的。

就算耶稣在马厩里诞生,我也不想在这里被来路不明的男人强奸。

就算我很喜欢做爱,野战听起来挺让人兴奋,但是被人摁在掺着马粪和马尿的马棚地板上,还是北方四岛上冻死人的冬季,这一切都听起来非常难受。

如果只是强奸也就算了,谁知道对方会不会杀人。

而这一切只是因为今天马术课上完后,大家都回学院主校区了,而我多骑了一会儿马。

我喜欢骑马。我从7岁起就得到了自己的第一匹小矮马。

去年19岁生日时,我则收到了来自父亲的礼物:一匹银黑色的漂亮荷尔斯泰因马(Holstein horse)【注1】,直接从德国空运到了位于北方四岛的鸢尾花学院,养在了骑术课程的马棚里。我给她起名叫“银翼”,因为她跑起来疾如闪电,仿佛真的有一双翅膀,能忘记一切烦恼。骑上银翼,不出几分钟就能看到色丹岛的边缘。东南边的海是北太平洋,太平洋另一头有四季和煦的旧金山,是我除了北京的第二个故乡。

尽管会有人定期打扫马棚,但我还是习惯于亲自给银翼铲屎,收拾木头刨花,添加饲料草料,摸摸它,抱抱她。

今天我准备走的时候,天几乎已经黑了,马厩里空无一人。我走了没几步,就被一个来路不明、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家伙拦住了去路。他说着我不懂的语言,然后毫无预兆就往我脑袋上来了一下,把我拖进了一个空马厩里。什么话都来不及说,人就被摁在了地上。

虽然很丢脸,但是我现在正嚎啕大哭。

对方正在试图强行操进了我的洞里,我觉得我要裂开了。

我也很想反抗,但是对方跟我的力量完全不在一个等级上。

反抗就会被殴打,而且洞那里实在是真他妈的太痛了。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受这种屈辱????!!!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铁锹拖在地上的声音。

很吵,很刺耳。

下一秒,我听到了金属拍在包裹着骨头的皮肤上的声音。

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感受到了风呼啸而过的冰凉。

然后压在我身上的重量就消失了。

我努力撑起因为被殴打而发胀疼痛的头,坐了起来,泪眼朦胧努力了解着状况。

此前强奸我的家伙脑袋上冒着血倒在地上,裤子脱了一半,此前试图进入我洞里的阳具还晃动着。

举着铁锹的家伙人高马大,此刻又举起了原本用于铲屎的铁锹,再次向强奸者的脑袋挥了过去。

光是听着动静,我就感觉十分胆寒 —— 那力气是带着杀气的。

血染红了木头刨花,他依然没有停手。

我已经看到了脑袋变形了,瘪下去了,就像西瓜被砸在地上那样拍得稀碎。

但挥着铲子的男人依然没有停手,似乎是觉得已经碎掉的颅骨拍起来没什么意思,他开始拍这家伙身上其他地方。一下一下挥舞着铁锹,就仿佛这是一种劳作。

在这种绝对暴力下,人体就不过是皮肉包裹着的一袋稀碎骨头,血,痛苦,和恐惧罢了。

我开始觉得这家伙大概比强奸犯更可怕。

“住手 —— 不要再打了!!!!”我努力用已经完全哑掉的嗓子恳求道。

铁锹的动作停下了。

“你不应该先跟我说句谢谢吗。”拿着铁锹的家伙终于说话了。

那声音缺乏平仄,深沉如海。

是冷斐凡的声音。

他衣服上溅着血,抡着铁锹的胳膊青筋暴起,额头上冒着汗,讲话时因为寒冷的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