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里被强奸能生出玛利亚吗(2 / 3)
气而冒着白气。
他的眼睛盯着裤子被扒下的我,有什么情绪翻滚着。
“… … 谢… 谢… … ”我挤出了几个字。
一种更为深刻的恐惧抓住了我。
几天前还被我摁在厕所地板上,被迫舔着我的鞋的家伙,此时正举着铁锹站在我面前。
他本可以袖手旁观,看着我被强奸。
但他刚杀了来路不明的强奸犯。
所以我觉得他下一个要杀的可能是我。
或许我的脑袋也会跟旁边这具还没凉透的尸体一样开花。
我这张引以为傲的脸蛋,大概也离面目全、支离破碎非不远了。
如果被铁锹那样拍的话,入殓师应该会很辛苦,得花挺大工夫才能把我的脑袋填充成正常的样子吧。
葬礼上会放什么歌呢。大家会以什么样的表情看着我的遗体呢。
我死了之后谁去照顾银翼呢。父亲会很难过吧。
咣当——
就在我这么胡思乱想的时候,冷斐凡扔掉了铁锹。
“穿好裤子,回去。越晚越不安全。”他卷好了袖子,准备穿上外套。
我做梦一样点了头,努力站起来,把裤子努力拉了上去。走了两步路,感觉踩在棉花上。
下面的洞因为此前的暴力对待,很痛。
走路都困难了起来。
冷斐凡回头看了我一眼,意识到我跟他之间的距离因为他的步伐而拉得如此之开后,向我走来。
然后他把我抱了起来。
“????????”我一时间完完全全愣住了。
我用五秒钟平复了心情。冷斐凡这个人精神不正常,所以他会若无其事的杀人,会嫌我走得慢把我抱起来。
尽管这个抱的姿势着实非常诡异,是我整个人被他横抱在怀里,为了不掉下去,我甚至不得不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厚实的颈动脉在我的臂弯里跳动。
天已经完全黑了,不需要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依然能听到他的呼吸,以及扑洒在身上的气息。
“那个家伙是死了吗。我们要报告给校警吗?”我发出了第一个疑问。
“要。”冷斐凡惜字如金。
“你这家伙对杀人很有经验吗… ? ”我半玩笑半认真问了第二个问题。
“看的比较多。亲自上手这是第一次,不过区别不算太大。”冷斐凡给出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
我则开始浑身冒冷汗。
他一定有着我不应该了解的什么经历和经验。
我发起的一切霸凌行为,在他看来大概都是小儿科。
我开始初步理解他看待一切时都不起波澜的眼神。
“为什么转学?因为无聊了。厌倦了。就想换个地方了。就是这样。”
我开始重新咀嚼他来这里第一天说的话。
“为什么你会出现在那里。”我问出了第三个问题。
“外套落在那里了。折回拿的时候,然后听到了马棚里的动静,就去了。”冷斐凡抱着我似乎并不吃力。
“你… …不记恨我?为什么… 会救我?”我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救你?”冷斐凡鼻子轻哼一声,“温鼎鼎,我之前问过你,我能操你吗。你可能以为我在开玩笑。”
“… … 你喜欢男人… ? ”我的心因恐惧而砰砰跳着。比刚才被强奸时有过之无不及。
“我甚至操过海豚。性取向是个无聊的概念。”冷斐凡又给出了骇人的信息。
“… … 所以你真的想… 抱我…? ”我感觉心脏要炸了。
冷斐凡嗤笑一声。
“温鼎鼎,你现在是在装清纯吗?每次被人操的时候叫那么大声,我隔着墙都能听见。所以我很好奇呢,如果你被我操会叫成什么样。”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虽然他也不是第一个指出我做爱动静很大的家伙。
如果邻居抱怨你家party太吵,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把邻居邀请过来一起party。
所以那些抱怨我做爱动静太大的家伙,都被我睡服了。
但是跟人畜无害的同学做爱,和跟一个杀了人的变态家伙做爱,那是两回事。
“等你这次养病养好了,你要把自己准备好,主动来我房间,作为今天的报答,知道了吗。”冷斐凡在我耳边说道,即便声音缺起伏,但气息仍有些暧昧,“运气好的话,腻了就放过你。”
我狠狠打了个冷战。
我招惹了什么疯子。
我开始后悔,此前没有好好调查冷斐凡的背景。
只是因为他的名字没有出现在捐赠名单上,外加他怪诞出格的行为,就轻视了他,导致如今如此悲惨的境地。
心脏疯狂的躁动着。
“你在害怕吗?温鼎鼎?”冷斐凡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甚至有点温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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