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师忏悔实录》中(孕期/产乳/睡奸)(2 / 3)
室附近——整栋建筑自火灾中幸免于难的部分。和昨夜诡谲地如出一辙,微张的门缝渗出一笔暗黄光晕,我鬼使神差地凑过去窥探,浴池边上一圈小天使浮雕首先映入眼帘,蜡烛暗光晕亮圆嘟嘟的两腮,恍惚中似有红润血色漫上苍白的大理石,活过来似的环绕着一池热气腾腾水雾缭绕的浴水。
黑发男人在浴池旁,手掌托着小omega的后腰,让沉眠的、纯洁无知的男孩半浮在水面上,他四肢舒展,纯金发丝海藻般漂在水中起伏不定,烛火为水面镀上粼粼光点如发光鱼群依偎周身,画面有种暖色油画的奇异神圣,像传说中的月亮女神阿尔忒弥斯在深林湖泊中沐浴,而我是那个因意外目睹被罚变作牡鹿的旅人。Alpha撩起温水清洗过少年的身体,指尖由凹陷锁骨窝途径柔软微涨的胸口来到鼓起的小腹,再沿着腿根线条拂过密处,湿漉皮肤随手指推移而呼吸舒展,死寂雕塑在情人爱抚下往生。如果说少年的身体是丰沃土壤,双腿间显然藏着一汪生命泉眼,被男人用手掌不断喂进水去,又翕张着吞吐溯流。Alpha将他提起来放在腿上,沉睡的少年失力地垂下头颅,露出一截素白纤长的后颈供人吮咬,两只手以虎口卡在胸下握住胸肉,捏出的小小乳丘稍经揉按,积蓄其中的奶水就喷溅出小股。小omega坐在alpha性器上被淫秽地抵磨穴口,那人和前夜一样并不进入,只提着少年柔软的腰肢晃动着来来回回碾过那只小洞,在腿根软肉构成的湿腻三角区穿梭。少年的头颅无知觉耷拉在一旁,垂弯的手指颤抖着,被人操得绵软无力来回晃动地流奶,伸进浴池中的双腿不断颠动拍起大片水花,与溅落的奶滴交织错乱仿佛一幅人鱼在浪花潮涌中被奸淫的诡谲画卷。浴池水雾弥漫,粘稠交织的信息素几乎要凭空沁出粉色液滴,我无言注视着这鬼魅艳情的一幕,胸腔里没了昨夜妄图阻止的冲动——瞧瞧那男孩,裹了层水色的白皙身体漾起暧昧潮粉,两颗硬肿小奶头里奶水流不尽似的,整个人软成一滩蜜水,没真正挨操就动情吐出精液,与木偶般的任由摆布不同,种种细节都是身体自觉迎合攀附的佐证——他想要被那个alpha奸淫身体,想要在吮吸中让所有奶汁流经乳孔泄在对方口腔深处,想要对方给予他不知羞耻的快乐高潮,渴求对方的信息素像小狗渴求主人抚摸。倘若他稍微表露一点属于纯洁受害者的抗拒僵硬,我的挺身而出便能成为有立足之地的义举,而非现在这样被事实甩在脸上告明——这是一场合奸。
我在被发现前离开——也许那男人早就知道我在,他并不在意,像雄狮怠于将视线分给虫豸。
——神的膀臂并非缩短,不能拯救,耳朵并非发沉,不能听见。但你们的罪孽使你们与祂隔绝,你们的罪恶使祂掩面不听你们*。晨起我照例在神像下默念经文,寒冬已经够深,阿莱西亚港口近海整个封冻,破冰船如摩西分海在无垠冰面开凿活水,渔民冒着零度以下的低温钻开冰壳捕捞鳕鱼,不期而遇的暴风雪将小镇卷进茫茫鹅白。晨祷中裸呈在外的指尖结上薄霜,天主的考验无时无刻。我从那个金发少年身旁经过,看见他低垂后颈上一块浅粉痕迹,别人只当是被褥压痕,只有我知道是前夜由一个谜一样的黑发男人暧昧吻出。几个月以来宽松长袍已经遮不住小omega腹部的轮廓,整个人也越发嗜睡,与最开始的萎靡不振不同,如今他像一只餍足饱餐偎着壁炉入眠的猫咪,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慵懒——我清楚缘由,短短几月我巧遇过太多次少年在梦中被侵犯的亵渎画面。万圣节当日深夜无人的教堂中,少年被放在祭台上赤裸身下垫着敞开白袍,整个人仿佛一枚糖纸剥落露出的甜蜜糖果,被男人从柔软胸脯检查到双腿深处的小肉穴,像徘徊的邪灵挑剔自己的祭品,纯洁的小羊羔被指奸玩弄到溢着奶高潮,雾红睡颜在散乱金发中微微仰起,粉嫩小舌片轻颤不停,正对头顶圣母悲悯圣洁的面容,吐露精液装进满溢圣水的金杯,神灵在鬼祟横行的夜晚缄默不语。圣诞节那天,少年因困乏提早退离充溢烤火鸡喷香与糖霜蛋糕馨甜的聚餐,回房入睡后迎接他的又是无休止的亵渎玩弄,男人将他抱出被窝按在窗前,雪白胸口贴上窗面连两颗嫩红乳头也磨在玻璃上,冰得委屈瑟缩,被插进腿缝浅浅蘸着穴口逗弄,身体蹭着玻璃像一整块煎烤融化的黄油,奶水溢出乳芯垂淌两道蜿蜒湿淋的奶痕,外头一簇簇冻结的霜花雾凇也晕上暧昧声色。或是某个冬风呼啸的寒夜,少年蜷坐在壁炉旁的地毯上靠着男人的膝头沉眠,赤裸雪白的身上披盖一件明显过大的西装外套,被握着脚踝扯开双腿露出红肿潮湿接近渗血的小小穴口,宛如熟透开裂的西番莲果,被当成花瓶插进去一朵朵娇艳欲滴的百合又调整得错落雅致,上头漂亮脸蛋与粉嫩双唇被男人的性器拍打,梦中无意识像小狗一样去追逐喜欢的阴茎,直到被浊液沾湿唇舌。他是肉身献祭的圣子与海边崖上的新娘,每夜梦中被魔鬼啄饮吞吃,甚至堕落苟合期盼被男人喂饱。我近乎麻木,不再心惊胆战地追逐他们的作乱,只祈祷着这一串噩梦能随着少年的十月怀胎临终而结束。
“牧师先生,你看上去面色憔悴,请多注意身体,不要过多操劳。”
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