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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88(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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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铁锈乃是有人故意为之,只需将濡湿的盐粒抹在锁扣处,按照如今的天气,两个时辰足够生出铁锈,再加上中途倒水,铁箱内水汽更重,便更易生锈,而茹娘进入水箱,人在水中憋着本就不易使力,只需那案板稍被锈迹卡主,她便难以打开,如此才会窒息溺亡。”

秦缨看了一眼还未来得及推走的铁箱,走上前道:“你们上场之前水未倒满,我猜倒水的量一定没有没过锁扣,可对?”

王升阳眼底闪过愕然,点头道:“正是,这铁箱装满水后不好推动,并且表演戏法,得在台上倒水,才能令看客们身临其境。”

秦缨深吸口气,“那便更对了,凶手知道戏法流程,因此也不怕你们提前加水将盐粒冲净,反倒是箱子上了台,装满水的铁箱会将存留在上面的盐粒冲下,继而和其他杂质沉在箱底,盐粒本就会融化,再加上你们表演戏法最后一环本要倒水,水倒在地上脏污,无人去细看,盐粒便会彻底融化消失,便不会有人发现机关被动过这样的手脚。”

此铁箱不小,若无火把,拉开箱盖里头黑嗡嗡的,一搓盐巴抹上去根本难以察觉,而盐粒最终会融化,凶手是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伪造意外。

台上台下几十人都惊愣了住,谢星阑此时开口,“今日的戏法,你们是何时定下的?”

玲珑沉声道:“是来之前便定好的,白日场和夜间场都提前定好的,晚间本还有个抖空竹和顶杆,但李姑娘说贵人们等不了那般久,便将那两个去了,只留下最叫好叫座的两个,这水箱戏法我们年初在京中演过几次,后来南下演了几十次,很得彩声,再加上白日里贵人们很喜欢大变活人,自然要再演一次。”

谢星阑目光沉沉扫过玲珑和万铭,又转身看李云旗,“她们住在何处?”

李云旗道:“住在西边一处客院中,那客院有七间厢房,此番又添足了床榻,足够他们所有人住着。”

谢星阑吩咐谢坚,“去他们住处搜查,看看可有谁私藏了盐的,再去厨房查问厨娘,看看有没有人跑去拿过盐。”

既然用的是抹盐生锈之法,凶手总要找到盐才行,而这世道盐为精贵之物,便是李家的厨房,盐也不得随意取用。

玲珑似乎不敢相信是有人故意谋害茹娘,忍不住道:“可是只有两个时辰,真能让铁箱锁扣生锈吗?箱子里的确不该出现盐粒,但万一有别的巧合呢?”

秦缨道:“寻常人家,只是在铁锅内残留些许淡盐水水渍,只消半日,便会令铁锅生锈,而此番凶手用打湿的盐粒抹在锁扣上,便等同为锁扣覆了浓盐水,盐水越浓,越是湿热,铁器生锈越快,且正是因为锈迹不多,更证明凶手抹上盐粒的时间不长,若锈迹太多,被检查之人提前发现,那这‘意外’便难成事了,你若不信可尝试一番。”

李云旗这时道:“秦缨说的无错,军中养护兵器,最忌潮湿与水渍,便是人汗都容易令兵器生锈,想来也是一样的道理。”

谢星阑看了李云旗一眼,接着道:“带路,去台后指指箱子本放在何处的。”

玲珑不敢再辩解,连忙带着谢星阑往后去,秦缨见状一同跟上,李云旗和李芳蕤也面色严峻地跟了上来,事发在他们的庄子上,做为主家他们不得不严肃以待。

到了台后,便见一片杂乱景象,有梳妆的妆台,更换彩衣的隔间,还杂七杂八堆着空竹、铁锤、长剑等杂耍器物之物,王升阳走到堆放铁锤之地,指着那空处的一块到:“箱子本来放在此处的,与那轮车放在一起。”

铁箱占地不小,所放之处也是杂物堆旁,而表演戏法之时,台后人来人往,谁也不会注意一个跟了他们多年的死物。

谢星阑扫了一圈台后的双喜班众人,“这台后除了你们,还有庄子上的其他人来过吗?”

玲珑和万铭对视一眼,玲珑道:“应该没有,此处杂乱,我们自己人在此尚且站不开脚,庄子上有何吩咐也是唤我出去应答。”

谢星阑点点头,“那如今嫌疑便在你们之间。”

众人皆是色变,谢星阑又问他二人道:“双喜班内,谁与茹娘关系最为亲近?又有谁与茹娘有过仇怨?”

玲珑道:“和她最亲近的,应该是丽娘和绮娘,至于仇怨,偶尔拌嘴倒是有,但严重到仇怨,还真是没听谁提过。”

玲珑去看万铭,万铭苦着脸道:“是啊,茹娘性子活泛,又会逗乐说笑,对前辈敬重,对后辈也多有提携,大家喜欢她还来不及,没人与她有仇。”

谢星阑去看其他人,只见众人悲戚地看着他,无人有不赞同之色,他又看了一眼红着眼的丽娘,转而问道:“绮娘是谁?”

人群中,一个着紫色袍衫的清秀小姑娘走了出来,正是白日里演杆上剑舞的其中一人,她刚刚哭完,此刻福了福身行礼,“大人,是民女。”

玲珑在旁道:“我们班子里也兴师父带徒弟,绮娘算是茹娘的半个徒弟,今年十二岁,她白日演的便是茹娘手把手教出来的。”

谢星阑微微点头,又去看秦缨,秦缨便道:“你查问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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