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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88(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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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有何要求。”

谢星阑又问,“可有人与她争抢什么?”

玲珑摇头,“这倒没有,她也算班子里的老人了,大家论资排辈,对她都十分敬重。”

谢星阑不再问,玲珑便对李云旗道:“世子,不知请何处官府来作见证?”

李云旗眸光一抬看向谢星阑,“有右金吾卫将军在此,自然无需去找别人,谢大人,你叫人来给个定论吧,免得来日闹起来,郡王府说不清。”

谢星阑招手叫来谢坚和几个翊卫,因是当着众人之面发生的意外,也无需多少搜查,只令在场的仆从和双喜班众伎人做个证供画押便可。

谢坚问证的功夫,玲珑亲自上前整理茹娘的遗容,她低低抽泣了片刻,而后才吩咐道:“先将茹娘抬下去,今夜回京之后,便给茹娘置办身后事。”

两个粗使婆子上前将茹娘抱下了高台,玲珑起身擦了擦眼泪,只等谢坚问完了证供,便吩咐其他人先规整台后杂物,那几个推着轮车的大汉亦上来将箱子推走。

李芳蕤上来揽住秦缨,“没想到出了这样的意外,我知道你想救人,但她被关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

秦缨呼出口气,“我明白。”

李芳蕤又道:“我会多付银钱,让双喜班好好给她办丧事。”

秦缨点头,李芳蕤便又去侧台找玲珑善后,萧湄等人多少觉得有些晦气,也纷纷从满是水渍的高台上走了下来,他们一走,台上便空落起来。

秦缨又站了片刻才缓步往台下去,可刚走过那倾倒在高台上的水滩,秦缨眉头微微一皱,这高台是临时用极宽的木板搭起来的,适才众多人围看,都避着那水滩,可此时,那水滩之中不知沉了什么,不像泥渍杂物,反而闪着微光,好似某种矿石。

秦缨眉头微皱上得前来,待指尖在水滩之中拈了拈,她疑惑重重的表情顿时严峻下来,眼看着玲珑和万铭也要离开,秦缨豁然起身,“慢着——”

玲珑转身看来,“县主有何吩咐?”看了一眼秦缨湿漉漉的指尖,她又道:“县主是对这意外还有何疑窦吗?”

谢星阑和谢坚正在侧台边问供,闻言皆朝秦缨看来,台下客人们本都打算离开此处了,一听此言,皆纷纷驻足,只见秦缨面色严正道:“这很可能不是意外——”

她语声凌冽,“而是一场众目睽睽之下的谋杀。”

疑凶

玲珑赫然色变, “谋杀?”

茹娘之死已被定为意外,秦缨一言,不仅令双喜班的众人大为惊骇, 便是在高台下的客人们听来,也宛如晴天霹雳, 在场之人半数经历过忠远伯府的案子,一听又出谋杀,自知事情不妙。

谢星阑快步走向秦缨, “怎是谋杀?”

秦缨将手伸到谢星阑面前,“因为我在铁箱倒出的水中, 发现了盐粒。”

秦缨指尖有两星晶莹, 正是在水滩之中拈起的, 起初她只以为是什么矿石, 可待仔细一瞧,却见只是粗盐巴而已,谢星阑剑眉微蹙, “盐粒?”

秦缨颔首,又往玲珑和万铭身上看,“大家应该知道, 不管是运送盐巴, 还是厨房中储盐,都不会用铁器来装, 因盐与铁相遇,稍有潮湿便会令铁生锈, 最明显的便是厨房中的铁锅, 若存留水渍会生锈迹,而若存含盐之水, 则会锈得更快。”

玲珑一听此言,面上惊疑不定,“县主是怀疑有人故意让锁扣生锈?”

秦缨眉目冷冽道:“适才的师傅检查箱子之时并未细看,而粗盐晶莹无色,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古怪,敢问师傅检查箱子是在何时?”

玲珑神色亦严峻起来,忙转身将检查铁箱的师父再度叫上来,此人姓王,名叫王升阳,他在台后听见了秦缨所言,一脸忐忑地走到了台前。

他紧张道:“因今日要做这戏法,箱子一大早便抬出来摆在后面了,检查是在傍晚时分,大抵两个时辰之前吧,我们常年跑江湖,也担心出岔子,毕竟这铁水箱不比白日的木箱,但这戏法演过几十次了,小人只试了试机关,也未仔细去瞧。”

王升阳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当时箱子摆在角落,小人掀开箱盖,将那案板开合了四五下,见并无卡顿便放了心,之后要准备晚上的戏法,拆柱子的拆柱子,挂绳子的挂绳子,大家都忙碌起来,也无人管了,到了上台前半个时辰,便往铁箱之中倒了几桶水。”

秦缨狭眸,“也就是说你检查完了之后的两个时辰,所有人都有可能接触到箱子?”

王升阳不住点头,生怕疑他害人,秦缨又问:“你们平日如何养护这箱子?今日用膳在何处,表演戏法和杂技之时,可会用到盐巴?”

王升阳先道:“我们这箱子不怎么精细养护,演完戏法之后将水倒干净便可。”

玲珑接着道:“用膳时庄子上专门劈了一处小院,我们戏班此番伎人加杂工拢共三十来人,膳食都在那里用,戏法和杂耍都用不着盐巴。”

秦缨眉目微凝,“那便无错了,铁箱内不该出现盐粒,而那锁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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