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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师忏悔实录》中(孕期/产乳/睡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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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回应修女的关切,在忧心忡忡的目光中绕过拐角前往书房。我与安德鲁先生的合作发生矛盾,他撤销了资助,教堂财务状况一下子变得紧张,包括那少年用的安神药在内许多物资供给都被迫断掉,严冬久久盘踞着而整个教堂捉襟见肘,我愁得焦头烂额,终于不得不从记忆深处挖出那枚魔鬼馈赠般的支票,到底还是如此,走投无路踏入鬼怪陷阱。我在书房翻找,那枚支票不翼而飞,说不上是如释重负还是大失所望,我给安德鲁先生寄去一封道歉信后昏昏沉沉在书桌上枕着手肘休憩,睁眼时凄红残阳如截肢断面将血色大片泼进房内,那枚支票静静躺在桌上,滴滴答答沾染一串未干涸的血泪,顺着望去我看见自己一缕断发与死去乌鸦的头颅,鸦羽蘸了鲜血留下一行文字。我看清后颓然无助地跪倒,口中嗫嚅,阿门。

那晚魔鬼如期而至来到少年房中收受祭品,没了安神药帮助的金发omega睡得极不安稳,猫一样弓背对着床外,四肢蜷缩护住腹部孕育的生命,黑发男人坐在床边,宽挺的肩角挡住烛光。少年察觉阴影的覆盖,眼皮微动迷蒙转醒,目光转过对上床边人时一下子怔住,湖泊蓝的双目中震惊、恐惧与悲伤杂糅一起,他在梦中与对方亲密交缠过无数次,此时却是第一次睁眼直视。“你……”他撑起身体缩靠着墙,手指攥紧衣袖,牙齿咬破下唇,半晌才和着渗血放出嘶哑轻抖的声音,“……来带走我的吗,塔尔缇斯?”少年把男人当成索命的恶鬼或是死神,对方倒也配合地摆出鬼魂应有的模样——冰冷,漠然,死气沉沉,一言不发,如一座矗立的墓碑,浓黑眼珠像僵死在石膏像中的无机烟晶,倒映着近处仿佛受惊猫咪一样的男孩。

半晌寂静。

“你不会放过我的,我知道。”少年摇了摇头,双肩跟着颤抖一下,眼中流露出有如凝实的浓重悲哀,突遭暴风袭击的湖泊涨溢湖水,很快将整张脸变得满是泪水,他没注意到似的,低下头继续说,“我没有想到能活到现在,如你所说,我的家族不会接纳我这种丧失交易价值的omega,我缺乏自保能力,独自在外只能被殴打、凌辱、侵犯,如果不是被收留,我早在冬季来临之前就死在街头。……但这里也不是我的归宿。”他摸了摸腹部,抿成一条直线的嘴唇勉力弯了弯,挂在鼻尖的泪珠在烛光中显得晶亮闪烁,“我有孩子了,嗯……和你的。我梦到你了,每一晚。”

最后他说:“我很抱歉。”

四周静悄悄的,窗外夹杂雪花的凛风呼啸撕扯仿佛冬神骑兵过境,窗外少年的呼吸压抑得低而缓,烛火安静焚烧着扑焰的飞蛾,男人仍不回应,线条削薄的嘴唇绷成大理石雕刻的形状,真就是个鬼魂的模样,死后丧失心智成了徒有本能与恶念的苍白鬼影,无悲无喜,无嗔无恨。少年抬眼飞快睨过对面那双黑洞的眼,小声问一句“我能碰碰你吗”,没有回应大概是默认。他慢慢蹭过去靠近,像只渴望亲近主人却害怕遭到驱赶的可怜小狗,伸手碰上对方端秀的眉骨,冬夜的凉意与alpha的气息致密包裹住他,带来熟悉的痛楚甜蜜。食指在唇缘上来回滑动,惊讶于虽温度冰凉但触感依旧柔软,手腕突然被握住,动起来的雕塑掐住脖颈将他按在墙上。

不断收紧的箍束让小omega缺氧,本能张开粉唇露出嫩软舌尖,滚溢眼泪粘湿落进绯红眼尾的发丝,胸脯急促起伏,双腿兔子似的无助蹬动——却最终努力压制住本能反抗,像驯服的小狐狸一般将致命脖颈与大片胸腹暴露在对方手下,自愿受戮。只是濒临窒息前手掌松开,转而向下撕开睡袍,冷郁面孔与冰凉体温转眼俯低。少年被人压住舔咬脖颈,别过脸忍住轻呼,手指象征性在肩头推拒一下,被喘息肢解的声音带点微妙的怨与羞赧,“……你死前死后都是这样。”对方在他脖颈到胸口漫不经心留下一个个瘀血似的吻,最后含住一侧微涨的小乳头,少年整个人顿时软了,呜呜咽咽任由对方用舌面卷过乳晕,用牙齿刺激乳粒,吮吸中要命的鼓涨麻痒都抽丝剥茧钻过乳孔流逝在唇舌深处。小家伙被人抱在怀里吸奶,手指埋进黑发时轻时重抓挠,目色迷离地喘息,很快这一侧吮吸殆尽,鼓涨转为些许刺疼。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胸前机械重复动作的男人,不得不用两根手指夹住奶肉从那人口中拔出小乳头,发出啵的情色水声,尖尖都被吮得红肿潋滟,又红着耳尖捧起另一侧主动送到男人唇边,嫩红甜润的奶尖尖轻蹭唇缝,像雏鸟娇嫩的喙,羞怯但尝试放浪地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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