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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忏悔实录》上(孕期/产乳)(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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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达了自己无能为力,又劝解他几句,少年弓一样紧绷的双肩垮下,面上恍惚放松像海岸沿线的海水与沙砾交织混淆,点点头说了声“谢谢您”便退出房门。我久久望着他单薄的背影,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做出艰难抉择的决心就像颤巍巍搭起的扑克牌塔,受挫轰然倒塌之后,恐怕再也难以积攒起第二次勇气。

募捐会过后我考虑数日决定接受安德鲁先生的长期资助,那枚来历成谜的支票被我夹进经书放入带锁的斗橱,像玻璃瓶中封印的恶魔。傍晚我聆听完信众的倾诉忏悔走出告解室,照例拐过回廊来到大厅,唱诗班每日在此排练,舒伦不是合唱团正式成员,以往这会儿会擦擦玻璃扫扫地,只是随着他小腹鼓起的弧度日渐明显,修女们省了他的杂活让他整个人闲置下来,他闲暇时偶尔会弹奏管风琴为合唱团伴奏,领略过他演奏的优雅动听,那陌生隔阂难以自控在我心中自砌自垒——教育是最昂贵的通货,被权贵们限定在固定阶层中流通,这男孩毫无疑问曾金块珠砾地享受着它们。有人舔舐青苔解渴的同时有人以牛奶沐浴,我无法责怪这孩子有错——他只是幸运罢了。排练结束后那少年看见我,随口问候中我提起他请求堕胎的事,他恍惚片刻,润蓝瞳孔仿佛拍碎又聚拢的海潮,那日的踌躇挣扎找不着痕迹,这时才真正下定决心,慢慢说还是决定留下孩子。我宽慰他说教堂所有人会一同照顾孩子长大,忽地发现他胸前布料上洇着几块不均匀的水渍,像岩石风化的细微纹路,我忍不住提醒,他怔愣地“嗯?”了声,很快顿悟与难堪一同袭上耳际凝成珊红,道了谢便慌忙赶回房间更换衣物。在我的视线之外,少年回屋一关上门,即手脚忙乱地掀开纯洁白袍露出胸口。

——教堂里大部分成员是omega与未分化的年幼孤儿,少部分是beta,没有alpha,没人能一眼勘破这是具被开发/熟/透/到几欲/流/汁/的/肉/体。Omega的孕期某种程度上比/发/情/期/更敏感难捱,白皙胸/口隐约起伏,浅晕/涨/熟,点缀的两个粉色/小/乳/头/完全肿了,颤巍巍坠着血钻/乳/环,仿佛红眼雪羽的鸽雀,在衣服下/顶/着/布料,洇蹭开小块水渍。少年受过完整生理教育,一边难为情一边心知肚明,叼住衣摆,双手摸索到胸脯。原本匀亭柔韧的肌理微妙变软了点,像刚熔的蜡,隐约蓄着流滑汁水,手指陷进/软/肉/笨拙地尝试挤弄,碍于细小/乳/孔/被饰品堵住,折腾半晌没挤出多少,反而被愈加强烈的鼓/涨/感/弄得快哭了。窗帘紧合,昏暗房内逸散的淡甜信息素勾芡出微微发酵的腻,少年仰着胸颈轻而缓地喘/息,一个名字下意识滚落舌尖,又被抿住咽回,他用纸巾擦干胸前的濡湿,稍作处理才换上干净衣袍,抬头无意中变得泪水满面。

而我并不知道omega少年正饱受孕期涨奶之苦,只留意到他的精力与日光一样随冬季厚重积雪云层的推移而渐减,似乎蜷缩体内的肉团在日渐生长中将触须深扎全身,肆意攫取他的养分与精力,甚至屡屡逼他出现呕吐反应。据说怀孕的omega信息素会变得更加温软、催生保护欲,精神上敏感不安亟需标记了他们的alpha安抚陪伴,那少年的丈夫不幸早逝,需求缺陷一环,让他变得有些萎靡和郁郁寡欢。修女们热烈期盼的情绪倒相反,每天换着花样捣鼓营养餐品催着他吃,心急的已经开始缝制小小的婴儿装,他只能在叽叽喳喳的讨论说笑声中跟着露出不那么勉强的微笑。我知道这男孩的睡眠质量从来不好,每晚只有开着灯才能入睡,又频频被噩梦惊醒整夜失眠,为了确保休息,我给他开了些安神药物——彼时我还不知道这会成为我噩梦的楔子。那晚我与安德鲁先生结束谈话,接受了他计划宴请教堂众人的提议,打算去探望那少年。绕过走廊登上阁楼,手心的烛火在夜风中蜷缩萎靡,脚下将木质地板擦出咯吱,两侧廊柱像一个个身披盔甲面容肃穆的铜像,夜风卷灭烛心的瞬间,走廊尽头突兀浮出的漆黑霎时让我幻视鬼怪剪影。我几乎下意识地屏息,躲在拐角,待双眼适应黑暗,才瞧出那身影正是募捐会当日所见的黑发alpha,停在少年的房外,沉郁冷白的面容像石膏雕塑因魔咒复活,门锁在他手下奇诡地弹开,敞开以供畅行。我该如何行动?恐惧与惊诧钉死我的双脚,让我僵立在原地目视他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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